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征服!(二合一)
當夜洪堅這邊已經開始安排人手做事。
唐戰則是已經想好了第二天要說的話,要做的事情。
陳默這天晚上沒有睡覺,而是在打坐冥想。
畢竟他要時刻監控尤夏那邊的情況,一旦她的聯絡人來信息,他也好直接趕過去。
以陳默現在的境界和體能,其實連續幾天不睡覺都沒事。
他時刻觀察著尤夏,卻是感知到,她一晚上進行了好幾次的自我探索。
可見這種暌違已久的知覺恢復,對她來說有多麽的新奇。
就在尤夏忘我探索的時候,忽然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讓尤夏停止了動作,擦了擦手指,接起了電話。
“喂,我是尤夏,你好,有什麽事?”
尤夏接電話的時候說的其實是暗號,代表了尤夏此時接電話時的狀況。
如果她的抬頭是你好,我是尤夏,那就說明她此時處於不方便接電話的狀態,兩人需要約定時間重新通話。
如果抬頭是你好,我是尤夏,有什麽事請說,就表示尤夏現在周圍有人能夠聽到她的聽話,對面的人就需要配合說一些讓人消解疑心的話。
而現在尤夏的用語,則是表示一切正常,請直接說事的暗號。
就在這一瞬間,陳默已經發動了區域傳送出現在了尤夏的身邊,同時開啟了超級信號定位器。
見到突然出現的陳默,一想起自己現在坦蕩的狀態,尤夏當即臉色一紅,拉過一旁的空調被,遮掩了一下。
陳默對她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後,示意下她繼續說道。
此時陳默則是通過超級信號定位器追蹤到了對方。
“是,我明白了,我會告知基維斯的,嗯,如果組織這邊有新的消息,還請再通知我。”
“好,再見。”
隨著尤夏掛斷了電話。
陳默掃了一眼超級信號追蹤器上的信息——南越。
“居然在南越?”
“陳先生,伱就算獲取了這麽一個大概的位置,可又要如何找到他呢?”對陳默有了一些了解後,尤夏跟他聊天起來也是大膽了一些。
“我自有辦法,我的耳朵可是聽過一遍就不會忘記的哦。”
只要掌握了大致區域,除非那個人從今天開始不說話了,不然前往目標地點,豎起耳朵傾聽探索,還是可以比較容易的找到這個人的。
當然,前提是這個人還在那個位置沒有改變。
陳默準備直接啟程去那邊,去的越早,這人離開的可能性就越低。
“系統,有沒有什麽可以根據定點位置,直接全球傳送的東西。”
【系統提示:系統商城出售的『全球定點傳送符』或許符合宿主的要求,售價為5000點生存積分一張。】
“真貴,不過畢竟是全球傳送,五千就五千。”
陳默當即花費了五千點生存積分,直接兌換了一張全球定點傳送符。
“尤夏小姐,你可以繼續自己的事情,我走了。”
隨著傳送符激發,陳默帶著一絲壞笑的身影便立即消失在了尤夏面前。
尤夏當即小臉一紅,一想起剛才自己做的事情似乎都在陳默的洞悉中,她頓覺臉上更加滾燙了,以至於全身都泛起了一陣粉色。
這是她此前從來不曾有過的情緒。
“為什麽我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她拿過鏡子照了照自己現在的狀態,臉蛋通紅,心跳加速,渾身發燙。
如果不是發燒生病了,那這個狀態,根據她此前學過的人類反應來說,應該就是動情了。
但是這麽多年都活過來了,二十年沒有過這種感受,怎麽今天突然就有了?
