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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能看到我的夢境》第112章 112你就是那個搞定凹版印刷機的人?
  第112章 112你就是那個搞定凹版印刷機的人?(求訂閱)
  朱元璋糾結的關鍵點,就在於寶鈔是他解決大明財政危機的重要手段。

  而且他認為這是一項“善症”!
  但朱元璋的紙幣制度有個相當嚴重的問題,便是沒有以貴金屬或其他物資作為鈔本(也就是今天所謂的準備金),他沒有意識到。

  紙幣的發行變得毫無製約。

  朱元璋隻想要錢做他自己的事。

  但錢不會憑空產生,他就只能選擇自己造。

  官府直接印刷新紙幣來給官員、士兵發放俸祿,或者官府直接拿新紙幣向民間購買物資。

  如此便是政府濫發紙幣,向百姓隱性征稅。

  今年朱元璋剛剛“賜北平守禦及聽征官軍,鈔五千萬八千七百余錠,布帛八萬二千余匹”,以此來鼓舞他們抵禦蒙古人的襲擾,以及積攢士氣。

  朱元璋先頭賞賜已經運過去了,後續的寶鈔大量賞賜還沒給,就等著印刷完畢。

  明代的一錠等於五貫。

  這巨額的賞賜,就是他朱元璋一句話把紙變成了錢。

  尤其是鈔法才執行一年,沒給朱元璋大肆斂財的機會呢。

  就出現了問題,讓他如何能輕易接受?

  實際上就是朱元璋無法讓利於民,只能選擇不斷的剝削,來完成他建立大明的構想。

  “重八,既然出了事,也不急於這一時解決。”馬皇后給父子二人盛飯:
  “我倒是覺得大臣們會想出辦法的,只不過方才被你的氣勢給嚇傻了,都在想著如何脫罪。

  而不是開動腦筋在想解決辦法,給他們一點時間,也多給你一點思考的時間。”

  馬皇后開導的話,倒是讓朱元璋冷靜下來了。

  “也就是咱妹子替他們開脫,我繞他們一命。”朱元璋接過飯碗:

  “若是他們在天亮前再想不出什麽妥善的辦法,那就別怪咱抽他們。”

  朱元璋從王布犁這裡得到了答案,盡管十分不滿意,但按照他的性子,發現問題就必須得解決掉,絕不能一拖再拖。

  王布犁提出的解決辦法也是治標不治本,衝著明初這種財政情況缺少金銀銅等,他也沒把危害往深了說。

  老朱可不是一個容易聽得進旁人勸諫之人。

  他一直都很有自己的執政想法。

  就在朱元璋吃飯間,底下的宦官向朱元璋匯報。

  就是那個小吏給他們打賞,手底下的人並不敢要。

  可這件事不能當作沒有發生,還得同陛下說一聲。

  朱元璋對於宦官的管控極為嚴格。

  不允許他們識字,就是為了防止他們入手政權,做出危害大明社稷的事情來,要從根源上解決掉這個潛在威脅。

  對於宮女與太監對食的事情,他處罰的也是極為嚴厲。

  這個時候他們之間的對食多半是為了生存,極少數是為了魚水之歡。

  宮女管吃管住,還有月俸拿,或者被妃子賞賜一二,自是能存的住錢。

  她們不能隨意出宮,但又想補貼一下家裡。

  宦官就化身知心人幫忙可以出宮采買,一來二去會產生些許好感。

  而宦官看上宮女,也多是為了自己能吃飽飯。

  許多地位低的小宦官在皇宮當差,需要格外注意伺候人。

  飯也不能好好按時吃,特別是朱元璋加班嚴重,一大幫太監就得跟著加班。

  等到他們能夠吃飯了,膳房就剩下殘羹冷炙。

  誰會為了幾個宦官熱菜或者重做?
  而且宦官們多數不敢自己熱菜或者重做,燒柴這玩意容易冒煙,更會讓朱元璋覺得浪費。

  宮女們則是跟著後妃們有小廚房,熱飯菜就方便多了。

  朱元璋聽完貼身太監於津的稟告後,揮揮手表示知道了。

  “聽聽,王布犁那小子還知道賄賂咱的身邊人。”朱元璋夾著菜道:

  “不愧是在底層縣衙的吏員,別看他年輕,但辦事油滑的很呐!”

