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扎著想要浮出水面,可是他的手,那麽大的力道,仿佛要將她淹死在水裡一樣。
那一刻,她心跳猛地跳動。
她閉著眼睛,心裡開始害怕起來……
雷皓天卻用自己的另一隻手,正在脫自己的衣服,從上衣到底褲,一件不剩,然後整個人踏進浴缸裡,濺起嘩啦啦的水聲。
若不是心肝擅長游泳,她真懷疑自己會被這般淹死在他的手裡。
然後下一秒,她整個人被人從水裡撈出來,她正要尖叫,雷皓天卻開始粗魯的撕她身上的衣服,將她貼身的小旗袍,從腰際的岔口向上撕,將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把關。
耳邊是錦緞撕裂的聲音,猶如伴奏般,將他冷厲到零點的聲音,拋磚引玉的引出來。
“身上哪裡被人碰過?”
他隨手抓著沐浴露,頻頻擠在她的身上,直接拿著手塗抹,在她的胸口、她的大腿上、她的脖子上、她所有勾引人的地方,使勁的搓。
心肝暫時沒有搞清楚他想做什麽,耳邊就再次傳來他的低吼:“除了你的唇,還有哪裡被人碰過,說!”
“沒……”
他再一次低吼著咆哮的時候,她終於弄明白他所指的是何事,她牙齒打顫的搖頭:“沒有!沒有!”
她昨晚,只是在做戲給他看,只是想逼出他的情緒,只是想……
到最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麽,期待的事情沒有發生,她在賓館裡哭了真正兩個小時,最後被小舫開車送回家。
“說實話!”那男人,臉色鐵青,聲音猶如地獄裡傳出來的。
心肝卻笑了:“你不是不在意麽?你不在意還問什麽?我和別的男人怎麽樣的時候,你怎麽不出現,你怎麽不用你手中的槍,打爆他的頭,你一點都不在意,一點都不在意!”
心肝忽然哭泣起來,她們坐在冷水裡,這個男人惡劣的隻放了冷水,她此刻隻覺得陣陣冷意從水下席卷而來,她冷得直打哆嗦,可是那個男人就是視而不見,就和昨晚一樣,她和小舫那麽激烈的相吻,他都能淡定的繼續喝他的酒。
“我什麽要打爆他的頭,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保證將他的腦漿都打出來,我的女人是那麽好碰的嗎?!可是你不是,我早就說過,我給不了你未來,我只要你做我的情人!”
“情人而不是女人,那我為什麽要在意!我有什麽資格去在意!那個男人是誰,你的新相好?有了新相好還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麽?是不是他的吻技不如我?”
雷皓天說道最後,雖然面上風輕雲淡,但是那雙黑炭般的眼睛,裡面卻醞釀著無邊無際的怒火,以及怒火之下掩飾不住的傷感和無奈。
雷皓天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刺進了心肝的五髒六腑,她最想忽視的事實,被他毫不客氣的擺在眼前,對他們只是情人關系,她想要留在他身邊,只能屈尊去做小三,沒有人要求她,一切都是自願,他定下來的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