“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待一切散去後,月華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如此真實的一切竟然是幻覺,悄無聲息的來,無影無蹤的去……揮一揮衣袖,不留一點痕跡。
月華還癡癡的站在原地,一隻腳抬在空中,準備踢翻最後一張桌子,他的腳還沒有從驚詫中醒來。
“這歌聲,好熟悉……”如花自言自語。
“你聽過這歌?”黛鳶問。
如花搖了搖頭。
“這詞寫的如此淒楚委婉……句句斷魂……完全不同於我做戲子時學唱的那些戲文,我也沒在任何地方聽人唱過,不過就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黛鳶覺得如花是不是得過失憶症,或者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弄的他神魂顛倒了。
在精靈族的時候,他竟然對精靈族的一些習慣習俗感到熟悉,到了這裡,他又對這首歌熟悉。而且是說不清楚來龍去脈的那種熟悉,真是讓人看了就著急,恨不得鑽進他的腦袋裡,看看這個家夥的海馬體裡到底藏著些什麽東東。
“你沒事。”黛鳶擔心的看著如花,貌美如花,卻太過多思,唉,真是人無完人啊,也不能要求太高了,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至少是一心一意對自己,不惜放棄富可敵國的家產和一奶同胞的哥哥。
如花,其實已經不錯了。
黛鳶撫摸著他的臉,怎麽看怎麽完美,百看不厭,把他帶在身邊,永遠不會無聊的。
“想不明白的事,就不要去想了,也許到了一定時候,自然就明白了。”如花點點頭,現在的他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經歷過什麽,而又不記得了。
一切回歸寧靜,只是燭火還在燃燒,亮度比剛才暗了些,372盞,一盞不少。
看著水上的月亮,前途一片光明,出路,就是沒有。
黛鳶和如花在細細思索剛才女子唱的那詞,會不會和出口有什麽關系呢。而月華和落塔,則又沿著壁面和柱子一次次的尋找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