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去a市,你喜歡去哪,我去哪裡徒手再創一個隻屬於我們的天空。”他傾城微笑,揉揉她的頭,無聲安慰。
兩人在小公園裡坐了許久,錦白咳嗽兩聲,走到他們的身後。
他清了清嗓子:“手術結束了,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要看接下來72個小時內的狀況。”
“我去看看。”嚴摯聽著放開似錦,邁了兩步被錦白攔下:“你還是別去了。”
“他具體怎麽樣啊?”似錦下意識的,也拉了一把嚴摯的手臂,輕搖頭。
錦白俊美帥氣的臉,皺成川字:“溺水導致的肺水腫不算什麽,主要是他的腦子,似乎被飛濺的飛機殘骸砸重,目前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只能等他醒過來,才能斷定。”
“我還是去看看,禍是我闖出來的,沒有做縮頭烏龜的道理。顏叔叔想怎麽樣,我大不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全部扛下來。”只要,只要他們不為難似錦,別把罪怪在女人的身上,他們想怎麽消氣,他都無所謂。
“還是等一兩個小時。”錦白再勸。
嚴摯淡淡的,點點頭,頓了片刻,才說:“好。”
**************
重症監護病房的門口,嚴摯和似錦隔著玻璃,看著裡面躺在病床丨上的顏澤,他掛著氧氣罩,整個人離得遠,也看不清是個什麽狀況。
“72個小時,是?”嚴摯抿著唇瓣,妖孽的臉上掛著凝重的光芒,視線望著玻璃窗隔擋的病房。
錦白在他的左手側:“就看他能不能醒過來。”
“我進去看看。”
嚴摯拍了拍似錦的背,示意她呆在外面,一個人推門進去,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病床前,看著臉色蒼白無血色的顏澤。
然後,他俯身,在顏澤的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你個不要臉的,自己女人跑了就拿我女人充數,現在遭報應了?我跟你說,你就是活該!”
“給我撐著,不就是個女人嘛。我給你抓捕過來,你撐不到那個時候,我就把她扔給一百個男人,隨便他們玩。別以為我嚇唬你呢,我告訴你,我不知道將多少個想爬我床的女人這麽糟蹋過,不在乎多一個。”
他說完,風輕雲淡間,緩緩的站起來,抖了抖襯衫,轉身,又是一臉凝重。
整個人妖孽橫生的走出去。
“有什麽情況,立刻向我匯報。”嚴摯又看了看病房裡生死不卜的顏澤,然後摟著似錦,邊走邊說:“我們走。”
********************
“似錦,跟我說說,那個相以沫。”
似錦努力回憶,其實她對這個相以沫,印象真的不怎麽深。也就是有一次,她去顏澤的單身公寓找他,無意間撞見的。
顏澤那廝保密工作做得特別好,他有個地下女友的這件事,知道的人最多五個,一個手指頭都數的清,他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帶相以沫活動過。
所以,她猜想,顏澤之所以將求婚搞得那麽隆重,有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想給她充足的面子,畢竟從前她一直委屈做地下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