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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法蘭西當王太子》第122章 法蘭西衛隊的“恥辱”
  第122章 法蘭西衛隊的“恥辱”

  待種植園主們都簽完了種植土豆的合約,約瑟夫這才笑容和藹地表示,隨後就會有專人來處理大家加入法蘭西釀造技術協會的事情,並教授他們的釀造師相應的技術。

  最後,他還非常熱心地提醒大家,要提防那些沒有獲得授權的酒窖擅自使用新的釀造技術。

  巴氏滅菌法說穿了非常簡單,就是控制溫度和加溫時間,接觸過的人很容易就能泄露出去。但現在法蘭西已經有了專利法和專利局,如果誰敢隨便使用專利技術,那就等著賠到傾家蕩產吧。

  在場的種植園主們立刻同仇敵愾地表示,一定會傾盡全力認真監督。

  同行是仇人,他們巴不得競爭對手能少一些,自己家的銷路才會更好。而且他們可是付了會費和專利使用費的,怎麽可能坐視那些沒入會的家夥“白嫖”?
  更有甚至,已經在琢磨,等勒德尼伯爵等人破產之後,要怎麽低價收購他們的產業了。

  約瑟夫又讚揚了一番眾人對國王的忠誠,便離開了亞爾森酒窖。

  到了亞爾森莊園的大門前,他忽然拍了拍額頭,怎麽把他給忘了?於是吩咐埃芒道:“埃芒伯爵,麻煩您將韋尼奧先生請過來。”

  “是,殿下。”

  不多時,王太子的車隊緩緩啟程,離開了葡萄種植園。

  馬車上,約瑟夫微笑看向韋尼奧:“韋尼奧先生,您看,就如我說過的那樣,大家會非常積極地要求種植土豆的。”

  韋尼奧自然記得兩人的賭約,當即用充滿敬佩的語氣道:“殿下,您的所作所為簡直令我驚歎。您請盡管吩咐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全力去完成。”

  約瑟夫滿意地點頭:“那麽我先提前對您將要付出的辛勞表示感謝。這次在波爾多,推廣土豆種植取得了一定的成效,那麽還有一些類似的地方,也可以用這種方法來進行推廣,例如,勃艮第、普羅旺斯等地。”

  韋尼奧聞言立刻明白了王太子的意思,不禁眼前一亮——勃艮第和普羅旺斯都是葡萄酒產地,雖然產量不如波爾多,但釀酒業在當地也都是舉足輕重。

  只要用新的釀酒技術做誘餌,照搬波爾多的劇本,相信會有不少種植園主願意種土豆的。

  約瑟夫又道:“對了,還有布列塔尼和諾曼底,也可以用這種方式推廣土豆。”

  “啊?”韋尼奧大為疑惑,“殿下,可這些地方並不產葡萄酒……”

  約瑟夫微微一笑:“但它們有啤酒產業。我的釀造技術不止對葡萄酒有效,啤酒和烈酒都能用。”

  韋尼奧瞪圓了眼睛道:“這項技術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它甚至可以用來保鮮牛奶。”約瑟夫隨口補了一句,看向韋尼奧,笑道,“我希望您能替我去這些地方,用釀造技術推廣土豆種植。當然,相應的人手我會配給你。”

  韋尼奧的演說才能過人,又對種植土豆的事情非常上心,正是做這些事情的合適人選。有了他來回奔波,就能為約瑟夫省下大量的精力了。

  韋尼奧當即撫胸欠身道:“殿下,很榮幸能為您效勞,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他隨後又和約瑟夫商討了一些“用土豆換技術”的重要細節,最後忍不住問出了近來心中最為好奇的事情:“殿下,您能否告訴我,您甚至都沒有參與釀造,究竟是怎麽做到讓釀造成功率和品質都大幅提高的?”

  約瑟夫也不隱瞞,畢竟有《專利法》保護,不怕他泄露:“韋尼奧先生,釀造失敗和品質低劣都和酒變酸有關,那您知道酸味是怎麽來的嗎?”

  韋尼奧經營著酒窖,算是比較懂行的,立刻答道:“一般有幾種可能,例如葡萄的品質不好,或者釀造時間控制得不準……”

  約瑟夫等他說完,微笑搖頭:“您說的這些因素或許會有影響,但都不是根本原因。”

  韋尼奧頓時瞪大了眼睛:“根本原因?那是什麽?”

