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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們的天敵》第185章 紙錢的作用,新的聖火(5k)
  第185章 紙錢的作用,新的聖火(5k)

  聽到這個結果,大家才忽然想起來,冥土出現,是因為末日電腦上的遊戲,而這個遊戲完整的名字叫做賽博冥土。

  這冥土既是可以死亡的冥土,同時也依然是一個遊戲。

  一種解釋是,聖火教本身就會一些詭異的邪法,這些邪法後來都失傳了,但當年被覆滅的妖國和聖火教卻是有的。

  一種解釋就是,對方的數據,如同病毒一樣入侵到玩家身上,在玩家回來的時候,就相當於病毒被帶入到了一個可以承載這些數據的載體身上。

  若是這麽說的話,那就有兩種可能了。

  正常情況下,應該是病毒潛伏,緩緩的發揮作用,一點一點的反客為主,將整個身體都納為己有,完全吞噬掉對方的一切,慢慢的去適應。

  到了那時候,可能對方就已經跟被入侵的對象沒什麽區別了,很難察覺出來。

  但這一次,因為一個無人可預料的意外事故,載體就要被毀掉的時候,入侵者被迫加速,完成了奪舍,護住了載體。

  然而結果,雖然也奪舍成功了,但過程太過簡單粗暴,就造就了奪舍之後,跟原主完全不同,一眼就能看出來有問題。

  現在被秦坤鎮壓帶回來的家夥,已經成為了研究材料,烈陽部的人,在嘗試著,利用這個家夥,研究出一種可以判斷是否是奪舍的東西。

  研究院裡的人,可不只是普通的專業人才,還有三山五嶽的人,也有職業者,有些人甚至同時帶著兩個標簽。

  既是專業人才又是三山五嶽的人,或者既是研究員,又是職業者。

  烈陽部的神奇道具,不少都是職業者研究員搞出來的。

  就像烈陽部特有的,可以拍到阿飄的手機,就是這些人搞出來的。

  而且,最不缺的,其實就是程序員。

  有些職業者,就是程序員,他們想要造成危害,的確會相對容易一些,但缺點就是他們本身,實在是太過於脆弱,基本被發現一個,烈陽部就詔安一個。

  除了在烈陽部,他們也很難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再者,烈陽部的確給的挺多,福利也很好。

  現在這些人終於等到了一個大活。

  ……

  冥土裡,更新之後,未知的變化,還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裡緩緩浮現。

  溫言也從土城裡離開,一路按照之前逃走的阿飄前往的方向。

  四師叔祖又傳來消息,將秦坤抓到了一個逆向降臨的戰魂,目前研究出來的東西,都給溫言說了一下。

  而溫言在這邊一路追尋了兩天,終於在黑暗裡,發現了光亮。

  在那光亮的照耀之下,他隱隱約約看到一座大城的輪廓,看到那座大城的中心,有一座高塔,高塔的頂端,有熊熊烈火在燃燒,將那裡的一切都照亮。

  那火焰搖曳著,有一種古裡古怪的感覺,給溫言的感覺,就像是活著的。

  這就是聖火教裡,號稱永不熄滅的聖火吧?

  可是,那聖火不是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熄滅了麽?

  聖火熄滅,才是聖火教的核心徹底覆滅的最後一根稻草吧?

  這鬼東西,到了冥土之後,竟然都能重新燃燒起來嗎?
  他正在疑惑的時候,就遙遙看到,那高塔的頂端,燃燒的熊熊烈火,忽然有了波動,火焰噴湧而出,化作一隻巨大的火焰大手,遙遙對著他這邊招手。

  溫言面色微變,立刻對林決和墳行者道。

  “你們回到土城等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你們立刻回莊園。”

  “先生……”

  “照做。”

