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發了狠,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攻進她的嘴巴裡,追逐著她四處逃竄的舌頭,然後死死的糾纏著她的舌,你追我趕起來……
似錦心裡憋屈死了,不給她吃肉肉,就給她點肉末兒。
人家明明在打發叫花子兒,她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三兩下就棄甲歸田,黏著肉末兒舍不得丟棄。
她那雙美目清眸,即使緊閉著,即使在黑夜裡,也散發著無比哀怨的氣息。
那氣息太強盛,鋪天蓋地的向嚴摯席卷而來。
他的心底更苦了。
他讓自己的女人欲求不滿,男人的自尊,全在那呢…………
不過,同時,又有一股甘泉,緩緩的注入心底。
她那麽想要得到自己,她那麽主動的獻身,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完完全全,將她的心擺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丫頭,是愛他的?
雖然他給她的紙心,她打馬虎眼兒不答覆;可是她並沒有因此而排斥自己,反而沒事兒調戲著自己;
雖然她沒心沒肺,一走七年,可是如今她主動回到他的身邊了;那麽她的心,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一層,他的心,就像泡進了蜜糖裡,濃得仿佛化都化不開。
嚴摯的心裡,異常的激動。
他深呼吸,將已經熟睡過去的似錦,輕輕的、溫柔的抱著,漆黑的夜裡,感受著她淡淡的體香,低低的在她耳畔,呢喃:
“似錦寶貝兒,我、愛、你!”
這話兒似錦睡著了沒聽見,她要聽見了估計也不會感動,她要聽見了指不定會狠狠的咬他,咬死他看他還讓不讓自己欲求不滿,看他還敢不敢睜眼說假話。
一覺醒來,似錦沒張開眼就感覺眼睛脹得難受。
微微挪動身子,下意識想繼續踹那個害她眼睛腫脹的罪魁禍首,卻發現自己撲了個空。
似錦懶懶的翻了個身,聽到病房一側的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估計那廝起床之後在洗澡。
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下床找拖鞋,沒有找到就關著腳丫子往浴室走。
“咚咚咚”敲了三聲門,似錦的聲音有些暗啞。
“喂,我要尿尿,你快出來。”
浴室裡的水聲漸小,門打開,嚴摯從裡面走出來,敞開著浴巾裹著下半身,露出他那結實的胸膛。
那妖孽的身體真是好到勁爆,身長玉立,腹肌分明,腰線迷人,整個就一秀色可餐可以形容。
那妖孽騷包的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水漬濺到她的臉上,他壞笑著拿著毛巾慢條斯理的擦著頭髮。
然後居高臨下的瞧著她傻帽的色相:“叫我什麽?喂,額?”
“不然叫什……唔……嘶……”
唇瓣忽然一陣吃痛,接著聞到滿嘴的血腥味兒。
混蛋!大清早他居然咬她的唇瓣,把她的嘴唇咬出血來,疼得她眉頭緊鎖。
似錦原本還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的,此刻因為疼痛徹底清醒過來,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她猛地推開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嘴唇,手指上沾著血呢,而嚴摯一點心虛的表情都沒有,反而露出一股迷人的笑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