  “乳酸菌。”

  “乳酸菌?”韋尼奧愣住,“似乎是一種細菌?”

  約瑟夫點頭:“沒錯,就是用來製作酸奶的東西。”

  “可那是酵母。”韋尼奧脫口而出。

  “那只是誤解。”約瑟夫糾正道,“其實它是一種和酵母完全不同的東西,會分解蛋白質或糖分,釋放乳酸,也就是酒裡的酸味的來源。

  “而這種細菌在自然界中到處都有,所以在釀酒時,它們會很容易混入葡萄漿或者水裡,從而令酒變酸。”

  “好在它們非常脆弱,只需要在60度的環境裡待半小時,就會徹底死掉。”

  韋尼奧若有所思道:“按照您的說法,隻用將釀造用的原料加熱到60度,保持半小時,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的確如此。”

  韋尼奧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之色:“竟然這麽簡單?!”

  “科學就是這樣,拋開了探索的過程,結論往往都不複雜。”約瑟夫微笑點頭。

  次日一早,約瑟夫正讓人收拾行李準備返回巴黎之際,總督蒙斯洛和韋尼奧突然來到他的房間。

  約瑟夫有些詫異,距離自己預定的出發時間還有兩個小時,這二人怎麽這麽早就跑來送行了?
  行禮之後,蒙斯洛顯得頗為為難道:“殿下,先請您見諒,不過我跟韋尼奧先生商量之後,覺得這事還是跟您說一下為好。”

  “什麽事?您請說吧。”

  “是這樣,朱伯特子爵、維埃納子爵和沙浦立耶男爵希望能得到一個為國王陛下效忠的機會。我是說,他們想要種植一些土豆。”

  韋尼奧見王太子對這兩個名字毫無印象,忙在一旁提醒:“殿下,他們沒有參加第二天的會議。”

  蒙斯洛接道:“殿下,他們表示,願意播種種植園面積一半的土豆。”

  約瑟夫皺了皺眉。韋尼奧忙勸道:“殿下,他們知道錯了,祈求可以得到您的寬容……”

  約瑟夫知道這三個人也是出了血本,光是請動總督做說客,就得花不少錢。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再多出點血吧,能多種些土豆也是好的。

  於是,他冷著臉道:“告訴他們,播種種植園面積三分之二的土豆,另外會費加倍。就這樣吧。”

  蒙斯洛神色一松,忙躬身行禮:“是,殿下,他們一定會感謝您的仁慈與大度。”

  至於那幾名還未得到消息,或者還在猶豫的貴族,已失去了加入釀造技術協會的最後的機會。等待他們的將是黯淡的未來。

  ……
    數日後,王太子的車隊駛入了巴黎。

  約瑟夫透過車窗看去,就見街道兩旁已建起了不少公廁,正有市民在那裡進進出出。偶爾還能看到拉糞車,裝滿了農家肥,被馬兒拖往城外。

  而街上貼了不少“禁止隨地便溺”的告示,警察也虎視眈眈地盯著路人,但凡有人做出要隨地解決的架勢,他們立刻就會吹著哨子衝過去一頓訓斥。

  效果也非常顯著,街道上的糞便已經少了七八成,但仍然還是有“漏網之魚”會隨地解決,留下痕跡。這倒也不奇怪,讓民眾們養成注意公共衛生的習慣,絕非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此時的巴黎,在歐洲各大城市裡,已經算是相當乾淨整潔的了。

  約瑟夫深吸一口氣,感覺城市裡的空氣清新了許多,再也沒有以前那種隨時在逛廁所的感覺。

  待馬車經過塞納河時,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約瑟夫甚至覺得連河水都清澈了一些。

  實際上,隨著街道上的糞便減少,被雨水衝入塞納河的汙穢物確實少了很多,連在河裡取水的巴黎市民都能依稀感覺到,河水的味道開始變得“清淡”了。

  這也促使他們更加注意隨地便溺的問題,不少市民已經開始向警察舉報在街上解決的人了。

  當車子經過一處較冷清的公廁時,約瑟夫吩咐停下,而後下了車,饒有興致地進公廁體驗了一把。

  裡面是大坑旱廁,被木板分隔成了四個蹲位,木板上還貼心地安裝了扶手。正對著蹲坑的是一長排小便位,整體來說還是有模有樣的。

  約瑟夫放了一水,心滿意足地從公廁出來,走了幾步,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他轉身看去,好像該有的都有啊……

