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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能看到我的夢境》第102章 102我可不是太子黨(求訂閱)
  第102章 102我可不是太子黨(求訂閱)
  王布犁端起茶杯思索,要不要跟朱棣出征。

  盡管他覺得八成會空跑一趟,不過若是先遠離京師這個旋渦,不讓假鈔案的主使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多給檢校一些時間,作為錦衣衛的前身,王布犁願意相信一次他們有破案的能力。

  南京城的十一個區都有衛所屯田,而且這些兵多是會跟隨諸多將軍外出作戰的老兵,絕不是單純種地的。

  朱元璋雖然還沒有擴建到四十八個衛,諸如皇陵衛、孝陵衛還沒有組建,但是有著相當的戰鬥力。

  唯有英武、飛熊二衛屯田處所在距離京師較遠的鳳陽府定遠縣。

  京師的士卒目前還有減少的趨勢,因為要外出作戰。

  但朱棣想要帶著自己幾百的王府護衛軍,越過這些衛所的士卒去打倭寇,王布犁認為可能性不大。

  那還要他們值守南京做什麽?
  真以為到了嘉靖時期,幾十個倭寇就來南京城巡遊,應天府四十八衛無一個人出來阻止。

  眾多將領反倒趁機銷帳,向朝廷報為了抵禦倭寇,我等折損幾千士卒的性命?

  這波倭寇當真是屬於大明的“平帳大聖了”。

  等他們都死了,也就沒有人知道是不是借機平帳了。

  死人才能最好的保守秘密。

  以一敵百的倭寇真如此厲害,到最後怎麽還能被明軍消滅呢?

  倭寇不得繼續殺進殺出,沒有個數萬明軍折損,是換不掉這些人的性命的。

  如此荒唐之事,朱元璋若是曉得,不知道他臉上是什麽精彩神色咧。

  “我還有一天病假就要去上值了。”

  王布犁放下手中的茶杯詢問:“你作為燕王有沒有向本地縣令借人的職權?”

  朱棣搖搖頭。

  要是在他的封地內,倒是簡單的很。

  可這是京師。

  得皇帝說話才管用。

  至少也是他大哥太子言語才可以。

  要不然京師縣令見了皇子也是規規矩矩的行禮。

  若是想要讓他們替自己辦事,那是絕對要被拒絕的。

  你們這些皇子,加在一起都打不過一個當朝太子,誰會聽你們的話?
  咱熱切盼望著大明太子能夠早日登基為帝,臣子們才能早點過上好日子。

  哪像王布犁這個底層小吏,反正都有那麽多人支持太子了,不缺我一個。

  那我指定支持老四朱棣,當大明的新話事人啦。

  這種小事,朱棣也不認為要去勞煩他父兄一次。

  “伱就不能繼續請假?”朱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再病十日。”

  王布犁哼笑一聲:“我若是隨意造假請病假,你當天子的檢校不存在?”

  聽到王布犁的反問,朱棣忍不住哼笑一聲:
  “你一個縣衙小吏,也配得到檢校的監視?”

  埋伏在王布犁家周遭的上百位檢校,特別是周百戶聽到這話,想跳出來大喊一句他配,他特別配啊!
  可惜,這件事朱元璋也沒打算同老四共享消息。

  周百戶等人更是不敢言語主動暴露自己的存在。

  “不不不,你還不懂官府的運行模式。”

  朱棣面露疑色,他確實不怎麽關注,也沒受過啥帝王教育。

  那是獨屬於好大哥朱標才能學的!

  當然朱元璋也沒學過,多是自己摸索來的,但這種執政心得,老朱指定不會教給其他兒子的。

  有些事,從根子上就不要惦記!
  王布犁想了想出個主意道:“你就說燕王府丟了些東西,聽說我破案能力強,想讓借我幫你查一查,我相信吳知縣還是願意松口的。”

  理由基本說的過去就行,這樣大家都有交代。

  “還能這樣?”

  燕王朱棣眉頭一挑,覺得很奇怪。

  這不是純純脫了褲子放屁嗎?

  “嗯,我作為刑房大爺,協助轄區內燕王殿下查案,說的過去,可以避免許多風波。”

  王布犁嘿嘿笑了兩聲:“就當我用燕王的威壓,震懾一二宵小之人。”

  “哈哈哈,好好好。”朱棣笑完了之後,隨即反應過來了:

  “你被人盯上了?”

