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下意識的擦了擦嘴巴,傻裡唧的問:“沒有口水呀。”
“哈哈,你個傻妞,看劍!”嚴摯哈哈大笑,一道勁風隨著劍勢狂氣,強勁的氣息撲面而來,似錦忽然有股被烈風吹得粉身碎骨的感覺,可是那股烈風卻奇跡般的繞過她的身體向她身後擴散而去。
似錦抬頭瞧著嚴摯整個人如同漂浮在雲霧中,劍鋒不斷的峰回路轉,看得她眼花繚亂,不過她也不賴,頓時撥動起琵琶來。
一曲靈動輕緩的琴音從她的十指間緩緩溢出。
有了琵琶伴奏,嚴摯執劍揮灑,與琵琶聲配合,蝶飛鳳舞,琴越悅,劍越鋒,間舞的一招一式,更飄更逸……
遠處的印第安部落族人,看見大峽谷南緣老鷹崖的懸空玻璃上,忽然出現兩個仙人,一男一女,遠遠的看不清他們在做什麽,隻瞧著一男子飛來飛去,遠遠的琴音在峽谷間回蕩。
“呀,這是什麽?海市蜃樓麽?”
“不知道!”
“好美!”
“打州長的電話,這到底是什麽啊?”
“快拍下來啊,拍下來!”
“聽說今天懸空玻璃橋不對外開放,要不然我就來跑過去瞧個究竟了。”
“是不是在拍電影,我以前看過不知道哪個國家的電影,好像有這樣的畫面。”
幾個印第安部落的族人,望著遠處的懸空玻璃橋,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他們從來沒有瞧見過這樣的美景,真的太不可思議了,那個人是怎麽飛的,他的身上應該吊著鋼絲啊,上面應該有一架飛機撐著他,攝像頭在哪裡,劇組在哪裡?
而有些美國白人,拿著望遠鏡,瞧著大峽谷南緣老鷹崖的懸空玻璃,紛紛瞠目結舌,“中國神話?哦買噶,我是不是眼花了,中國的神仙跑到我們美國老了?”
那位美國白人是個中國迷,看過不少中國的仙俠文化,此刻拿著照相機猛拍,甚至忙不迭的撥打某報社的電話,激動得爆料:“哦買噶,中國的神仙跑到我們美國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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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摯撥打幾個電話處理了幾個棘手的問題,然後走到似錦的身邊坐下來。
似錦坐在玻璃橋上,看著遠處漫天紅霞的日落,低低壞笑:“處理好了麽?”
“沒事了,你這妮子,還笑,我們差點登上明天的紐約日報,我可舍不得向全世界公布我的似錦寶貝兒有多美。”嚴摯挨著她坐下來,捏著她的臉蛋微微用力。
“我更舍不得呀。誰讓我們是中國來的仙子嘛。”
似錦的思緒依舊沉浸在嚴摯的劍舞中,她將頭輕輕的靠在嚴摯的肩膀上,然後戳了戳他:“摯,我以後想看你舞劍,你都這麽舞給我看好不好,我覺得特別迷人,哎呀,你怎麽把長發個扯下來了,快戴上戴上,戴上可妖孽了。”
“不帶,麻煩。”嚴摯甚至開始去解身上長長的衣服,他微挑眉,一臉壞笑的看著她,在她耳邊低語:“一會兒天黑了,別人就看不見了,那時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