  朱標對於這件事倒是沒什麽看法。

  因為還在回味方才同王布犁的談話。

  他一個太子平日裡高高在上。

  不需要親自花錢,他就意識不到民間百姓,對於寶鈔竟然是這種態度。

  看樣子今後他也得去民間多走動幾次,看看百姓們的真實生活。

  否則縱然是檢校在握,他們也不會專門打聽這種事,多是把注意力在監察官員身上。

  “我倒是覺得王布犁生存有道,不是個會吃虧的主。”馬皇后坐在一旁:
  “他沒被人伺候過,進了皇宮生怕自己犯錯,自是小心翼翼,可比光拿嘴上說說表達謝意強多了。”

  “咱看他膽子大的很呐,咱在這餓著肚子同眾臣子議事,他吃飽了倒頭就睡,還想要毯子蓋在身上,生怕自己個著涼!”

  朱元璋嘴裡使勁咬著羊肉。

  “不過無論是小宦官還是宮女都沒有收,正是因為重八你定下的規矩好啊,他們都還主動上報此事,不敢隱瞞。”

  聽著媳婦的誇讚,朱元璋不免得意的多扒拉的兩口大米飯。

  馬皇后如此一打岔,朱元璋也就懶得揪著王布犁“賄賂”宮人這種事情了。

  “爹,我方才同王布犁交流,發現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朱元璋抬頭望著自己的好大兒。

  他一直都在後面聽著他們對話的全過程,並沒有發掘什麽問題。

  “我好久沒有在民間走動過了,甚至不如老四他們走動的多,知曉民間疾苦。”朱標咬著饅頭,手中的筷子也沒有去夾羊肉:
  “若是我拿著寶鈔去店裡吃個飯,就能提早發現這種事,不至於如此的被動。”

  朱元璋目前還沒有把兒子送出去的意思,一直都帶在身邊想要把自己的執政理念以及經驗都傳授給他。

  現在聽到好大兒說這話,朱元璋也停下了咀嚼的動作,同樣在認真思考。

  過了一會,他才回答道:
  “此事再議,先解決眼前的事。”

  “好。”

  朱標也大口吃肉,不再提這個事情。

  皇帝終究不能養在深宮當中,不知民間疾苦。

  明宣宗朱瞻基當了皇帝之後,時不時的去北京百姓家裡吃飯,他覺得飯菜十分那吃,而且百姓就吃這個。

  故而後面他也開始休養生息,連京師百姓飯菜都這樣,放眼整個天下,能好到哪裡去?

  朱瞻基有個愛玩蛐蛐的愛好沒啥,並不像他爺爺朱棣那樣要乾很多事證明自己是個當皇帝的料子,這個孫子開始體恤民力了。

  藍玉在前,朱棣在後。

  天下想要證明自己的人,如過江之卿。

  北方當然是苦寒之地,可南方就不一樣了。

  因為元朝優待南人的政策,大批北人跑到這邊討生活並定居繁衍下來。

  江南人口越發的密集龐大,但生活也富庶一些。

  直到朱元璋建立明朝,這種情況都沒有改變,只能強行遷民。

  朱棣前往的北平,實際上是個苦寒之地。

  偏殿內。

  大臣一個個吃著肉包子,又有宮女給上茶伺候著,心裡十分不得勁。

  剛剛被罷官的提舉臉色十分難看,胡惟庸安慰了他幾句。

  如今陛下正在氣頭上,又出現問題,伱沒有給出好的解決辦法,讓陛下滿意。

  先委屈去遼東待些時日,待到陛下氣消了在把你召回來。

  胡惟庸的權力雖然在增大,朝中許多人都向他靠近,以他為首。

  但他此時並不會頂撞天子。

  畢竟天子一言九鼎,皇帝剛說完讓別人滾,你作為丞相就強硬的說他不能滾。

  這不是純純找死?
  胡惟庸還是曉得自己幾斤幾兩、

  如今的他哪有那個本事或者想法,敢同朱元璋叫板呢!

  “諸位,都好好想想。”胡惟庸對著啃著肉包子的群臣道:
  “陛下的意思你們也都知道,若是再想不出來什麽辦法,那可就不僅僅是斥責了!”

