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你行嗎?”顏澤看嚴摯的表情,替他問出了他想要問的話。
以沫點點頭,隨即她又犯難:“但是我只能解一時之憂,她需要一個人長期呆在她的身邊,每一次都能助她逼出體內的戾氣,你們到時候還是得另想辦法。”
因為,她只打算在這個世界待一個月,她不可能待上幾年。
嚴摯一雙想要咆哮的眼睛,黑得如同絕世的黑曜石,灼灼發光,但他所有想咆哮的情緒,此刻都被壓製收斂起來。
他掀唇,感激的笑。
“不客氣,能幫的我一定幫。”以沫回以微笑。
似錦還沉浸在能夠永葆青春的喜悅中,以沫看了看周圍,發現有些不妥:“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跟我來。”嚴摯強行抓著似錦的手腕,四個人向住宅後面不遠處的高爾夫球場走去。
這是嚴家的私人高爾夫球場,一望無垠,無邊無際的草坪。
“這個地方不錯。”以沫點點頭。
似錦轉了幾圈跑回來,小心翼翼的問:“那以沫,你打算怎麽將我體內的戾氣逼出來啊,會不會疼?”
“不會。”
她說這話的時候,嚴摯和顏澤都倒退了二十幾步,將空間讓給以沫。
似錦安心的拍拍凶,嘿嘿笑:“不會就好,哈哈,我比較怕疼。”
她話音剛落,只見以沫整個人騰空而起,一瞬間淡粉色流光,虛無縹緲,在半空中,縈繞在她的周圍。
刹那,只見一道流光從她的指尖緩緩的流出,說時遲那時快,似錦尚未準備好,那股從以沫指尖溢出的粉色流光,就緩緩的從似錦的眉間,注入到她的體內。
甚至,有一圈越來越大的光圈,在似錦整個人罩在裡面。
她好奇的伸手去碰那可見的粉色光圈,以沫微微皺了皺眉,隨即又淡淡的笑了笑,似錦也笑了笑,規規矩矩的收回手。
“你坐下來,靜心凝神。”
似錦點點頭,慢慢的雙腿分開坐下來,想想姿勢太不雅,又雙腿盤曲著坐好,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體內,仿佛有兩股氣體在相互鬥爭,此消彼長。
從嚴摯和顏澤的角度看,完全看不出任何東西,就看見似錦被一個粉色光圈給罩在裡面,顏澤捅了捅嚴摯:“兄弟,似錦,你可要照顧好,就算她有異於常人的地方,你也不能拋棄他,你知不知道,不然我跟你沒完!”
“多管閑事,還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看看,你喜歡的女人才真正的不簡單,你確定她能看得上你?”嚴摯拿話揶揄他。
“也不用你多管閑事!”仿佛被戳到了痛楚,顏澤死要面子的不再搭理嚴摯。
長達半個小時,被淡粉色光圈籠罩的似錦,她的身上,忽然出現一股墨綠色的煙,緩緩的從她的身體內溢出,散發在空中,然後,完全被大氣所吞沒。
以沫緩緩的從半空落下,手臂一揮,縈繞在她和似錦身邊的淡粉色流光瞬間消失。
大功告成!
她雙手一攤,雍容華笑,帶著調皮:“好了,你體內的戾氣全部被驅除出來了,這次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