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玩夠了,抽回自己的唇瓣,然後擦擦嘴,露出小孩子得到糖果的滿意笑容:“味道真好,你應該是我男人,有照片為證,你的嘴巴也好吃,我暫且相信你啦。”
她說著,在他臉上淺淺的唧一口,然後對著他明晃晃的笑起來。
那麽甜美滿足的笑容,將這個在商場上狠辣的男人,完全的棄甲歸田。
嚴摯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一拳狠狠的瞧在牆面上,心裡異常不是滋味。
這算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嚴摯懊惱的抓著電話,撥通罡叔的電話,跟他描述似錦的狀況,電話那頭的罡叔聽完他的講述,同樣一頭霧水。
“嚴少,您別急,要不還是把似錦帶回來,這樣也方便觀察;或者你先找幾個似錦以前熟悉的人,看看她記不記得;我的建議,還是回到西班牙,讓我和你舞姨跟蹤觀察。”
嚴摯啪的合上手機。
說的也是,他每次有事第一個求助的就是罡叔、可是罡叔也不可能知道似錦的狀況,她根本就是個異類,隨時都可能冒出雷人的狀況來折騰他,她從來就是一隻不好養的稀有動物。
嚴摯坐在軟椅上,撥通秘書的內線。
“去對面的丘丘時裝精品店,把店長給我請過來。”他說著兩句又改變了主意:“算了,給我把一切檔期空出來,再通知機場準備,我要去西班牙。”
似錦的特殊性,他不想讓外人知道。
跟伺候祖宗似的哄著她吃過午餐,嚴摯直接牽著她去了機場。
似錦即便忘記了他,也不是個變扭的人,一向蠻不講理隨心所欲。
如今是,她吃他豆腐的性子沒變,他過於親密就會遭到暴力攻擊,嚴摯真想掐死總出狀況的似錦,可是不得不承認,面對似錦,他就是個心軟的男人,他堅如鐵石的心,在似錦的面前,硬不起來,想怪她,偏偏找不出理由,心裡總是有個聲音在幫她解釋:她也不想,別怪她。
真的越來越深刻的體會到中國的一句老話:英雄難過美人關!
“我們去哪裡啊?”似錦穿著吊帶長裙,踏上飛機的那一刻,清風襲丨來,她抬眸看著嚴摯,就好像是一股清新的風撲面而來。
嚴摯紳士的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踏上飛機。
“回家。你現在什麽都記不起來,回家見見爸爸媽媽,可能就記起來了。”
似錦點點頭:“那我的家在哪裡?”
“巴塞羅那。”
機艙緩緩的合上,飛機緩緩的起飛,不久之後,再次停落在魅世機場。
嚴摯牽著她的手走出來,瞧著外面熟悉的草坪,心裡閃過一絲酸楚:不久前似錦拉著他逃離,短短數日再回來,她把他給忘記了!
似錦雙手趴著車窗,“乖巧”的坐在副駕駛座上問東問西。
嚴摯向來不喜歡開車說話,一直沉默著沒搭理,似錦仿佛和他較上勁,他越悶葫蘆不吭聲,她就越嘰裡呱啦沒完沒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男人啊,問你話你都不回答,我真懷疑你把我拐彎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