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再不拖走在她手下就要出人命了。
心裡想著佳佳脾氣多好啊,她早就想找出那些個賤蹄子了,今天逮到了還能不給佳佳出氣?
她可憐的佳佳,居然給這樣的貨色氣得離家出走,這樣的貨色告訴她她就能收拾了嘛。
幾個保安再看嚴摯的眼色,那廂pub的經理都擦著汗跑過來了,聽到心肝姑奶奶的話,趕緊命令:“都傻站著幹什麽,拖走,趕緊拖走!”
“你們……你們不能這樣!沒有王法了麽,我們才是受害者。”小柔大叫。
似錦呲之以鼻:“我說了,我就是王法!”
杓兒嚇得直接軟到在地:“求求你們,我再也不也不會去騷擾施少了,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心肝微微甩了甩手:“拖走!快拖走!看著就心煩!”
一場鬧劇片刻收場,似錦轉個身,嚴摯嘴角嘴角勾著玩味的笑,抓著她的手:“疼不疼?有沒有出氣?”
他剛剛瞧著她出手用勁夠大的,不知道會不會手疼。
“沒!”似錦依舊不高興:“我哥哥還跪著呢,佳佳到現在下落不明。”
“那怎麽樣才算出氣,要不我讓人把人家九族之內全部送進精神病院去,給你出氣,好不好?”
嚴摯說的話一點都不像哄她開玩笑的意思,似錦想了想,搖了搖頭,拉著他往隔間走:“那樣太高調了,我不喜歡。”
“那好,我低調一點。”嚴摯說著摟她向隔間走。
似錦不知道嚴摯是如何低調的,反正後來聽心肝無意間提過一句,說她哥做事就是狠辣,得罪誰都別得罪她似錦,否則沒一個有好下場。在狠辣這方面,他完全繼承了雷裂叔的手段,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
此刻,似錦剛走兩步,忽然皺緊了眉頭,低低的喊了一句,“疼!”
“怎麽?”嚴摯摟著她的腰,緊張的問。
旁邊剛瞧熱鬧的人已經散去,pub內依舊歌舞升平。
“腳底板疼,好像剛剛踩到玻璃了,這高跟鞋的質量怎麽這麽差?”
嚴摯聽她說踩到玻璃碎片,頓死臉色大變,攔腰打橫抱著她,急走兩步到原先的隔間,將她放在真皮沙發上,完全不顧面子的蹲下來給她脫鞋子。
動作輕柔而帶著毫不掩飾的疼惜。
甚至,親自脫掉她的絲襪,抬起她的腳底板瞧,這下可了得,一絲紅色貿然闖入他的眼底,就像生生一根魚刺刺進了心裡,心疼得他心猛地一顫。
“怎麽這麽不小心?!”他低低的咒了一聲,看似訓斥,話卻說的那麽柔,拿著似錦的高跟鞋一瞧,果然有些閃閃發光的玻璃在光照中晃動。
“哎呀,似錦姐,你受傷了?”心肝跟上來,大呼小叫。
似錦抿著嘴巴,沒吭聲。
嚴摯忽然一腔怒火湧上心頭,抱著似錦就走。
走之前,頓了頓,對心肝說:“給我看看,剛剛碎掉的酒瓶,是哪裡產的;還有那高跟鞋的牌子!”
然後,整個人怒意橫生,又心疼到難以附加的抱著似錦,消失在pub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