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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能看到我的夢境》133.第133章 133你是什麽蠢貨,也敢利用咱
  第133章 133你是什麽蠢貨,也敢利用咱

  待到朱元璋梳洗完畢,把自己一身的冷汗洗去,這才同朱標一同用飯。

  “爹,這次如何時間這麽短?”

  朱元璋便把他在仙境當中的所見所聞,同自己的好大兒說了一遍。

  朱標目瞪口呆。

  他萬萬沒想到鐵鳥竟然會在天上飛。

  王布犁會從鐵鳥的肚子裡往下跳,也在天上飛。

  這是什麽玩法。

  太不要命了吧。

  “眨眼時間就從萬丈高空掉落到地上,朕看王布犁臉上也是頗為開心,可能這應該不是在人間能夠體會到的。”

  朱標對於他爹的話表示認同,從數萬丈的高空往下墜落,沒有鐵鳥這種仙器,如何能做到呢?
  更不用說王布犁這個人從那高處墜下,竟然安然無恙。

  “爹,這驛站被裁撤,莫不是因為後世子孫建立的太多,入不敷出?”

  朱標感慨完了之後,又把話題給拉回到大明的未來。

  若是王布犁下次還能繼續從鐵鳥上墜落,他興許有機會體驗一次。

  這可比單純的看他敦倫要強多了。

  朱元璋哼了一聲:“標兒,你莫要給那些官吏找借口,就是他們不遵從咱定下的規矩。

  掌管驛遞之人憑借特權泛濫給驛,多索夫馬,甚至巧立名目,強行勒索。

  咱都想不到他們竟然從這些驛夫嘴裡敲詐,真他娘的不要面皮!
  達官貴人更是視我大明律不顧,肆意使用驛站。

  最重要的是當皇帝的腦瓜子不清醒,這才是最讓咱失望的。

  為了幾十萬兩銀子竟然自戳雙目,自聾雙耳,真是愚蠢至極!”

  說著說著,朱元璋氣的嘴裡都噴飯了。

  他當即把碗放在桌子上,越想越吃不下去飯。

  “愚蠢。”

  願不得他會被逼得走投無路上吊自殺呢。

  就這樣執政,大明如何能不快速的垮台完蛋?

  朱元璋雖然設立的驛站會管各級官員吃喝拉撒睡,但費用自負,朝廷是不出錢的。

  因為大明地方政府,並沒有辦公經費,必須自行解決。

  朱元璋可不會設置什麽辦公經費,他生怕底下的官員們找不到空子去貪汙,如何還會給他們經費。

  王布犁跟他要經費這件事,簡直就是開了大明的先河。

  要不是王布犁給朱元璋解決了國營青樓不掙錢的問題,你可給咱滾犢子吧。

  從來都是從底下往上交錢,朱元璋要是從上往下發錢,那也是官員俸祿,士卒賞賜。

  朱元璋規定過往官員,要是他們使用驛站,必須是公務,且出示勘合(介紹信),否則,不得隨便使用。

  朱標當然知道後世子孫找到了銀礦,盡管如今朝廷每年稅收銀子不過幾萬兩,幾十萬兩聽著挺多。

  可他清楚,這幾十萬兩銀子到了王朝末期那就是一滴水撒進大海,都不一定能夠收繳到國庫裡。

  皇帝想要用這筆錢賞賜作戰勇猛的士卒,都不一定能夠如數下發到士卒身上。

  王朝末年,怎麽可能不會喝兵血呢?
  “爹,那崇禎皇帝,怕是沒什麽本事,被硬推上去的。”

  聽到這話,朱元璋又想起朱標兒子,被他兒子朱棣給推翻,可天下依舊是朱家的啊!