  墳行者立刻照做,一直跟著的林決,一臉擔憂,還有些喪氣,他覺得自己就是個拖油瓶,什麽忙都幫不上。

  他們正要走的時候,又有微光落下,一遝遝紙錢落下,落入到林決手裡。

  林決隨手將其全部丟在一邊,都懶得撿了,趕緊跟著墳行者離開。

  溫言遙望著遠處的城池,他已經感覺到,那座高塔之上的火焰變化,已經引起了城池內阿飄的警惕,已經有一些阿飄出城,向著這邊趕來。

  溫言站在原地等著,不多時,大地震顫,大量的阿飄,騎著亡魂戰馬,狂奔而來。

  只是就在溫言準備出手的時候,事情卻忽然向著其他方向發展。

  那些亡魂戰馬,如同瘋了一樣,根本沒理會溫言,而是奔向了散落一地的紙錢。

  戰馬上的騎士,被癲狂的戰馬甩了出去,那些戰馬,低著頭,卷起一張張紙錢到口中,大口大口的咀嚼,就像是在吃最鮮美的牧草。

  有一個騎士落地之後,暴怒地揮動著馬鞭,抽打著戰馬,卻被戰馬一個後正蹬給踹的倒飛了出去。

  還有一個騎士,氣的想要將戰馬砍死的時候,卻被幾匹戰馬,來回踹了幾下,一串踐踏,讓其硬生生的當場消散掉。

  溫言呆呆的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看著地上散落的紙錢,隨手在腳邊撿起來一遝子,試探性的抽出來一些,對著一匹亡魂戰馬示意了一下。

  那匹披著鎧甲的亡魂戰馬,立刻顛顛的跑過來,舌頭一卷,就將溫言手裡的一遝子紙錢給卷走,大口大口的咀嚼著,耳朵都開心的抖了起來。

  “餓壞了吧,多吃點……”

  一匹匹戰馬,圍在溫言周圍,不僅僅是溫言手裡有紙錢,更是因為,溫言周圍的地上,像是丟垃圾似的,一大堆紙錢丟在那裡。

  溫言喂給一匹戰馬,一遝子紙錢,然後嘗試著伸出手,摸了摸戰馬,冰冰涼涼的,毛發順滑,透著虛弱。

  溫言嘗試著給加持了一點點陽氣,戰馬的雙目之中,頓時浮現出一縷縷微弱的火焰,戰馬開心的嘶鳴一聲,都顧不得吃紙錢了,趕緊把腦袋湊過來,往溫言身上蹭。

  溫言之前還以為這些戰馬化作亡魂之後,就是這般枯瘦,如同夜騏一樣。

  但是隨著一張張紙錢吞噬,他就看到戰馬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豐滿了起來,變得膘肥體壯,很是俊美。

  而遠處,那些阿飄,卻沒有一個敢靠近的。

  本來殺氣騰騰的,現在一下子就尬住了。

  不止溫言懵,他們更懵逼。

  溫言眼疾手快,他發現只要不阻止餓瘋了的戰馬吃紙錢,只要給喂,那這些戰馬非常好相處。

  若是再稍稍給加持一點點陽氣,那戰馬就對他特別友好。

  跟在他旁邊的這匹戰馬,甚至會在其他戰馬沒那麽友好的時候,去嘶喝其他戰馬。

  溫言遊走在一群戰馬裡,給每個戰馬都加持了一點點陽氣。

  不多時,他周圍二十幾匹戰馬,就乖巧的低頭吃地上散落的紙錢,吃飽了也沒有回去,就圍在溫言這。

  “真是好馬啊。

  這些人太可惡了,想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吃草。

  你們以後都跟著我吧。”

  對面的阿飄,氣的跳腳,嗚哩哇啦的不知道說著什麽,但這些戰馬,卻都頭也不抬,吃飽了也壓根不理他們。

  溫言有些撓頭,不是說這些人,對於自己的戰馬,比對自己都好麽?
  那怎麽這些戰馬吃飽了都不回去?
  他覺得可能是他把這種刻板印象,套在所有人身上,不是太合適。

  起碼這些戰馬的態度,明顯是不打算回去。

  溫言拍了拍領頭戰馬的脖子。

  “好馬兒,伱們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

  他嘿嘿一笑,向著那些阿飄衝去,身上的陽氣,肆無忌憚的綻放開來,整個人都仿佛燃燒了起來,沒有任何技巧,就這麽簡單粗暴的碾壓了過去。

  直接粗暴的滅了這一隊沒有了坐騎的騎兵,那頭最大的戰馬,就邁著輕快的步伐衝了過來,對著他拱了拱,溫言琢磨了一下,翻身上馬。

  戰馬便發出一聲歡快的嘶鳴,載著溫言慢慢走動了起來,確定了溫言似乎能適應,戰馬才開始漸漸加速。

  帶著一群戰馬,在荒野上狂奔了起來。
    遠方的城池,漸漸清晰了起來,而那座高塔上,燃燒的熊熊烈焰,也變得愈發猛烈了起來。

  當足夠近的距離,徹底看清楚了從高塔之中噴湧而出,至少十幾米高的火焰,溫言的天敵職業,忽然就有了反應。

  “火之魔/火之靈(幼生期)”