  “在民間斷案如神的名頭,終究會給我帶來些許危險。”

  王布犁靠在竹椅上哼笑一聲:“有些人不想要真相,自是不許別人查出來。”

  朱棣同樣靠在竹椅上,放下正在擼的小狗子。

  他總算是理解了王布犁說的正義是需要成本這句話。

  王布犁一個小吏在京師做事,尚且如履薄冰。

  若是邊疆等地的小吏,面對本地豪族,豈不是更加的危險?
  劉禦史的案子不是結了嗎?
  怎麽還有人死抓著不放!

  盡管朱棣也覺得劉禦史的死過於離譜,他也懶得管。

  父兄都沒發話,輪不到他來湊熱鬧。

  朱棣現在隻想血流成河!
  無論是殺倭寇,還是殺北元韃子。

  戰場才是他願意待的地方。

  “本王願意給你這隻小狐狸當虎皮大衣用。”朱棣站起身來走了兩步:
  “待到倭寇的消息確切後,我自是會派人知會你。

  不過一個小小的七品知縣,還不值得本王親自去跑一趟給他這個臉面!”

  “哈哈哈,那就多謝燕王殿下了。”

  王布犁站起身來恭送朱棣。

  刑部的郭主事便是檢校的一員。

  當然這話,王布犁也不可能說出來。

  這不是純純給自己找麻煩嘛。

  朱棣他對於檢校更不害怕,老朱沒事監視他的兒子們做什麽?
  他又不需要提防兒子們做大,他成了玄武門之變後的李淵。

  朱標在。

  兄弟們都很安分想當個逍遙王爺的。

  況且哪個兒子不懼怕朱元璋。

  更不用說兒子們想造反這種屁話了。

  哪個敢啊?

  朱棣跟李世民兩人的撥亂反正登基為帝是沒有可比性的。

  朱棣是被逼的死中求活。

  他老子朱元璋打下來的天下,咱想傳給誰,就傳給誰,沒有人敢有異議!

  不服也得憋著。

  李世民是天下都是額打下來的,額老子想給誰就給誰,額有異議!
  朱棣跟著嶽父徐達、李文忠等人學習當好征北大將軍的本領,而李世民是帶著一幫驕兵悍將乾掉其余對手,幫助老爹李淵奪得天下。

  二人的分別成功,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王布犁猜出郭主事檢校的身份,不想揭發,以後同他交流嘴上有些把門的及可。

  若是再換一個,他還得重新小心提防是誰,怪麻煩的。

  朱棣不過多在王布犁家中停留,他的護衛都站在籬笆牆外面等著。

  朱棣同張武說了此事,張武輕微頷首,馬上去辦。

  他看著王布犁家周遭的行人,總感覺殺氣有些重。

  可當他望過去的時候,又沒有了,張武便覺得是不是自己過於敏感。

  至少前兩次隨燕王來,還沒有這種感覺呢。

  灰狗慢悠悠的從王布犁家後院經過,稍微瞥了一眼又迅速把視線放在別處。

  怎麽會有士卒前來給他站崗?

  先前聽聞王布犁也穿著大明軍裝招搖過市,是搭上了哪條線玩鬧啊?
  江寧縣的衛所雖然沒有上元縣多,可那些在戰場廝殺的漢子,也都是好手啊!

  這件事頗有些棘手,不好辦了。

  灰狗默默的走了。

  他不在看那群毫不掩飾自己身份士卒的面孔,生怕自己被盯上,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作為一個亡命徒,他在化妝潛逃上還是有著相當的功底的。