  所以朱元璋才有些氣憤,為什麽不見勤王兵,以及世襲罔替的勳貴子弟們前來保護皇帝。

  朱元璋猜測是因為驛站都被裁撤,地方上根本就不知道京師發生了什麽事情。

  皇帝的命令都無法傳出京師,從哪裡會來人勤王保駕?
  “你娘的。”

  聽著朱標為後世子孫崇禎解釋,朱元璋還是忍不住罵娘。

  朱元璋此時覺得亡國天子是廢物,大抵是他還沒見到比崇禎更加不堪的大明皇帝呢。

  父子二人繼續研究大明驛站的事情,這對於他們廢除丞相制度後,是關鍵的一環。

  皇宮內的父子倆正在忙著討論事情。

  王家父子三人,此時也在商議,先宴請周遭關系較好鄉鄰一二,特別那日主動借了桌椅之人,到時候若是王布犁成親,免不了需要人手幫忙。

  於是父子三人在兩個老兵的護衛下,上了街去采購。

  胡惟庸倒是進了丞相之則,畢竟今天如此多的官員被皇帝打了板子,又丟出宮外,讓他們自信回家。

  皇帝不管,他這個百官之首,還是要出面幫助天子“擦屁股”,順便為自己收買人心。

  待到他回到相府休息過後,被毛驤收為心腹的衛士劉遇賢把收集到的消息送到了他手上。

  胡惟庸瞧著一樁樁一件件,針對王布犁的事情,頓感奇怪。

  首先就是天子朱元璋突然要畫像尋人。

  他是怎麽認識王布犁這個人,做什麽渠道?
  這一點胡惟庸想不明白,但派人盯著王布犁,考察他是否能成為自己的女婿這一點,他是清楚的。

  禦史大夫陳寧看著這紙上密密麻麻的消息:

  “胡相,這王布犁倒是個聰明人,願不得陛下會如此重視他。”

  今日皇帝給朝臣大規模賞廷仗,可不是什麽小事情。

  “瞧瞧,這冰激凌,這逍遙丸,夜秦淮最受歡迎的兩種物件都是出自他的手。

  老夫都沒嘗過這冰激凌,現在夜秦淮冰火兩重天這個項目已經漲到三十貫一次了。”

  胡惟庸瞥了陳寧一眼,真想不到他竟然也偷偷去那種地方。

  作為大明丞相,胡惟庸隻敢點點外賣,從來不敢去場子裡玩,生怕被陛下的檢校發現。

  他府中親近的仆人,可以說都是受他信任之人,同村裡或者是較為親近之人。

  胡惟庸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那種地方伱少去。”

  胡惟庸提醒了陳寧一句,誰不知道那是陛下的場子,裡面都是他的眼線。

  你在房間裡同姑娘們敦倫時間長短,都能給記錄下來,匯報給天子。

  夜秦淮只不過對外號稱是曹國公家裡的買賣,誰信誰傻!

  “王布犁倒是長了顆七竅玲瓏心。”

  陳寧立即轉移話題。

  “他托詞是從宋朝傳回來的,那冰激凌的說法,咱倒是在元朝聽過,應該隨著戰亂失傳了,被他給還原出來的。”

  胡惟庸摸著自己的短髯,走了幾步:

  “不過說此子七竅玲瓏心,也不錯。

  咱只是疑惑,陛下憑什麽要下大力氣去差人尋他?
  而且在尋到之前極為生氣,尋到之後反倒偃旗息鼓,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

  陳寧點點頭,確實覺得奇怪。

  要是有人向天子舉薦王布犁,那應該是知道在那裡的。

  發動檢校去尋人,必然是舉薦之人也不曉得他在哪裡。

  除了這個之外,其余都能按照常理解釋的過去。

  胡惟庸搖搖頭:“不過話又說回來,誰知道這期間是不是咱那位陛下專門放出來擾亂判斷的事情。”

  對於朱元璋的思路,胡惟庸是有些路了解的。

  他對手底下的那些檢校,也並不是很信任。

  其中楊憲之死,就是成為大家共同針對的目標,李善長、胡惟庸都使了大力氣,最為關鍵的是同為浙東集團劉基的背刺,他也上書楊憲的種種隱私之事。

  胡惟庸曾經對李善長說過,楊憲為相,我等淮人不得為大官矣。

  這些不同派別的文臣們,都不願意朱元璋把大明變成一個用特務手段控制的國家。

  所以在搞死楊憲這件事上,他們摒棄前嫌,拋棄以往的成見,共同弄死他。

  楊憲罪不至死,真正置楊憲於死地的,不是大明律法,而是大明官僚的集體利益需求。

  無論是淮西的李善長、胡惟庸等人,還是浙東的劉基等人,他們都不願意看到楊憲居於顯位。

  朱元璋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檢校楊憲,使自己與功臣們的關系早早陷入僵局,尤其是楊憲的所作所為還讓他極為失望的情況下。

  陳寧也想起來楊憲的事,眯著眼睛道:
  “胡相,其實天子把嫡長女下嫁給平民這件事,最該生氣的是韓國公啊!”