  “死去的炎魔,尚未在灰燼之中重生,便被冥土波及,被卷入到了冥土。

  而那些余燼,被火焰祭祀者吸引,落入到此地。

  他們費盡力氣,都未曾讓那余燼再次燃起。

  重生尚未開始,又被某位魔王異想天開的做法波及,被強行從胚胎之中喚醒。

  被喚醒之後,它本能的試圖回應召喚,脫離冥土,又被冥土反噬。

  曾經殘留的一切,在經歷的一連串打擊之後,終於煙消雲散。

  余燼之中,誕生出了一位嶄新的幼苗,嗷嗷待哺。

  可惜,冥土之中,根本沒有什麽東西能哺育這位幼苗。”

  “作為炎魔余燼上誕生的幼苗,雖然的確很弱,但還是應該給予一丁點尊重。

  它本身雖然並無太大威脅,但作為聖火教的新聖火,卻會被聖火教利用,變成巨大的威脅。”

  “臨時能力。

  1,玉樞火府真籙。

  2,寒冰氣。

  3,真印。”

  溫言眨了眨眼,說實話,他之前還真以為這是聖火教那號稱永不熄滅的聖火再次點燃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聖火教的這些家夥可真會玩,聖火竟然還能換是吧?
  某位魔王,一定是高斯吧?
  那家夥到底做了什麽,引起來這麽大反應?

  果然同行之間才有刻苦銘心的仇恨,同為魔王有大仇是吧?
  好好一個炎魔,還沒重生呢,就讓高斯硬生生給徹底搞死了,現在只是在余燼上,重新誕生出一個幼苗。

  而且這幼苗連名字都變了,壓根不算是炎魔。

  這是炎魔的位格,都被搞崩了是吧?
  死的可真慘,還在胚胎裡呢,就被高斯坑的去跟整個冥土的核心規則硬碰硬了一波,絕了。

  更絕的是高斯自己都壓根不清楚對面是誰,也不清楚對方遭遇了什麽。

  幸好,當初是炎魔的胚胎先一步感應到召喚,急急忙忙的衝上去回應了召喚。

  不然的話,被高斯玩死的人,恐怕就是他溫言了。

  ……

  蛇冠教主,站在祭壇上,遙望著遠方,感受著溫言身上的陽氣,他那如同乾屍一樣的臉都開始抖動了起來。

  他取出一根權杖,高高舉起,口中訴說著古老的語言,一位位阿飄不斷的走出,開始了血腥的祭祀。

  一個個阿飄不斷的死在祭壇上,他們的身軀在他們死後也沒有立刻消散,而是一點一點的化作鮮血,匯聚到祭壇上。

  蛇冠教主仰望著高塔上的火焰,重重的將權杖插在祭壇的中心。

  一道無形的波紋,從祭壇的中心擴散開來,波紋所過之處,就像是忽然給其染上了色彩,光暈衝擊開來,整個城池裡的一切,都仿佛恢復到了曾經的狀態。

  以土黃色為基調,但是卻有各式各樣的色彩,裝飾著整個城池。

  所有的阿飄,都仿佛恢復到了曾經還活著的樣子,蛇冠教主,也化作了一個留著長長胡須,眼神陰冷的男人,他的頭上有一條毒蛇,纏繞在他的腦袋上,吐著蛇信。

  而高塔之中,火焰依然在燃燒,綻放的光輝,如同在冥土之中,撐起一個鮮活的世界。

  街道上的攤位上,擺放著新鮮的食物,略有些蔫的水果,牆壁上,有小蜥蜴在飛速爬過,掛在廚房裡的羊和人,一起滴落著鮮血。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曾經還活著的時候,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蛇冠教主,向著城外一指,就見一個個騎著戰馬,揮舞著彎刀的戰士,嗷嗷叫著,衝向了城外。