  忽然間,他意識到了什麽,頓時臉色發黑——這公廁只有一個門,也就是說,只有男廁?!
  他回憶著沿途的公廁,又拉來埃芒詢問,最終確認了的確全都只有男廁。

  埃芒搞清楚王太子為何不滿之後,試著解釋道:“殿下,他們或許是認為,女士們很少會當街解決吧。”

  約瑟夫歎了口氣,真是讓人不省心啊,自己少叮囑一句都不行……

  車隊重新啟動,隨著逐漸靠近市中心,街道兩旁開始出現各種關於時裝周的宣傳海報,岔路口還增設了帶著箭頭,寫著多種語言的路標。

  按照約瑟夫的安排,早在一個多月前,時裝周的廣告就已開始在歐洲各地投放,僅廣告費就花了十多萬裡弗。

  不過效果也是顯著的,現在各國的貴族們談論的焦點都是巴黎時裝周,甚至杜伊勒裡宮的高檔旅館已被預定了超過七成。

  可以想見,等到時裝周正式開幕,將會有海量的外國遊客湧入巴黎,大把揮灑金幣,造就一場名垂史冊的盛會。

  ……

  巴黎南部,靠近郊區的一棟別墅裡,正在舉行著一場酒會。

  與會的大多是軍官。他們的小圈子不太喜歡沙龍,所以酒會就成了他們最常見的交際方式。

  在酒會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名滿口黑牙的少校軍官晃著手裡的酒杯,沉聲道:“奧羅爾,說說那些卑賤的警察的活動規律。”

  旁邊瘦高的中尉立刻恭敬地點頭,壓低聲音道:“我派人盯了那個警察的訓練場十多天,發現他們每隔三天就會進行一次火炮訓練……”

  周圍的幾名軍官立刻露出鄙夷的神色:

  “一群臭警察竟然也搞來了火炮!”

  “哼,他們沒把炮彈射進自己的營地就算運氣好了。”

  “沒錯,火炮可不是他們這種人能操作得了的!”

  奧羅爾繼續介紹警校的情況:“訓練火炮的那天,他們會在上午和下午各練一次,間隔……”

  待他說完,黑牙的少校又問道:“周圍的村莊情況都調查清楚了嗎?”

  奧羅爾點頭,摸出一張紙來,指向中間的長方形:“這個就是那該死的訓練場,旁邊這些圈代表農舍。”

  黑牙少校看了片刻,用手指點了點北側的一個圈:“這裡距離警察的訓練場多遠?”

  “半法裡。”

  “稍遠了點兒,這裡呢?”

  “三分之一法裡多點兒。”

  “好,就是這個了。正好旁邊還有片密林。”黑牙少校露出冷笑,“塞希利安,你帶你的人負責警戒。”

  他指著圖上訓練場北側道:“就在這裡。奧羅爾,伱負責運送大炮,以及得手之後將炮運走。如果出現意外情況,就先躲進這片密林中。

  “按照你的情報,警察們最後一次訓練在下午4點多,你只要稍微拖延片刻天就黑了,然後就能從容返回軍營。”

  “是!”

  黑牙少校又看向坐在對面的金發小個子男子:“科慕,你帶你的人負責射擊。你只有開一炮的機會,必須命中那農舍,而後就迅速退入巴黎城中。”

  “好的,您放心吧。”

  “奧羅爾,他們下次訓練是什麽時候?”

  “後天,長官。”

  “好。明天你們再去熟悉一下地形,就在後天動手。”黑牙少校舉起酒杯,狠狠道,“乾杯!那些卑賤的警察竟敢侮辱將軍和法蘭西衛隊,這次一定要給他們留下深刻的記憶才行!”

  這些人正是法蘭西衛隊的軍官。

  上次法蘭西衛隊指揮官貝松瓦爾在警校訓練場外被警員們用槍逼退,被他視作奇恥大辱,把這筆帳全都算在了警校教務總長和巴黎警務總監的頭上。

  當然,貝松瓦爾作為高級軍官,知道要動這兩位得用政治手腕,而他手下的人卻隻想立刻出這口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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