  明初六公爵,按地位高低依次為李善長、徐達、常茂(常遇春之子)、李文忠、馮勝、鄧愈。

  令子孫世襲,只有常茂,如無子嗣,即以兄終弟及的形式世襲。
    那些被封公之人,他們的功勞毋庸置疑。

  這六個人各有優勢,其他幾人都是憑著戰場上出生入死軍功卓著受封的,文臣僅李善長一人,而且還排在第一位。

  可見他在朱元璋心目中無可替代的位置。

  大封功臣時,朱元璋就特別強調:

  “善長雖無汗馬軍功,但功勞甚大,連漢時的蕭何也不一定及得上他。

  由是授開國輔運推誠守正文臣、特進光祿大夫、左柱國、太師、中書左丞相,封韓國公。

  歲祿四千石,子孫世襲。

  予鐵券,免二死,子免一死。”

  李善長得聖眷之隆,無人出其右!

  胡惟庸看向陳寧,漫不經心的道:

  “韓國公可不是草根出身,他是修習過法家思想,有著深謀遠慮的讀書人,而且與陛下觀念非常和,他如何會干涉陛下的私事?”

  李善長是個大佬,他可不是秉承著儒家那套為政以德過於溫和的執政理念,他是個實用主意之人,同朱元璋一樣,都喜歡用鐵血政策,以暴製暴。

  說殺你就殺你,什麽仁德,老子才不屑的跟你爭辯儒家道德的框框,老子是外儒內法。

  相比於劉基被朱元璋“請”過來輔佐他,李善長可是主動投奔的老鄉,而且這麽多年也教了朱元璋許多知識。

  陳寧前陣子剛因為彈劾李善長而被朱元璋升官,此時又提出讓韓國公出面,可謂是對以前這個淮西魁首並沒有什麽尊重之意。

  能利用就利用一波,咱現在的頂頭上司可是胡惟庸!
  胡惟庸將侄女嫁給了李善長的弟弟李存義的二兒子李佑。

  李、胡兩家的來往更加密切。

  “胡相,這件事誰出面都不如韓國公好使。”

  陳寧是可著李善長的羊毛一個勁的薅。

  他清楚的知道,皇帝是不會讓李善長在回到大明權力中樞的。

  在大明除了軍隊之外,對於皇權最有威脅的便是丞相。

  官僚集團發展到現在是一個組織嚴密、機構龐大的整體。

  而且在其內部還因科舉制度、地緣因素而形成官員之間的師生關系、鄉籍關系等非正式關系。

  而在這兩類關系中,李善長都是那個拍板做決定的“話事人”!
  李善長擔任丞相又是官僚組織和士大夫的重心所在,因而勢必成為朱元璋猜忌防范的首要對象。

  既然淮西集團新的利益代言人已經出現。

  陳寧認為舊代言人就該為大家更進一步鞠躬盡瘁呐,發揮余熱!
  他不衝鋒在前,誰衝鋒在前呐?
  胡惟庸眯著眼睛輕微點頭。

  韓國公確實應該為這件事生氣。

  那王布犁的爹是什麽級別,一個郎中。

  他也配同大明第一功臣同堂就坐?

  “咱會差人與韓國公說一說這事的。”

  其實胡惟庸的狂妄已經不知不覺的顯露出來,他竟然想要跟天子對著幹了。

  你要招駙馬,壞了我的計劃,那我偏偏不能讓你稱心如意。

  李善長因為兒子的婚事進京操辦,又因為教子無方被責罰,最近在府中閉門不出。

  然後同胡惟庸結親的太仆寺丞李存義來見他哥哥了。

  一見面就說天子竟然把嫡長女嫁給一個平民,反打把庶長女嫁給咱家,這不是打韓國公的臉嘛?
  還大明第一功臣,我看大哥你在天子眼裡連一個平民百姓都比不過咧。

  “你給咱閉嘴!”

  李善長奮力的磕著拐杖,怒斥一聲。

  李存義被他哥的余威嚇到了,便忍不住開口道:

  “大哥,你?”

  “不知死活的狗東西,陛下也是你能妄議的?”