  王布犁繼續逗弄著兩隻小狗。

  明初的倭亂雖然沒有嘉靖時期的突出,但也是極為尋常之事。

  要不然朱元璋也不會專門來弄這個,又下這個那個的禁令。

  對於倭島的想法,王布犁倒是想要滅了他們,順便搞白銀礦,也能相對緩解大明寶鈔濫發的事。

  不過此事也不著急,還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同朱棣商議。

  要不然都是給太子朱標做了嫁衣。

  作為堅定反對太子朱標一脈坐上皇位的人,好東西自是要緊著最終任務目標朱棣才行。

  王布犁吹著口哨,訓練狗狗。

  江寧縣知縣吳衛大早上又接到了報案,說是一個想要偷盜之人,在房間裡發現了屍體,嚇得叫人報官,他自己跑了。

  宋典史帶人去一圈把屍體拉回來匯報。
    說是那具新鮮的屍體,也是面目被劃的辨認不出。

  同池塘裡撈出來的四具死屍一個樣。

  他猜測很可能是團夥內訌,為了避免被官府追查出來,才會行此惡劣之事。

  王半升斷案如神的名頭,還是讓這幫子宵小之人有所懼怕,故而主動內訌斬斷線索,以免被王布犁查出來。

  對於王布犁的破案能力,宋典史屬實是江寧縣第一吹了。

  吳衛聽完頗為頭疼。

  本來上元縣出了個食人魔事件,還讓他幸災樂禍一段時間的。

  可如今他的轄區接二連三的出現命案,搞得吳衛也極為難堪。

  天子腳下,如何這般多的凶徒出現呢!

  當今陛下可不是什麽善茬,他殺人如麻,這些匪徒理應夾起尾巴做人。

  可他們如何全都跳起腳來打皇帝的臉呢?
  非得要在京師內鬧事,全都不要命了?

  真當陛下的檢校都忙著監視大臣,沒空理會民間百姓是吧?
  “既然如此,先歸於一案調查吧,反正都沒什麽線索。”

  吳衛擺了擺手,這種沒有證據的事,縱然是王布犁親至,他也覺得短時間內無法破案。

  手底下這塊金字招牌,還不如不來,至少對上面還有些許說辭。

  就在吳衛發愁之際,燕王的護衛持金牌而來,說是要借調典吏王布犁去燕王府破案。

  宋典史等人皆是驚詫不已。

  雖說聽聞王布犁同燕王殿下搭上關系了。

  可沒有人想要離開京師,去北平那破地方吃沙子去,還危險。

  就算是投靠皇子,太子才是第一選擇。

  朝中哪個人不清楚當今天子培養太子的力度?
  誰會主動接近排不上號的老四啊?
  最不濟還可以投靠秦王晉王,他們的地理位置以及受寵那也比燕王強上許多。

  更何況燕王在京師待不了幾年的。

  縱然是太子朱標突然去世,可他還有嫡子朱雄英在啊。

  朝中根本就沒有人會轉投其余藩王。

  這是政治問題,沒有人會馬虎的。

  政治集團團結在一起,不講對錯,隻講站隊,才能保住大家的利益。

  王布犁平日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麽那麽想不開要去北平吃沙子呢!

  他跟了老四,將來太子能用他嗎?
  看來他將來只能止步於一個小吏了。

  這個人有本事,但是沒前途了!

  有人羨慕,不屑,也有人嫉恨。

  他王布犁怎麽就搭上燕王的關系了?
  無論如何燕王都是親王啊!
  將來他在封國內為非作歹,也不是不可以。

  你媽的,怎麽好事都讓王布犁那小子趕上了!
  吳衛很快就想明白了,必須得賣了燕王一個面子。

  他寫了一個調令,正好也隨了他的願。

  王布犁不在,案子沒法及時破,他也有說辭。

  同時也算是燕王欠了他一個小人情。

  三喜臨門的事,如何能不麻利乾嘍?
  張武拿到調令後看了一下,便趾高氣昂的走了。

  他們這些王府親衛,自然隻對親王忠誠。

  不過倒是他這番表現,讓縣衙眾人覺得極為正常。

  皇子身邊的護衛要不跋扈一些,大家都覺得不正常。

  特別是皇子不乾點壞事,大家都覺得你是不是想要邀買名聲,準備爭一爭太子之位。

  那大家可就更得離你遠一點。

  萬一皇帝只是把皇子廢為庶人還能活著,可其余大臣就得玩九族消消樂了。

  關於假鈔案的事。

  小公爺李景隆很是在意,現在還沒有告破,著實是讓他心急如焚。

  他爹李文忠就要回來了。

  本來操辦夜秦淮,幫助陛下籌備軍費的事,讓李景隆極為興奮。

  可以同他爹好好說一說,你兒子也是幫陛下辦事的人了。

  將來明軍將士無論是攻克雲南還是追逐漠北,咱也都出了一份力。

  但現在他賺的軍費當中竟然有大批量的假鈔,這就讓夜秦淮枉為銷金窟的稱號。

  紅紅火火忙活一大通,賺的都是他娘的假錢。

  誰遭得住?