  對於胡相的話,諸多大臣也都明白。

  提舉司的人連忙回到辦公地點去翻翻舊書,又不是大明第一個實行寶鈔的。

  萬一能找到什麽好法子呢,不管能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先渡過眼前的難關。

  至於以後暴露出來的問題,自然是留給後人去解決呐。

  咱隻管現在。

  胡惟庸坐在椅子上,他只是在思考。

  陛下如何突然間就找了提舉司的麻煩?
    任何事情發生都應該有緣故。

  但是在皇宮內,他也不會胡亂瞎打聽。

  因為胡惟庸的權力還沒有達到頂峰,只不過剛剛開始。

  文樓內。

  沒讓王布犁睡很久,檢校抓人做事,直接把假鈔案所有案犯,從九十裡外的句容縣連夜押到京師。

  這邊一動手,便有人快馬加鞭前往句容縣報信,然後那邊埋伏好的人開始抓主要頭目,叫他們交代,還有誰是同夥。

  不辨真假,一起送到京師裡來。

  寅時左右,王布犁被藍玉叫醒,犯人都已經待到,並且拿來了一些初審記錄給他看,檢校在這方面做的極為專業。

  就算是王布犁這個“專業”刑房大爺,都看不出什麽漏洞來。

  太子叫他醒醒盹,一會犯人全都押到文華殿去,由他親自斷案審理。

  案件也算是有始有終,都是王布犁一手操辦的。

  王布犁見一旁的小宦官端來了冷水,請他洗臉精神精神。

  大夏天的倒不至於寒冷,只是平日裡這個點還在睡覺當中,生物鍾也不是好調整的。

  但這幫小太監們卻早習以為常,這個點左右,陛下已經開始起床,處理朝政了。

  王布犁洗臉漱口之後,又在文樓裡走動走動。

  一旁的小宦官詢問王布犁是否需要如廁,他好前去領路,順便要把這裡打掃一二。

  王布犁頷首,於是藍玉等三人便被提醒著前去撒尿拉屎。

  朱元璋得到毛驤匯報之後,便重新坐在屏障後面,等著王布犁進來,太子朱標旁聽,做最終的決斷,也好挽回王布犁一些不必要的判罰。

  其實這根本就不符合規矩。

  但天子一言,可比他定下的大明律要好使。

  王布犁三人又由小宦官給帶回了文華殿,紛紛與太子行禮。

  朱標熬了一個大夜,稍顯頹廢,但畢竟年輕,困勁也過去了。

  王布犁心想大明發現的第一例假鈔案,怎麽不見朱元璋來過問呐?
  至少也讓他瞧瞧老朱是不是豬腰子臉,故意整的那種醜陋的畫像。

  “明公狀貌非常,龍瞳鳳目,天地相拱,五嶽俱附,日月麗天,附骨入鬢,音吐洪暢,貴不可言。”

  相術語言裡,天指天庭,即額頭;地指地閣,即下巴。

  “天地相拱”即額頭與下巴同時前凸,形成一種遙遙相對之狀。

  大概就是臉長額隆,鼻如蒜頭,下顎前突,頗為怪異的這種臉。

  民間俗謂“鞋拔子臉”或“豬腰子臉”。

  流傳下來朱元璋另一種畫像是面如滿月、慈眉善目、神態安詳。

  不等王布犁疑惑,倒是精神的李景隆替他問道:“太子殿下,陛下是否要來?我等也好提前迎接。”

  “父皇歇息了,此等事他只要一個結果。”

  太子朱標回答李景隆的話也看向王布犁:
  “王典吏,你且好好做,咱要好好瞧瞧你的手段。”

  王布犁再次躬身,他一想洪武三大案都是朱標親手抓的。

  至於藍玉案朱標沒機會主抓,是因為他噶了!
  他要不噶,藍玉也不會被清洗掉。

  朱標指了指一旁的主座,上面還貼心的為王布犁放了一塊醒木,也算是提前體驗一二知縣的權力。

  王布犁也不矯情,一拉衣袍,就走上台階,坐在平日裡太子辦公做的地方。

  李景隆瞧著王布犁沒推辭的模樣,心蹦蹦跳個不停。

  他膽子當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他果然是胸懷大志之人,坐在那裡一點都不犯怵。

  李景隆自認為要他坐在那個位置上,他真不敢。

  那是誰都能做的嗎?