  自從胡惟庸與李存義成為兒女親家之後,胡惟庸便沒少給李存義好處,目的就是為了拉攏李善長下水。

  李善長是什麽政治腦瓜子啊?
  他覺得胡惟庸是個蠢貨,真以為他乾的事情天子不清楚?

  朱元璋之所以能成為朱元璋,坐穩這個天下,無數強人都敗在他的手上了。

  你胡惟庸竟然以為自己什麽事都能哄騙住他,當真是憨逼一個。

  現在竟然想要通過我李善長來反對陛下定下的事情,你胡惟庸真當我是傻的?
  老子當年為天子謀劃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鬼混呢!
  胡惟庸是從縣衙主簿到知縣,再到地方慢慢升起來的。

  而且胡惟庸能夠進入京師,還是他送了李善長二百兩黃金。

  李善長看在同為老鄉的份上才拉他一把的。

  至於胡惟庸這二百兩黃金是怎麽來的,李善長並不想深究。

  現在也敢來算計他,真是好膽!
  李善長到底是年紀大了,眼前這個蠢貨又是自己的親弟弟,被人當槍使都不自知,還美滋滋的。

  要是換作旁人,早就讓自家弟弟曉得自己早年間為什麽跟朱元璋投脾氣了。

  “此事你不要多管,好好為天子效命,滾吧!”

  李善長說完之後就差人送走自己的親弟弟。

  他雖然退下來了,但關系網並沒有完全被胡惟庸接收。

  或者說李善長本就是一個戀權之人。

  他不願意自己年紀輕輕(不到六十歲),就遠離朝堂,一心還想要重整旗鼓,為大明發揮余熱呢。

  等仆人回報送走了自己的弟弟,李善長也明白自己該做出什麽事表明自己的立場。

  畢竟他兒子作為天子的長婿,更是要以身作則。

  於是李善長決定帶著他兒子去王布犁家,這是做給天子看的。

  此時王家院落裡,一幫鄉鄰正在大吃大喝,嘴裡恭維著王神醫,以及王布犁十分的有前途之類的話。

  王神醫難免多喝了幾杯,此時早早的下場回去睡覺。

  而且王家並不是隻宴請了一家之主前來做客,而是一家子男女老少都請來了,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先例。

  畢竟大家手裡都沒什麽錢,哪開得起這樣的宴席。

  所以哐哐炫飯的人不在少數。

  自然就剩不下什麽飯菜,輪得到大家帶回去再吃一頓的席面。

  勤快的婦女們連碗筷都洗過了,桌子之類的都擦乾淨,然後帶走。

  王布犁作為家中代表,倒是被灌酒最多,誰都想要沾沾駙馬爺的喜氣。

  大哥王貫眾起身送客,叫二弟坐在那裡歇息,他如今地位可是往常不能比的了。

  王貫眾臉色通紅,他可沒有二弟的好酒量。

  到了門口,見有人從馬車上下來。

  王貫眾確信此番宴請,並沒有漏過什麽鄉鄰,頓感奇怪。

  倒是李祺主動開口道:“家父韓國公,特來拜訪。”

  王貫眾的眼睛登時就長大了,嘴也有些不好使,啊啊啊的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來。

  只是連忙行禮,請進來。

  李善長拄著拐杖,他知道自己身體很好,這樣不過是像陛下宣揚,他老了,並沒有什麽野心會威脅皇權。

  興許過些年就會死去,所以,陛下盡管可以放心大膽的任用我。

  但朱元璋卻不理會這茬。

  “二弟,韓國公父子來了。”

  王貫眾連忙小聲喊叫了一下,方才的驚詫已經讓他醒了幾分酒。

  “韓國公?”

  王布犁站起身來,打量著眼前的一老一少。

  李善長的臉倒是蠻長的,他兒子也一樣,都是馬臉。

  “不必拘禮。”

  李善長拄著拐杖,並沒有穿什麽華麗的衣服,一點都沒嫌棄,就坐在方才鄉鄰吃酒做的竹椅上。

  李祺頗為嫌棄這剛吃過飯的地方,髒兮兮的還沒完全打掃乾淨,但礙於他爹來之前百般叮囑,又不得不陪坐。

  “王布犁是吧?”李善長把拐杖放在一旁,一邊打量一邊點頭:“果然是一表人才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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