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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能看到我的夢境》178.第177章 177駙馬爺,我太想進步了
  第177章 177駙馬爺,我太想進步了
  樂韶鳳本想要駁斥王布犁的言論,結果反倒被他給利用起來了。

  畢竟有些話在他這個夫子嘴裡說出來,要比王布犁說出來更有信服力。

  不僅僅是樂韶鳳,國子監的許多老師都著急了。

  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讀書苗子,如何能去北方那塊苦寒之地?

  大冬天都能凍死人的。

  他們興許連性命都保不住。

  一幫夫子吵吵鬧鬧,想要阻止他們,別被忽悠了。

  可人數眾多學子們都去排隊,堅決不出來。

  大多數人都覺得自己考試都考不上進士,不如聽王布犁的去搏一搏,萬一能夠封爵拜相呢?
  萬一我闖蕩出來了呢!
  別人如此說,樂韶鳳也沒轍,但他想要把方孝孺拉出來,可也被方孝孺給拒絕了。

  既然朝廷希望他們能去北方歷練一二,為將來為任一方執政打下基礎。

  沒必要不去的。

  況且這麽多人都去,我方孝孺如何去不得?

  他爹方克勤以前也有神童的名號,又在山東濟寧當過知府,方孝孺不是沒去過北方。

  方才祭酒也說了,就當這是一場實習官吏的考驗,人絕不能光知道死讀書。

  更何況方孝孺要為國子監的學子們挽回名聲。

  他不僅僅是為了自己!
  朱標瞧著亂糟糟的人,回想著王布犁的話,他心裡依舊是有些不好受,興許自己真的是有些聖母心吧。

  “太子哥,你知道忽必烈是怎麽在鬥爭之中當上皇帝的嗎?”

  “嗯?”

  朱標很是疑惑王布犁為什麽突然要問這個。

  “願聞其詳。”

  “他帶著漢人將領把阿裡不哥的部下都給屠了,出征的將士名冊把忽必烈的名字遮住,很難找出蒙古人的名字,此舉堪比霍去病的精準導航。”

  王布犁扇著蒲扇笑道:“我倒是希望這群人有膽子去蒙古忽悠幾個王公貴族回來,這樣大明就有了活地圖,總比迷路強上許多。”

  朱標未曾想王布犁竟然有拿國子監的學子們當“死間”或者諜子用的想法。

  妹夫出的主意當真是讓人不容易想到。

  朱標攥著自己的拳頭,難不成當真是自己過於仁慈了?
  所以爹才怕自己一旦仁慈多了,便容易壓製不住手底下的驕兵悍將。

  可朱標還不曾擔憂過這種事。

  至少老將們都老的差不多了,他的嫡系親戚藍玉正在成長,將來定然是能挑大梁的。

  而且老一輩戰將的子嗣當中,並沒有出現什麽優秀的將二代呢。

  朱標斟酌了一二:“此事風險極大。”

  “班超出使風險大不大?”

  “張騫出塞風險大不大?”

  王布犁指了指下面排隊報名的人:“他們都想太想進步了,不要忘了名這個東西對讀書人的吸引力。

  我其實很期待他們的進部,但願將來“進部”的時候能夠回想一二。

  當年要不是我王布犁,他們還在國子監死讀書呢。

  我不是說死讀書有什麽不好,但有了我的鼓舞,他們將來有機會可以去北邊歷練,也許政壇對於他們而言,更加的海闊天空咧。

  改變他們命運的,不是什麽四書五經上的知識,而是權力!

  你與陛下所想根本就不一致,他若是知道這種盛景,將來如何能不提拔他們呢?
  太子哥,你為什麽要下場去阻止他們進步啊!”

  王布犁的話像是一道炸雷驚醒了朱標,他總覺得這些人是被王布犁蠱惑才願意報名去北方的。

  可自己不曾了解他們真實的想法,就覺得他們是被忽悠的,就已經是預設立場,覺得王布犁的主意不好。

  但這些學子覺得這個機會千載難逢,自己真的是阻止他們進步了!

