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豐富美味的早餐,蘇鶴鳴將陸家馨送到了機場。因為航班少機票貴,坐飛機的很少,跟後世人雲攢動的盛況沒有可比性。
蘇鶴鳴朝著她揮手,說道:“丫頭,等下次來的時候提前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再帶你去吃好吃的。”
陸家馨眉眼彎彎的:“好。”
因為沒有告知航班,所以回到四九城並沒人來接,她也不在意,在機場外自己打車回去的。
原本以為家裡沒人,沒想到小小正在院子裡摘菜。陸家馨問道:“你怎麽沒去秀水街呢?”
錢小小將手裡的菜放下,說道:“你今天回來,我哪還有心情去看店。馨姐,你餓不餓?薛茂熬了紅棗粥,現在還在鍋裡溫著;我今天早早就去排隊買了燒雞。你要餓了,我再給你炒個青菜就行。”
那位張大爺現在也盤了一家店賣燒雞,因為手藝好許多人都喜歡吃,不早點去根本買不上。
陸家馨說道:“那你將菜準備好,我去換身衣裳。”
現在能坐飛機的不是有錢就是有權的,素質都比較高不會吵鬧,她從上飛機睡到四九城,這會精神還很好。
錢小小端起菜進了廚房。不是她不炒菜,而是同樣的食材她做出來的,按照薛茂說的豬都不吃。
陸家馨炒了兩個菜,分別是豆角炒茄子跟油淋空心菜,加上燒雞,兩個人吃三個菜也足夠了。
錢小小一邊吃,一邊說道:“昨日我爺爺打電話過來說你給的錢已經用完了,讓你匯錢過去。知道你不在,說晚上再打過來。”
錢師傅四月去了古都,五月古董店開張他在那兒呆了半個多月,等店上了正軌後就去了雲省。在那兒,他通過朋友找到了陸家馨要的人,然後租了個大房子跟一片地。
請到的這位花匠擅長種蘭花,不過他最鍾愛的是君子蘭,陸家馨大手一揮給錢讓他種。除此之外,錢師傅還按照陸家馨的吩咐收購蘭花,收上來的蘭花也都交給花匠養。不過一般的品種不要,只收名品,所以到現在為止收的蘭花商量並不多。
陸家馨點頭表示知道了。
錢小小猶豫了下又說道:“馨姐,你去港城那天下午,我提了一桶尿潑那個女人身上了。”
陸家馨一愣,轉而笑著問道:“你怎麽跑掉的?”
錢小小表示她提前蹲好點,還蒙了臉,將尿潑在丁靜身上後就跑了。她是習武之人,等丁靜跟周邊的人反應過來早跑沒影了。
陸家馨說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出氣。不過下次不要再這麽衝動了。要被抓住了不僅會被教育,還有可能去拘留所蹲幾天,不值當。”
錢小小就是氣不過:“那個惡毒的女人不僅毀你名聲害得你差點沒命,如今又弄了那一家子人來惡心你。沒人收拾她,我來收拾。”
陸家馨心裡熨帖,這姑娘真是嫉惡如仇,她笑著說道:“放心吧,她以後惡心不到我了。”
錢小小兩眼放光,飯都不吃,擼起袖子說道:“馨姐,你打算怎麽對付那個毒婦。你吩咐,我來做。”
動腦子的事她不擅長,但動手是她的強項。
陸家馨好笑道:“動什麽手?潑尿沒被當場抓住,就算找到你也可以矢口否認,派出所也當是一場惡作劇。但打傷人不行,要被抓住了會被判刑。”
“我不怕。”
陸家馨搖搖頭說道:“你不怕我還不願意,為了那麽一個爛人將你搭上不值當。小小,你要記得,就算要報復,也得在保證自己不受影響下去做。不然的話就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尋到機會再動手。”
錢小小眼巴巴地看著她,問道:“馨姐,你打算怎麽對付那毒婦?”
陸家馨笑了下,那笑容底下藏著冷意:“等我午覺後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到了那兒你就知道了。”
沒想到馨姐還賣起了關子,不過還好,也就兩三個小時等得起。
陸家馨吃完午飯在院子裡踱步消食。一邊走她一邊想著,等賺錢了也要買一棟像姨婆那樣的大房子,這樣吃完飯可以去後院散步了。不過姨婆後花園雖然漂亮但沒游泳池,得弄個游泳池每天遊一兩個小時,可以保持體型。
在陸家馨睡午覺的時候,錢小小隔三四分鍾看下時鍾。她覺得今天時間怎麽那麽慢,明明以前很快的。
為了打發時間,她先在院子裡打起了八段錦,打完拳後又練了錢師傅教的一劍法。那劍在她的手上靈活多變,跟有生命力一樣。
因為沉浸其中,連陸家馨走出來都沒發現。等她收了劍,陸家馨鼓掌叫好:“以前怎麽沒見你在家裡練過劍啊?”
錢小小說道:“我這套劍法招式凌厲,要是身邊有人容易傷到,所以不敢在院子裡練。”
陸家馨很有興趣地問道:“可以外傳嗎?能外傳,我也想學。”
錢小小沒拒絕,但也沒答應:“馨姐,這套劍法是我家老頭傳授給我的。得問過老頭,他同意才行。”
“行,他不是晚上打電話過來嗎?等我晚上問下她。”
錢小小覺得錢師傅不會拒絕,畢竟不是什麽家傳的絕技,只是這麽大的事還是得問過才行,不然老頭該生氣了。她提醒陸家馨:“馨姐,學劍術很辛苦的,還可能受傷?”
“受傷?”
“對,我五歲開始學習劍術,用的是木劍,那時總被摔得鼻青臉腫。後來用的真劍,好幾次將自己弄傷了。”
陸家馨一聽就道:“那算了,我還是學拳吧!”
錢小小也覺得她沒必要學劍術:“馨姐,咱們什麽時候走?”
“我洗把臉就去。”
半個多小時以後兩個人來到一棟大樓前面。錢小小看著門口握著木倉站崗的哨兵有些害怕,不由地抓住了陸家馨的胳膊。
陸家馨看她這樣,說道:“你在這兒這我。”
錢小小小聲地問道:“馨姐,你去裡面會不會有危險?”
陸家馨指了門口旁邊掛著的牌匾:“這是國家單位,還有哨兵站崗,怎麽可能會有危險,你在這兒等著吧,進去了,你也是在外面等。”
聽到她進去沒危險,且在裡面也還是一個人在外等,她就不願進去了:“馨姐,我在這兒等。”
她自小就杵這種地方,進去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裡。
陸家馨知道像他們這類人,都杵這種地方:“你也不要在這兒乾等,去附近找個地方坐坐逛逛或者買點好吃的,一個半小時後再過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