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殺人滅口?”似錦嚇得身體,猶如觸電般一顫,其實,是對他那句“我弄死你”特別有反應,色蟲子爬上來了。
“對,你不信我,我就殺人滅口,免得你到外面胡說八道,玷汙我和小白的人格。”
這廝太狠辣。
似錦覺得,她完全是在強權之下才改的口:“我、我信你。”
她剛說完,嚴摯那廝再次攻擊而來,似錦倉皇捂嘴,悶悶的聲音從她的指縫裡傳出來,“不許再咬我。”
片刻後她的手被他按在沙發上不能動蕩,他鼻息冷哼,磨牙霍霍:“你的表情,一點相信我的可信度都沒有。”
掌心突兀握住她的頸,嚴摯眯起眸子,絕不心軟,狠狠在她鎖骨處下重口。
然後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從身上摸出煙,點上,懊惱又無奈的欣賞城市的全景。
整個人的背影,顯得那麽的憤怒和憤懣。
似錦瞧著心猛的咯噔一下。
她走過去,從身後貼上去,小手繞啊繞,繞到前面,摸著他的腹肌,“那好嘛,我信你,還不成?你都咬了我兩口,我們扯平了。”
那語氣倒是有幾分可信度。
嚴摯的眉頭舒展了一些。
後面的小妞一臉鬱悶:“可是你們獨處一屋,光著膀子,又留證據又有聲音還有畫面,真的很難讓人不亂想。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當年不是白跑了?我不是白白受了七年的相思之苦?”
嚴摯咽了咽喉嚨,似錦的手已經從欣賞腹肌轉移到欣賞他的寶貝。
他忍!握著她的手,不許她繼續往內伸。
“哼!”他負起冷哼:“本來就是你貪圖富貴,不能和我同甘共苦棄我而去。我一輩子都記得你是個不能和我同甘苦的無情女人。”
似錦再次當頭轉到他的身前,拔掉他嘴上的煙,扔到地上踩了兩腳,然後雙手撐著他的肩膀,縱身一躍,雙手靈敏的夾住他的腰,整個人攀在他的身上,與他平視著討好:“那怎麽辦,我當年走都走了,時間又不能倒轉。不過你放心,幸好我當年走得快,不然現在我們就得經歷七年之癢,你知道七年之癢有多恐怖嗎?”
“啊——————”似錦肩膀再次吃痛,她疼得雙腿一松,嚴摯的手臂一拖摟緊他,低頭狠咬著她的另一邊肩膀。
“你再不知輕重的亂說話,我真要對你動用家法不可!”
他凝眉看著她:“別說是七年,就是七十年,我們之間也不可能會有什麽七年之癢!”
他分出一隻手,捏著她尖細的下巴,微微使力,故意讓她痛得小臉扭曲。
“說,以後還敢不敢輕易離開我?”
“那樣看你的表……啊……不、不敢了。”屈打成招!
“說,你愛我。”嚴摯再次動用強權,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眸子裡都是深黑色的,他雖然是高高在上的至尊之王,但是心眼小的很。
“愛呀。”
似錦顫巍巍的繼續被“屈打成招”,暗自抿唇後悔自作主張攀上他的身,正好給他施丨暴的機會,然後,她的唇瓣也遭到了暴力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