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摯頗有點兒自豪:真是慧眼識珠啊!
終於,仙仙的白裙被他隨意一甩,隨風飛舞起來,似錦沒心思瞧飛舞的翩翩白裙,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含羞的盯著嚴摯好看的眉眼瞧。
那神情,三分羞澀,七分期待。
然後,繼續等到他給自己脫掉最裡面的布兜兒。
嚴摯的手,卻停頓下來,視線上移看著她的眼,薄薄的唇瓣,輕啟:“知道怎麽撲倒我麽?”
這事兒,他絕對沒有教過她。
不過,瞧她那副天生的色痞子樣,估計理論知識豐富得他難以想象呢。
似錦點點頭,又搖搖頭,忽然就那麽傻傻呆呆的咬住唇瓣思考起來,頗有點被問住的樣子。
那副被問的措手不及的表情,惹得嚴摯,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頓時,他翻轉個身,將她壓在身下,低低的看著她的臉笑容不止:“小色妞,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如何撲倒我?”
似錦傻呀,到此刻她才發現,她是怎麽不知道具體怎麽撲倒。
雖然平時經常把撲倒撲倒掛在嘴邊,可具體到如何撲倒,她從來沒有研究過,想象中,也就是一個光溜溜的男人,和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滾丨床單,但是那床單到底怎麽滾呀?????
啊啊啊啊!!!!準備工作沒有做足。
這會兒臉面盡失了哦。
似錦咬著唇瓣,嘴硬的咬著唇瓣,看著嚴摯:“誰說我不會,本小姐什麽不會,哼哼,你別壓著我,你躺下面去,讓我來撲倒你。”
她的話兒那是一串一串兒,吐得飛快:“哎呀,看你看你,不是讓你躺下面嘛,既然你非要躺上面,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你撲倒我好了啦。”
她把雙手一攤,閉著眼睛,仿佛視死如歸般,張了張唇瓣:“來!”
“…………我可沒說要撲倒你,現在是你要撲倒我,小色妞,想要就自己來,小爺我不伺候,我隻享受。”
嗚嗚,他這是什麽話?
她都主動獻身了,這賤人居然給她來一句,“小爺我不伺候,我隻享受”,難道這就是他為什麽喜歡男人嘛?他不喜歡伺候別人,隻想做享受的那一方,難道錦白是攻,他就是那小受受?
嚴摯這賤人是小受受?
嗚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