  王布犁在家逗狗,燕王朱棣沒走半個時辰,李景隆也到了他家後院。

  坐下就毫不客氣的叫她妹子拿來一份冰淇淋。

  這玩意在夜秦淮簡直是賣脫銷了。

  大明的這幫紈絝子弟土狗們,哪見識過這種項目。

  一份賣上二十貫,簡直是在搶錢。

  偏偏越少越好賣,還有人加價買。

  為了多回點本錢,李景隆硬生生的忍住了沒嘗過呢!

  “假鈔案你要是在沒點頭緒,你家的逍遙丸以及冰激凌也收不到黃金了,全都是假鈔。”

  李景隆惡狠狠的挖著冰淇淋,他覺得王布犁太能算計了。

  結算說要以物換物,就要金子,方便儲存。

  是不是這小子早就意識到什麽假鈔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為了規避大明律法?

  畢竟按照大明律,民間是禁止使用銀子買賣的。

  否則李景隆真想拿假鈔給王布犁結帳,刺激刺激他。

  王布犁對於假鈔案,是真的沒有頭緒。

  好不容易查到一點線索,還全都斷了。

  “在夜秦淮消費過的狗大戶,被畫下來的人,已經死了四個。”王布犁攤手道:
  “這幫人玩的都是掉腦袋的活,又如此暴利,寶鈔還做的逼真,定然是十分謹慎,至今都沒有露出馬腳。”

  “你就不能想法子把他們釣魚給釣出來。”

  王布犁眉頭微挑,更加確認郭主事檢校的身份。

  他竟然沒有同小公爺匯報我當時說的辦法。

  這說明郭主事也搭不上李景隆的線,只是下面一個傳話的。

  “大明百姓多數不識字,那假鈔做的如此真實,花出去也沒有人知道是假的。”

  聽到王布犁的話,李景隆都愣住了。

  在他樸素的觀念當中,自是要抓住造假之人。

  天子可是在寶鈔上專門寫了懲治的話。

  “你怎麽能這樣說,枉你還是大明小吏,以前動不動就敲登聞鼓的勁頭哪裡去了?”

  “我被人跟蹤到家了。”王布犁靠在竹椅子:
  “我倒是不怕,可是我父母老了,我大哥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我妹子尚且年幼,我三弟和侄子更是隻曉得吃飯玩樂呢。”

  “有人跟蹤你?”李景隆面容也變得嚴肅起來:“是因為劉禦史的案子還是假鈔案?”

  “不清楚。”王布犁認真的道:“我確信有人再跟蹤我,想對我不利。”

  “所以你懶得出力了?”

  “查出真相的代價是葬送我全家或者幾個人的性命,那我指定不會乾的。”

  王布犁頓了頓笑道:“我只是想要再謹慎些,不會大張旗鼓的查案子,誰想搞死我全家,我先弄死他全家。”

  “行行行。”

  李景隆也不是什麽迂腐之人。

  他爹如此盡心盡力,也是為了他們一家富貴綿延不絕。

  希望兒孫滿堂,好好活著。

  哪家不是這樣啊?
  真當什麽樣的人都是聖人?

  “我給你派兩個百戰老兵,暫時當你的護衛。”

  作為將軍家庭出身,這種老兵不再少數。

  “小公爺當真仗義,我家中留一個,身邊跟一個即可,如此安排我也放心。”

  李景隆嗯了一聲,挖著冰激凌:
  “人我給你了,你也得幫咱做事,要不然你的利益也會受損。”

  “這是一個有著嚴密組織架構的團夥作案,首腦以及主要打手非常謹慎。”

  王布犁侃侃而談說著自己對凶手的側寫。

  李景隆越聽臉色越發難看,他已然忘了王布犁是得到他的主動開口幫助後,才吐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現在滿腦子都是這夥假鈔案子的人員極為謹慎,藏匿很深,有官府上的關系。

  “我猜測被殺的那幾個人,不是逸夫就是乞丐,如此他們失蹤後,也不會有人在意,更不會有人報官。”

  王布犁給李景隆倒了一杯涼茶:
  “我在街上同自己的屬下交談過,這月余來報失蹤案的勳貴以及富人,全都仔細辨認了那些被劃破面容的屍體,都不是他們的人,我倒是有一個不經意的發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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