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讓舞嬸,給你檢查一下身體。”淺笑旖旎間,嚴摯輕捧著她的臉,細細的擰著她,再次親吻了她的眉間。
“似錦寶貝兒,只要是你提出的,別說是十條,就是十萬條,我也答應你。我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好的,為我好好的,不要出任何的意外,幫我照顧好你自己,好不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滿眼的疼惜和柔情,他別無他求,只希望,她能夠替他保護好,他最珍惜的心頭肉。
僅此而已,僅此足矣。
似錦聽到嚴摯的話,一瞬間,心裡一堵,眼眶一熱,鼻子一酸,毫無征兆的湧出淚來,甚至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容易感動了些?
她覺得自己凶巴巴無理取鬧的出說十條,根本就是多余,有些吊梁小醜的後知後覺。
“摯,你怎麽滿口的,言情小說啊?”似錦一頭膩歪進他的懷裡,“你不是說,你不愛讀言情小說麽?”
“壞女人,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發自肺腑!什麽言情小說,亂七八糟的?”
怎麽不是言情小說,滿口的甜言蜜語,滿口讓人聽著心花怒放的話,就跟她平時看的言情小說一個調調。
他聽不懂,似錦也不解釋,反正,心裡就是甜甜的。
頓時她抿了抿唇,開口問:“為什麽要讓舞姨檢查嘛,我又沒有病,你總是神經兮兮的,一點兒事情就把我弄進醫院。”
說著,她還拿手肘捅了捅他,然後繼續說:“那種地方,怎麽好給別人看嘛,你怕別人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猛呀?”
她自己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都飛速串紅,而嚴摯卻勾著唇瓣,仿佛得到聽過的最美的誇獎,騷包的挑了挑眉,語氣中透露著一張未知的遺憾。
他湊到她的耳邊,氣如幽蘭:“我昨晚,真的那麽猛?”
瞧著她滿身留下來的罪證,他昨晚猛不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但他邪惡的嘴角蕩漾,偏偏就想從她的嘴巴裡,套出昨晚的細節,“似錦,我昨晚,怎麽個猛法,你告訴我,好不好?”
“你不記得?”似錦詫異的咬了咬下唇,仿佛不甘心般的盯著他的眼睛瞧。
但是他誠懇的搖搖頭:“不記得。”
似錦眉頭深擰,心底開始失落起來:“你怎麽能,不記得呢?”
昨晚的他,多禽丨獸啊?
“我不記得,你告訴我,好不好?”他抓著她的手,貼著自己的下巴,輕輕摩挲,他的笑容,狡黠中帶著邪惡:“怎麽辦,大清早看見你躺在我懷裡,我猛地一個激靈,就對著你想,糟糕,哪個禽丨獸把我的似錦寶貝兒給強了,想了半會兒,才隱約記得,昨晚好像很熱。似錦,你昨晚,真的沒有給我吃了什麽不乾不淨的東西?”
“沒……沒有啊……我怎麽可能給你吃不乾不淨的東西,那簡直就是對我人品的汙蔑!”似錦極力辯解,提心吊膽的喵一眼他的臉色,發現他的眼中,貌似帶著一絲迷茫的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