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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融合了李存孝》第308章 雲麾北進,田豐獲罪
  第308章 雲麾北進,田豐獲罪

  鄴城之北。

  龐統看著騎上高頭大馬的諸葛亮有些詫異:“孔明,你怎麽來了?”

  “特來與士元爭功。”

  龐統頓時有些淡疼,實在是因為豬哥的扮相有點搞。

  來就來吧,這都要上戰場了,卻是披著一身儒袍,白衣飄飄。與周圍甲胄鮮明的雲麾騎站在一起,顯得格格不入。

  至於爭功之言就是個笑話了。

  龐統是張武親自任命的軍師中郎將,在司空府也有掛職,受封關內侯。

  此番出征不過是降維打擊,欺負欺負袁紹的次子,就算全功、首功,最多也就官升兩級了不起了。

  諸葛亮眼下只是相府書吏,連升兩級又能如何?

  “那便祝孔明得償所願了。”

  戰場不愧是磨礪人最好的地方。一場大戰過後,
  此時的龐統再也沒有與諸葛爭鋒的心思了,往日怨念盡消。

  現在的他們,僅僅只是朋友而已。

  片刻後,張武、糜芳、甄儼前後腳入陣。

  報!~
  夏侯霸策馬繞騎軍一周,扯著馬咎停在了隊伍最前,手中九尺長槍槍頭向上,雙手抱拳合實,意氣風發:“稟將軍,雲麾所屬五千騎,集合完畢!”

  張武抬起馬鞭子在夏侯霸的盔甲上輕抽一下,笑問周圍諸將:“這小子何時成了我雲麾騎牌官?”

  曹休上前:“將軍,今日仲權在比試中贏了前騎官,故而升遷。”

  張武點點頭:“行啊小子,有前途。”

  夏侯霸正了正頭盔,嘿嘿直樂:“謝將軍誇獎!下回等我挑了文烈哥,便給你當副將。”

  曹休:“我看你就是欠揍!”

  張武聞聲一笑:“哈哈哈,好!有志氣。眾將聽令,進軍!”

  咯吱吱!~
  隨著鄴城北門緩緩打開,

  張武一馬當先衝出鄴城,後邊雲麾飛快跟上。呈萬馬奔騰之勢,向北而去。

  白日行軍,又未曾刻意隱匿行蹤,張武的動向很快被袁軍斥候探查去了。

  清河郡,高唐。

  太守府中,袁紹一臉陰沉,時不時輕咳兩聲,那是去年入冬落下的病根。兩番吐血傷了肺氣。

  張武一動,他這邊立馬受到了消息。

  袁紹輕叩桌案,下面文武分列而立:“張姓武夫不向東攻取清河郡,此刻向北是何意?”

  沮授進言:“主公,張武恐是衝著二公子去得。”

  袁紹皺眉:“袁熙?咳!~咳!~他如何知曉顯奕去了中山郡?”

  “恐是張氏泄密,此婦人貪慕權勢,又迷信鬼神之言,早年劉直甄氏小女宓批命,曾言此女貴不可言。若張氏以甄宓與二公子結親,只怕.”

  沮授的意思很明顯:

  甄宓為張武所擄,張氏相召隻得傳信,一旦書信泄露,張武自然也就知曉袁熙的動向了。

  袁紹伸手扶額。一時間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照這般算來,張氏是寧願女兒嫁於他的庶子,也不願便宜了名滿天下的冠軍侯。
    如果真是這樣,倒是讓袁紹有些受寵若驚:“這婦人倒是比旁人有見識些。”

  “主公,此時得意為時尚早,為今之計當火速派兵遣將,接應二公子。”

  袁紹不以為然道:“據我所知,他張武現在已經不是飛熊騎督了,新立之營名為雲麾,編制只有五千,難成禍患。”

  沮授還未說話,就見田豐冷著一張臭臉出列:“主公不會以為張武馳騁天下全賴飛熊鐵騎之利?主公莫非忘了北邊草原上的森森白骨,上一個小視張武的鮮卑軻比能已是枯骨!還是主公以為,張武不統飛熊,是受了曹孟德防備?”

  袁紹怒拍桌案:“田元皓,你什麽意思!”

  “張武統兵四載,勇武、兵略皆為上上優,霸王之名尚不及他。時至今日,主公竟還以為此人是仰賴飛熊之利?卻不見董賊盡掌飛熊時,照樣死無葬身之地。世之名將如何到了主公口中,就是難成禍患了,真要如此,鄴城是怎麽丟的!”

  田豐越說越怒。就差跳到桌子上指著袁紹鼻子破口大罵了。

  袁紹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年前才被人偷了鄴城,丟了大將張郃,這才短短半年時間不到,又恢復了這番大意輕敵之姿。

  當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元皓,你少說兩句。”沮授勸阻不住,直接上手捂住了田豐的嘴:“主公,元皓之言中肯逆耳,為今之計,當遣大將接引二公子,否則必為張武所害。”

  袁紹雙手握拳,捏得咯咯作響,死死瞪了田豐半晌,才冷哼一聲:“文醜、麴義,你二人點一萬冀州騎兵接應顯奕。”

  二將同時出列:“喏。”

  “韓猛,你點五千騎,斷了張武南歸之路。”

  韓猛抱拳:“得令。”

  做完這一切,袁紹咬牙切齒道:“我有些乏了,爾等散去吧。”

  “喏。”

  一場鬧劇落幕,袁紹倒是有些懷念起許攸了。

  當初許攸在時,可從來沒有人敢這般當堂頂撞於他。

  否則就會被許攸跳出來各種打擊。

  許攸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是這種小人用起來是真的舒服。

  可惜
  “公與,剛才堂中,你為何攔我!”

  “元皓糊塗,剛以犯上,非為臣之道,實取禍之道。主公身體原本有恙,何必再以言語相激。”

  田豐心裡有氣,嘴上自然不會客氣:“開明之君何懼忠言?我時常聽聞許縣令滿寵,多有頂撞曹操,曹不怪,反遷廷尉!堂堂袁氏,名滿天下,還不如一竊國之賊?”

  沮授大驚失色,此時二人並未行出太守府,旁邊可還有侍者相隨:“元皓,慎言!”

  田豐是剛直的性子,他可不管犯不犯忌諱,一甩衣袖負氣而走。

  自然,這段話也就原原本本的傳回了袁紹耳中。

  袁紹氣得差點又吐血。

  便是他心中明白,他可能不如曹操。可在他的固有思維中,曹操依舊是那個洛陽城中,唯他袁紹馬首是瞻的閹宦養子之後。

  他可以不如任何人,就是不能不如曹阿瞞!

  是日,田豐於府中被緝拿,以通敵罪下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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