回想起陳默之前說送她一份禮物,說是治好了她缺少人之本性的毛病。
一開始尤夏只是以為自己對人類的這些事情沒啥興趣,才會有這樣的狀態,一直都沒想過這是病。
畢竟不治療也一樣活的好好的,跟沒病差不多。
現在被治好後,她才知道,原來身為人類還能有如此美妙的體驗。
一時間,讓她覺得之前二十年活的似乎有些浪費人生了。
不過沒有她之前二十年無心旁騖的專心學習,研究,她也不至於有今天的成就。
所以說凡事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
南越國太平省某區域內。
陳默以隱身狀態出現在了這邊,來到這邊的瞬間,他便立即豎起耳朵傾聽了起來。
果然剛剛跟尤夏通完電話的人並沒有離開。
就在附近的攤位上,一個穿著寬松的襯衫,手腕上戴著一串木質手鏈的拉丁裔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身材高大魁梧,肩寬體壯,皮膚呈現出深巧克力色。
他的坐姿隨意而放松,透露出一種不羈的自由精神。
此時他正在跟身邊的一個模樣還算秀麗的南越女人說著話。
正因為他在說話,陳默才可以這麽快就發現他。
陳默當即開啟讀心術讀取了一些此人的信息。
這個男人叫做雷昂,就是單純負責華國這邊和尤夏聯絡的人員,沒有什麽其他的身份和工作。
每天過的都很清閑,這個南越女人是他新泡的妞。
僅僅這些內容,自然是不夠的。
他既然作為尤夏聯絡組織的橋梁,那他肯定是有聯系更高一級人員的辦法的。
陳默一邊留著雷昂的位置,一邊在附近逛了一下,準備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找這個雷昂好好詢問一些信息。
不過不需要他找了,因為雷昂已經跟這個南越女人聊好了,正準備前往他的住處打撲克。
既然雷昂主動幫忙找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那陳默自然也就省事了。
陳默跟隨著雷昂和那個南越女人,穿過了幾條狹窄的街道,來到了一處破舊的住宅區。
這個住宅區顯得有些荒涼,房屋密集而陳舊,牆壁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周圍的綠化很少,只有幾棵枯瘦的樹木在夜風下搖曳。
雷昂的住處位於住宅區的一角,是一棟破舊的二層小樓。
外牆的磚塊已經風化,露出了裡面的灰泥,窗戶上的玻璃也殘缺不全,用破舊的報紙和膠帶勉強遮擋著。
樓前堆放著一些雜物,顯得有些凌亂。
進入樓內,陳默發現裡面的環境更加簡陋。
一樓昏暗而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味。
幾件破舊的家具隨意擺放在角落裡,上面落滿了灰塵。
樓梯扶手搖搖欲墜,每一步都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仿佛隨時都會崩塌。
雷昂帶著南越女人上了二樓,這裡是他的住處。
房間很小,僅有一張破舊的床鋪和一張簡易的桌子。
牆壁上貼著一些色情海報和照片,顯得低俗而猥瑣,整個房間昏暗髒亂。
雖然周圍的環境不怎地,但陳默環顧四周後卻甚是滿意,這個破舊的住宅區和雷昂的住處環境都非常適合他的行動。
雖然南越女人已經被雷昂騙回了家中,但發現雷昂的住處如此髒亂,南越女人明顯顯得有些抗拒。
直到雷昂從褲兜裡取出了幾張刀拉。
雖然刀拉是鳥國的貨幣,但在很多國家也都是硬通貨幣,南越女人自然是認得刀拉的,看到了刀拉,她臉上嫌棄的表情立即少了許多。
接過刀拉裝入褲兜,她便以南越語說道:“先洗澡吧。”
“不用了,洗了味道就淡了。”雷昂說完就跟粗魯的狗熊一樣,抱著南越女人就是又親又舔的。
雖然陳默不懂南越語,但他會讀心術,所以南越女人說的話和雷昂用南越語說的內容,他還是能夠知曉的。
沒想到這個雷昂口味這麽重,一想到兩人玩起來不知道要多久,陳默也是懶得跟他們浪費時間了。
他突然現身直接一記手刀擊暈了南越女人,同時從納戒內取出了今天從唐天豪手中搶來的手槍,直接抵住了雷昂的腦袋。
“不許動。”陳默以鳥國語說道。
雷昂一開始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慌張,但看到陳默的身板跟自己差這麽多,且將抵住自己腦袋這麽愚蠢後,他眼珠子轉了一下,顯然心中是有了鬼主意。
槍近距離抵住腦袋,是最容易被對方奪走手槍和反製的行為。
除非是從後面箍住對方的情況下抵住對方腦袋,對方才不好反抗。
雷昂也是個老雇傭兵了,自然是知道這個狀態下,自己想要搶走眼前小子的手槍有多簡單,只需要先示敵以弱,等對方放松情緒的瞬間,出手搶奪即可。