  他們真的會感激自己嗎?
  那可不一定。

  而且爹也會認為這幫人通過實習,不再說只會死讀書的呆子,而會處理政務,又肯去北方的苦寒之地歷練。

  王布犁說的對,憑什麽不快速提拔這群人?

  而去提拔那些賦稅好收,又是富庶之地的官員?

  沒道理的!

  朱標被王布犁的一番話炸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沒有哪個老師這麽直白的教過他,連他爹都不會從這方向上教導他。

  主要是朱元璋自己個都沒有發現,他已經在悄無聲息當中被權力給改變了!

  當初創業的時候還是能聽得進人勸的。

  當了皇帝後這麽多人的吹捧,已經讓他相信自己個就是天命之子,故而變得越來越像政治機器,而不是一個人。

  王布犁的驚雷不僅炸到了太子朱標,更是炸到了一旁支著耳朵聽著的神童解縉。

  他一下子就覺得自己讀那麽多書,老師講的話,不全是對的。

  聰明人本來就想的別旁人要多,反應要快。

  解縉在看著那些熙熙攘攘報名的學子,以及後面焦急想要上前的人。

  他們這麽做真的是為了大明嗎?
  不!
  就算是,那也不是主要目的。

  最重要還是他們想要掌握權力,成為掌控別人命運的官員。

  解縉再次認真觀摩了王布犁一眼,輕聲問道:

  “駙馬爺,難不成伱小時候也是神童嗎?”

  “小時了了。”

  聽到這個回答,解縉更加確認了,王布犁對於神童這個名號,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也在敲打自己。

  別看你小時候聰慧,可到了長大真能成事嗎?

  傷仲永的例子可不在少數。

  “駙馬爺,我會去你家拜訪你的。”

  “我白天都在江寧縣縣衙,去了直接報我名字就行。”

  王布犁隨即應了一聲,今天這出算是圓滿結束,有老朱忙活的去了,自己正好借著查案子的事情,磨磨洋工,誰讓他停發自己三個月工資的。

  台下的朱元璋瞧著這些學子報名的熱血情景,又讓他回想起當初征兵的時候,許多人都爭前恐後的加入他的隊伍。

  事實證明,這幫跟隨他打天下的中低層士卒,朱元璋是真的沒有虧待他們,而且後面清洗的也多是高層。

  諸如俞大猷、戚繼光等人都是繼承了祖上傳下來的百戶、指揮僉事,才能大放光彩,成就俞龍戚虎的佳話。

  這些人只要去,稍微乾出點業績來,朱元璋就打算提拔他們。

  正好是千金買馬骨。

  北方的壓力很大的。

  朱元璋內心已經打定主意,既然王布犁當上典史後沒什麽事,又罰了三個月的俸祿。

  就讓他兼任國子監的主簿(政治部主任),搞好思想動員工作,爭取讓更多的學子去北方,順便給他補一補俸祿(從七品的職位)。

  等到王布犁叫博士把解縉領走之後,那幾個夫子對他還橫眉冷對的。

  “這是祭酒的主意,你們難不成也是欺軟怕硬之人,隻敢對我這個從九品的典史發脾氣,不敢去找曹國公發脾氣,骨頭這般軟弱,教導出來的學生能有什麽硬骨頭?”

  “你。”

  “我一定會上書陛下的。”

  “老登,懶得與你說。”

  王布犁在百戶馬昭的護衛下,往外走去。

  解縉卻拉住想要同王布犁辯駁的人,仰著頭:
  “夫子,駙馬爺說的有道理,同窗們也想要出人頭地,老師雖然是為了他們好,可也不能攔著他們的前途。”

  “怎麽連你這個神童,也被那小子給哄騙了?”

  國子監亂糟糟的。

  可以說今天,整個國子監都亂成了一鍋粥。

  朱元璋也在保鏢的護衛下往外走,他越發的覺得王布犁有先見之明。

  如果不是他提前安排一陣會場的秩序,怕是真的會出現亂子。

  朝廷對於這種大規模集會的事情,還是不夠重視。

  “王布犁。”李景隆騎在牆上大聲招呼:
    “可惜沒搶到前排座位,不然我就看你噴他們了。”

  王布犁倒是沒想到李景隆也會來湊熱鬧。

  待到李景隆跳下來之後,他哈哈大笑:“我方才聽了你的話,覺得很提氣啊!”