  王布犁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上,自是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力。

  想不吸引大殿內的人都不行呐。

  屬實是所有目光都向我看齊,我要宣布一個事!

  朱標也在打量著王布犁坐下之後的動作,身體沒有扭捏,並沒有覺得椅子下面漲了釘子,刺的他不敢坐。

  而且從側面觀察,也不是那種隻敢挨著邊邊坐,至少坐了三分之二。

  此子不愧是進入仙境當中見過世面的,對於皇家的威嚴,倒是不怎麽看重,並不像尋常人一般,驟得大位之後戰戰兢兢。

  又或者心生竊喜,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來。

  反倒踏踏實實的坐在那裡看著一些口供,臉上神色全無。

  朱標閉上眼睛,開始糾結。

  將來等他執政了,該把王布犁放在什麽位置上合適,才能更好的為大明發光發熱。

  而且進入仙境當中,也是他爹偶然才發現的。

  這種機遇,誰都不清楚會延續多久,能夠有多少次。

  若是等他爹去世了,朱標不曉得自己有沒有這種機遇能夠獨自進入仙境探查大明的未來。

  許多事情都是需要考慮的。

  桃花源記這篇文章,朱標是學習過的。

  他深知一旦探究某些人力不可抗拒的未知事情,便會得到反噬,根本就不會再給你進入第二次的機會。

  第一次同意,不等於第二次也同意。

  藍玉也站在一旁,瞧著王布犁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揚。

  看樣子小老弟也適合在官場上廝混,光是這份沉穩的心氣,就不是常人能夠比得過的。

  毛驤低著頭進來同太子匯報,又瞥了坐在太子位置上的王布犁。

  他仔細打量了一二。

  更加確認此人就是陛下那日吩咐尋找之人。

  天子做夢,可不是尋常人做夢能夠比較的。

  否則也不會派遣那麽多的檢校去保護此子。

  說實在的,毛驤並不覺得畫像與眼前之人有四分相似,但陛下就認定是他了,兄弟們便松了口氣。

  人為陛下尋到了就是萬幸。

  要不然就該有人被問責了。

  對於王布犁這個縣衙小吏,毛驤自是派人仔仔細細的調查過。

  然後才匯總送到朱元璋的案頭上去的。

  毛驤對於王布犁還是有著幾分了解,在京師部分百姓嘴裡,那是斷案如神之人。

  可毛驤卻覺得一幫無知百姓吹捧,江寧縣至今還有不少未曾破獲的案子。

  尤其是因為一文錢前後死了七個人,原告被告都死了,凶手至今都尋不到。

  他王布犁若真的如傳言般的斷案如神,如何能尋不到真凶?
  至於這假鈔案之事,毛驤也曉得出主意的便是王布犁。

  頂多是比尋常人會斷案一些罷了,絕對稱不上斷案如神的名頭。

  所以毛驤想不明白,為什麽天子會突然對他一個縣衙小吏青睞有加。

  尤其是太子對他還禮遇有加。

  那個地方是該他王布犁這個縣衙小吏坐的地方嗎?
  文華殿內,除了旁聽的太子等人,幾個貼身太監,周遭站著的都是手持兵器的宮中侍衛,以此來代替縣衙的三班衙役。

  “王典吏,你可以開始了。”

  “太子殿下,旁邊可有錄口供之人?”

  “你且等一會。”

  “好,那便先帶製作錫板的工匠的犯人。”

  王布犁開口吩咐了一聲。

  朱標微微挑眉,他還以為先審最高的那個七品知縣楊饅呢!
  王布犁想要見見這個搞定凹版印刷機的人,放在大明妥妥的技術人才。

  工匠被兩個檢校拖進來的,實在是他腿麻了。

  未曾想直接從句容縣的家裡帶到皇宮裡來,這他還能活嗎?
  地板上流出一攤黃色的印記。

  小太監們自是連連上前擦拭,順便還噴些香味,以此來遮蔽,以免惡了太子。

  啪。

  王布犁拍了一下醒木,開口道:

  “堂下躺著的可是錫匠丘高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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