  而那衝擊從城中擴散開來,一路擴散過去,將溫言所在的范圍,也給囊括了進去。

  溫言看到黑灰色的大地,變成了土黃色,大地之下,長出了青草,那青草出現的范圍,如同一道波浪,飛速的擴散而去。

  眨眼間,他就已經站在青草地上了。

  他騎著的戰馬,也仿佛恢復到了活著的時候,戰馬嘗試著嚼了青草,立刻甩著腦袋將青草吐了出來,很顯然那青草並不是真的。

  哪怕並不是真的恢復到活著的時候,完成一次超大范圍的復活,但溫言也知道,這種情況,起碼會有一個效果。

  那便是將他的龐大陽氣對於阿飄的天克,被屏蔽掉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是沒法再輕而易舉的以陽氣強行碾死那些阿飄了。

  面對這種情況,溫言卻笑了。

  對方搞這麽大場面,如同強行撐起一個領域,僅僅只是為了限制他的陽氣,發揮出太過離譜的威力。

  那隻說明一件事,對方的確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溫言一個平A,對方也只能開大。

  這麽著急,也說明一件事,裡面的阿飄,不希望他殺進城裡。

  溫言輕輕拍了拍座下戰馬的脖子。

  “好馬兒,又有騎兵來了,他們在衝向你,趕緊打,打完了你就跟我走吧,保準天天能吃飽飯。

  連我家的貓……唔,還有我家的鳥,每天都有錢叫外賣,自己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黑灰色的戰馬,甩了甩脖子,甩開一撮劉海,唏律律的叫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懂溫言的話。

  反正座下的戰馬,剛剛吃飽,膘肥體壯,看著對面衝來的騎士,也挺不爽的。

  溫言還沒再說什麽,戰馬的鼻孔裡便噴出兩道熱氣,迎著對面的騎士衝了上去。

  溫言哈哈一笑,牽著韁繩,壓低了身子。

  “好,就來正面衝鋒,這些家夥以為我除了陽氣之外,什麽都不會了嗎?

  走,讓他們見識一下,後世才開始嶄露頭角的武者,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

  以一人對著數十個騎兵發動了衝鋒,溫言的心跳如同擂鼓,開始加速,鮮血奔湧之間,大量的陽氣激發,被卷入其中,融為一體,氣血與陽氣融合,貫穿溫言全身。

  他赤手空拳,面對衝來的一人,交錯的一瞬間,他的手臂,便仿佛憑空膨脹了一圈,手臂如同大槍,強行突破了對方的防禦,一拳轟到對方的胸口。

  勁力一吐,與氣血、陽氣交融,仿佛帶著一絲暗勁,突入對方的體內。

  哢嚓一聲,那人身形飛起的瞬間,後背上便已經凸起了一大塊,溫言反手一抓,將彎刀抓在手裡,陽氣加持上去的瞬間,彎刀上的氣血煞氣便隨之消散,轉而變得明光四射,仿若燃燒著火焰。

  手握彎刀,左右揮舞,跟對方硬碰硬,每一擊,都裹挾著遠超常人的力量,一擊劈下,就將其連人帶馬的劈的倒在地上。

  被劈的落地的騎士,落地的瞬間,還想揮舞著彎刀,斬溫言座下戰馬的馬腿。

  戰馬不屑的吹了一下嘴唇,奔行的同時,後蹄一腳踹在對方的腦袋上,當場將其脖子給踹斷了。

  一波衝鋒交手,溫言斬殺六個交錯的騎士,掉頭的瞬間,溫言一拍馬頭,給加持了大量陽氣。

  “哈哈哈,好馬兒,走,咱們一起將他們殺個乾淨,給他一點區區第三階段武者的小小震撼。”

  戰馬被加持了大量陽氣,眼中和四蹄,都仿佛開始燃起火焰,戰意沸騰,狂傲的嘶鳴,溫言一抖韁繩,戰馬便再次狂奔而出,一人一馬,那氣勢就像是數十騎兵,策馬衝鋒。

  只是一人一馬,便將對面數十人給強壓了下去。

   有空了就加更一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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