  “你提個毛的氣啊,你爺曹國公,你爹也是曹國公,你還是嫡長子,該覺得提氣的人應該是你弟。”

  李景隆隨即頷首:“你說我要是把爵位讓給我弟弟,我去戰場上搏出個前程,再造一門兩國公的盛況,豈不美哉?”

  王布犁止住腳步認真的審視了他一眼,沒言語。

  李景隆要是敢這麽做,不說他爹能不能繞過他。

  即使是老朱那裡就不能答應。

  這就破壞了他的嫡長子繼承制度,那會鬧出很多亂子的。

  萬一有寵妾滅妻的子嗣,他們就是要搞掉嫡子,讓庶子上位,那是絕對不行的。

  老朱就得親自抽李景隆大巴掌,讓他清醒清醒。

  “我這主意如何?”

  待到出了國子監,王布犁才對著他說道:
  “大傻春,你記住,你與別人不同,千萬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奮鬥這種事情上,老老實實的混吃等死就行了。”

  李景隆:???

  “誰是大傻春?”

  “我給你取的外號。”王布犁上馬之後舉著油紙傘,輕磕馬肚。

  “哎,這都不挨著啊。”李景隆跟在他旁邊開口道:“我李景隆怎麽能叫大傻春呢?”

  百戶馬昭本想著借機吐槽他被小公爺頂替的事,結果聽到王布犁這樣損小公爺,他便在另一側偷偷的笑,不敢再提這茬。

  李景隆見王布犁不理會他,他也揮舞著折扇:

  “你覺得我傻是吧?

  我告訴你,其實我機智的很,什麽叫大智若愚你懂嗎?”

  “懂懂懂。”

  王布犁撐著油紙傘騎著瘸馬去工地巡視。

  李景隆倒是能跟得上,主要是這小黑子走的不快,他對王布犁如此敷衍的態度,很是不滿。

  爺明明聰明著呢,否則能第一時間發現假鈔,就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來引誘他們繼續來消費!

  “對了,你尋到戲班子了嗎?”

  “自是要跟你說這事。”李景隆還在想著,就立即被轉移了話題:

  “我找了一支戲班子,同時也差人去尋什麽三國故事了,我聽人說有個姓羅的寫了一個,已經差人去請了。”

  “哦?”

  王布犁低頭瞥了一眼李景隆,微微頷首笑道:“那你抓緊讓他們排練,我其實蠻期待的。”

  夜秦淮這種模式,主要就是嘗個新鮮。

  時間長了,是不能光靠著澀澀盈利的。

  因為在王布犁的認知當中,青樓可不光是靠著澀澀的,更要關注男人們精神層面上的追求。

  諸如宋朝皇帝想要見李師師,也得打茶圍。

  不光是有錢,也要表現自己的才能,經歷過重重關卡,才能獲得花魁的答應見面的機會。

  如此一來,才能讓顧客感受到老子真牛逼,擊敗一眾對手才贏的美人心的感覺。

  但目前明初的狀態,勳貴們子弟們還是比較直接的。

  讓他們玩打茶圍這種高端局,那就相當於為難我胖虎是吧,爺把攤子都給你掀嘍。

  就在溜達期間,何環尋到王布犁,請他先行回家,確保王神醫在藥鋪,他爹要親自登門感謝。

  “你爹好了?”

  王布犁沒想到何文輝的生命力如此的頑強,傷口好的如此利索。

  “好多了,行動下床已經無礙,傷口愈合的很好,王神醫已經看過了。”

  何環十分激動,畢竟他爹屬於被判了死刑,又從閻王殿裡給拉回來,如何能不高興?
  “你爹運氣真不錯。”

  “是啊是啊。”

  何環對於王布犁極為感激,若不是他被天下招為駙馬,沒有同太子一同前來探望,他怕是得給自家老爹守孝了。

  “我爹也一直說他運氣不錯,早年間要死的時候遇到了陛下,這次要死的時候遇到了陛下的女婿,真是大難不死,今後覆滅北元余孽必定是在他的手中。”

