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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能看到我的夢境》第97章 97大明第一權臣胡惟庸
  第97章 97大明第一權臣胡惟庸

  同為京師的兩個知縣自是要拿出來比較的,且他們屬於不同派系。

  總體而言,江寧縣知縣吳衛有胡惟庸的關系,處於上風。

  朝中李善長先是打著同鄉的旗號,立於朝堂,權勢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不光個人權勢炙手可熱,親友也遍布朝堂內外,盤根錯節。

  作為淮人首領的李善長雖然離開帝國中樞,但他並不甘心就此撒手。

  當他了解到朱元璋非常看好胡惟庸,而胡惟庸剛好又是淮西人時,便向朱元璋上書保舉胡惟庸。

  此舉一來迎逢聖意,二來也能將淮人心腹繼續安插在大明帝國中樞,三來還是兒女親家自己人,可謂一舉三得。

  胡惟庸接過李善長的大旗後,依舊是主打淮西黨人升官發財。

  非淮西黨人在朝堂當中生存的很困難。

  汪廣洋這個非淮西集團出身的右丞相則要孤單許多。

  每日隻知飲酒而不管事,然後被一腳踢到廣東。

  洪武六年(1373年)七月,胡惟庸升任為右丞相,任命陳寧為禦史大夫、塗節為禦史中丞。

  不久,胡惟庸又轉任左丞相,實至名歸地主持中書省的政務。

  自從李善長退休以後,左丞相的位置一直空缺。

  徐達雖然兼著右丞相的頭銜,但是他為人謹慎,又常年領兵在外,政務方面隻佔位置不問事。

  如此一來,胡惟庸就成了真正的獨相。

  朱元璋一生行事多是事無巨細,無微不至的性格,朝中不是沒有人彈劾過胡惟庸,但朱元璋不僅沒有動過他,反倒還放縱他起來了,將他扶上獨相的位置。

  若是劉伯溫還活著的話,興許就能分析出是老朱這是鄭伯克段於鄢的翻版,欲使其滅亡,必須先使其瘋狂。

  縱然劉伯溫活著,也會三緘其口。

  汪廣洋以為真正離開權力中樞,就可以落得逍遙自在。

  但朱元璋並不這麽想,沒過多久又將他召回京城,讓他在朝堂當官。

  性情懦弱的汪廣洋成為大明監察部門的主官,對於急於攬權的胡惟庸來說是最好的安排。

  無所掣肘的相權是最可怕的。

  這讓朱元璋感到皇權正在一點點被侵蝕。

  此前左丞相李善長雖有威望,但處事謹慎,右丞相徐達經常統兵在外。

  後來的右丞相汪廣洋也是無為而治,相權與皇權的矛盾隱而不顯。

  近日朱元璋改革了中書省,中書省就只剩下了左、右丞相和左、右丞的編制。

  其下增設了幾個和地方布政使司相聯系的位置,不過是輔助丞相而已。

  對於這一次官僚機構改革使得胡惟庸在中書省,乃至在大明帝國的整個官僚集團,都獲得了無與倫比的權力。

  胡惟庸有些驚喜又有些害怕,特意派人反對以此來試探朱元璋的態度,上書此舉不妥。

  結果那些官員被朱元璋一頓斥責,甚至還打了板子。

  胡惟庸才放下心來。

  李善長這個當年的丞相,如今成為皇帝的親家翁。

  此等榮耀絕非一般臣子能夠享有的。

  待到他因操辦兒子婚事進京以後,朱元璋雖然委任他一些職務,但要想東山再起已不可能。

  相權帶來的榮耀早已不複存在。

  李善長知道,他已經沒有能力再次染指大明帝國權力中樞的那顆最耀眼的寶座。

  可他的影響力還在,明廷各個官府的一把手多是他布下的棋子。

  如今這些棋子大部都為胡惟庸所用。

  可胡惟庸依舊是小心行事,他要結黨結的足夠多,只要朝中所有人都是咱一派的人,就算將來皇帝想要動手,他也得掂量掂量。

  皇帝總不可能把朝中所有大臣都一網打盡吧?

  現在胡惟庸準備拉皇帝的親軍統率毛驤下水。
    檢校無孔不入。

  實在是讓胡惟庸心驚膽戰。

  故而這段時間他極為小心謹慎的結黨營私,什麽事都是下面的人去做。

  他不會輕易的表達自己的態度。

  可毛驤這個人,處於這個位置,值得胡惟庸親自拉他下水。

  胡惟庸坐在浴桶內,同坐在另一個浴桶的毛驤說說笑笑。

  “咱聽聞燕王妃正在售賣一些淋浴產品,我差人買了一套回來,倒是不如這傳統的泡澡舒服。”

  毛驤輕微頷首,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可以說。

  “胡相說的對。”

  胡惟庸一直都在拉毛驤下水,這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大家都是淮西人,可不僅要考慮自己的前途,更要考慮兒孫的前途。

  “陛下改中書省之舉措,實在是讓咱心中擔憂。”胡惟庸先是歎了口氣:

  “咱這一輩子如履薄冰,自是要小心侍奉天子,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走不到對岸呐。”

  毛驤對此深有同感。

  他在身為親軍統率,知道太多的秘密。

  每日也是如履薄冰,生怕哢嚓掉進冰窟窿,全家都死絕嘍。

  兩個薄冰哥相見,那是屁話。

  毛驤隨即反應過來了,胡惟庸這是在點他。

  要說大明哪個臣子順風順水,非胡惟庸不可。

  二人之下,萬人之上。

  現在連李善長都不能與他相比較。

  “還望胡相能夠教我。”

  聽著毛驤的話,胡惟庸連忙擺擺手,搞得水花四濺:

  “毛統領,你這可是折煞我了,咱們是互幫互助,互幫互助才對。”

  “胡相說的對。”

  毛驤重新坐了回去,淮西人在朝中得權者說九成都算是少了。

  大家抱團取暖實在是正常的很,你不抱團,你還想不想在朝堂廝混?
  畢竟君是君。

  臣是臣。

  “陛下近日在忙些什麽?”

  聽著胡惟庸漫不經心的提問,毛驤登時汗毛豎起,心臟砰砰跳個不停,他只是小聲的回復:
  “陛下忙著改中書省後,布政使任職之事名單,還沒有敲定。”

  胡惟庸瞥了毛驤一眼:“我聽聞陛下曾經在京師內尋人。”

  “嗯。”

  毛驤應了一聲,木桶內的身體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如此大張旗鼓,找到了嗎?”

  胡惟庸發展的眼線不過是底層,連王布犁的畫像都沒有得到,故而才一直想要拉毛驤下水。

  如此一來,皇帝有什麽動作,他也就能提前知道,做好應對。

  “尋到了,人已經抓起來了。”

  毛驤並沒有把如此機密之事往外透漏,也有自己的考慮。

  “哦。”

  胡惟庸並沒有再多問,想來是籌碼還不夠大家推心置腹的聊一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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