開啟著讀心術的陳默,自然是將對方心中想法洞悉的清清楚楚,他笑著說道:“雷昂先生,你想搶我手槍是嗎,不過這個主意可救不了你。”
陳默說完,將手槍一翻轉交向他道:“不如手槍給你試試。”
聽到陳默這麽說,雷昂簡直是一臉見鬼的表情看向陳默。
他半信半疑的緩緩伸手,直到真的將槍把拿在了手中,他才確信陳默說的是真的。
不過他還是沒敢直接對陳默開槍。
鬼知道這槍是不是做了什麽詭異的設置,一旦扣動扳機,等下子彈從屁股後面射出來就坑了。
就在他思考著槍是真假的時間,他感覺一陣風吹過,下一刻,自己剛剛還捏在手中的手槍便已經出現在了陳默手中。
不僅僅是槍,就連他握槍的手都出現在了陳默手上。
“怎麽樣,雷昂先生,你現在還覺得這把槍重要嗎?”
看著眼前這個亞洲人輕描淡寫的捏著自己的斷手笑看向自己,雷昂在這一刹那,仿佛被雷擊中一般,全身僵硬無法動彈。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握著槍的那隻手,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陳默的手中,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讓他無法反應,快得讓他感到恐懼。
幾秒後,由於斷的太快,而延遲的劇烈疼痛才從手腕處慢慢傳來,此時他斷手的地方血流如注,一瞬間就染紅了他身下的地面。
但更令他感到恐懼的,是陳默那輕描淡寫的笑容和眼神。
那笑容中透露出的自信和從容,那眼神中閃爍著的寒光,都讓他感到自己仿佛已經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雷昂心中的震驚和恐懼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他看著陳默,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甘,他想說些什麽,想掙扎些什麽,但最終,他只能緊緊的握住斷手跪倒在地上,任由疼痛和恐懼吞噬著他的一切。
“雷昂先生看來已經明白咱們現在的狀態了,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陳默說完,他便將雷昂的斷手貼回到斷處,伸手握住了他手腕斷處和斷掌的連接點,發動了治療能力,短短一瞬間,雷昂手腕處切口便詭異的愈合了。
雷昂瞪大了眼睛,幾乎無法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
他斷裂的手腕,那處剛才還血流如注的傷口,在眼前這個神秘亞洲人的觸摸之下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
肌膚重新連結,血管與神經似乎在一瞬間便重新歸位,恢復如初。
這種詭異而神奇的現象超出了雷昂的理解范圍。
他感到既震驚又迷惑,同時還有一種莫名的慶幸。
身體的疼痛在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在全身蔓延開來。
他的手,那隻剛剛還殘缺不全的手,此刻已經恢復了正常,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此時此刻雷昂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對陳默的能力感到恐懼和好奇。
他意識到,自己之前對陳默拿槍抵住自己腦袋那一刻的行為是愚蠢行徑的判斷,是多麽的可笑和愚蠢。
這個看似普通的亞洲人,不僅有著超乎尋常的力量,可以瞬間切斷自己的手掌,更是有著深不可測的神秘能力,可以將斷掌重塑。
在這一刻,雷昂徹底放棄了抵抗和掙扎的念頭。
他明白,自己在眼前這個神秘亞洲人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他只能乖乖地聽從對方的吩咐,希望能夠借此機會保住自己的性命。
“閣下想問什麽?”雷昂緩了緩情緒,組織了一下語言,以比較恭敬的態度問道。
“你在為沃特公司做事是吧。”陳默先問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但這個問題對真正為沃特公司做事的人來說,應該是要否定回答的。
但此時已經被陳默徹底征服的雷昂,直接就乖乖點頭說道:“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