  何環直接把他爹的原話說出來了,既然老天爺沒讓我死,那肯定是有重大使命要交給我去辦。

  除了覆滅北元,還有什麽?
  更何況他本就是在巡視北方染上的病。

  根子在那裡,理由自然就好找的很。

  “你叫你爹不要送什麽貴重禮物,若是想送,就送個牌匾聊表心意,否則我爹怕是不會收的。”

  “好好好,駙馬爺放心,牌匾是早就做好的,至於其余禮物,那是我娘叮囑拿的,絕不是我的爹的意思。”何環笑嘻嘻的道:

  “其實我爹的意思是救命之恩,送什麽都顯得俗了,這種恩情得記在心中,我何家子嗣今後自是要年年都來你家拜年的。”

  “好家夥,那我還得給你這個大侄子準備紅包唄。”

  何文輝是朱元璋的義子,王布犁是女婿,他們兩個是平輩。

  即使何環與王布犁差不多大,可他還是認真躬身:
  “長者賜,不敢辭。”

  “滾滾滾。”王布犁撐著油紙傘道:“那我先回家與我爹說一聲。”

  李景隆對於王布犁他爹的醫術也有了進一步的認知,連忙陪著王布犁回家去了。

  何環也趕忙回家去。

  “爹,今天何文輝要來給你送牌匾。”

  王布犁下了馬走進門,依著藥櫃子說了一嘴。

  親傳徒弟時大凡正在寫藥方,他連忙抬起頭看向一旁的師傅。

  王神醫摸著胡須,停下了教小兒子辨認藥材的事,開口道:“我已經與他說過了不要行此事。”

  待到王布犁應了弟弟一聲,才回答他爹的話:“患者表達一下自己重獲新生的想法,也十分正常,你就配合他一下唄。”

  “今後怕是又安生不了了。”

  王神醫覺得開個醫館算不得忙,如今又不必為了生計奔波,他已經讓掌握不少醫術的徒弟給旁人問診,他則是專心教導兒子學醫。

  “差不多吧,人怕出名豬怕壯,你兒子我如今走在街上,被認出來的幾率很大的。”

  王布犁也知道闌尾炎這種不治之症被治好後,許多人都聽聞何文輝這個病例,也會打聽王布犁他爹的手藝。

  “舅姥爺,你擔憂個啥,我聽說吳王都想要拜你為師,這是好事,有人可以把你的醫術傳揚下去。”

  說到這個,王神醫又瞥了一眼在一旁讀醫書的吳王,這小子跟狗皮膏藥一樣,非得要來學醫。

  一個王爺,他學醫做什麽啊?

  王神醫想不明白。

  不過他發現吳王倒是能沉得住氣看醫書,而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種。

  如此倒是刺激的自家小兒學習更加認真。

  故而王神醫也沒有驅趕吳王,反正他想學就學唄,順便回答他提出的疑問。

  頂多讓他今後出去別報他爹的名號,免得人家找到這裡來。

  吳王朱橚此時才放下手中的醫書,走過來同王布犁說話,大家今後都是實在親戚,教我兩手怎麽了?
  “我感覺我自己進步很大。”朱橚靠在一旁對著王布犁道:“我是真心實意想要學醫的,此事你莫要總是去太子哥哥那裡告狀。”

  “我知道。”王布犁頷首,也靠在櫃台上:“你要是搗亂,我早就把你趕走了,好在你不善於打退堂鼓。”

  李景隆不明白好端端一個王爺,學醫做什麽?
  “吳王殿下,你這是興趣愛好?”

  “當然,我也想要治病救人,就算是救不了人,我救一隻狗,我也很滿意。”

  朱橚才不會跟他們說自己想要長壽的志向呢。

  這種話說出來,指定是遭人嘲笑的,而且也會被有心人編造成想要求仙拜佛,意圖長生不老之類的。

  他一個藩王,絕不能背上這種名聲。

  朱橚倒是話頭一轉:“我聽聞你今天去了國子監,有人揚言要跟你單挑,你沒被人打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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