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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嫁誤娶,將軍的錯位妻》190.第190章 可享富貴
  第190章 可享富貴
  安頓的禪院甚是幽靜。

  楚老夫人神色慈祥,看著院門口並肩走入的兩個年輕人,她臉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這個院子她常住。

  有時候在這裡吃齋禮佛半個月甚至一個月,外面商鋪商號的生意,需要決斷的,掌櫃的們自會送到這裡來。

  這裡比他在安遠侯府住得更自在。

  這次多了個楚南檸,這孩子是她疼愛的晚輩。原本平靜的禮佛生活似乎也多了幾分樂趣。

  看見楚南檸心情甚好的樣子,她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夏馳霄身上。

  夏馳霄上前躬身行禮:“見過楚老夫人,晚輩夏馳霄有禮!”

  楚老夫人笑問:“是離陽侯府的小子?”

  “正是!”

  “是那位小小年紀便官居二品將軍的夏大公子?”

  “晚輩慚愧,蒙皇恩浩蕩,忝居二品!”

  楚老夫人笑了:“夏公子今日也是來上香?”

  夏馳霄道:“晚輩是軍中人,殺戮過重,來佛前求一絲寧靜!”

  楚老夫人讚賞地看著他,微微一笑:“夏小將軍年紀輕輕,保家衛國。所殺之人也是敵軍亂賊,護的是百姓,佛法有雲,懲惡即揚善。對保境安民的將軍而言,殺戮為止戈,乃是大功德!”

  夏馳霄道:“多謝老夫人開導。”

  “年輕人不必客氣。來來,來喝茶。”

  有丫鬟將茶沏好,送了過去,夏馳霄接過。

  “夏小將軍與我家南檸認識多久了?”

  “楚姑娘進京那天,我們恰巧遇上,後來又見過幾次。我去北境剿匪,也多虧楚姑娘將北境消息盡數告知!”

  楚老夫人聽笑了,打趣道:“這麽說,你剿匪的功勞之中,也有咱們家南檸一份?”

  夏馳霄認真點頭。

  如果不是為了尋她,他不會自請去剿匪。

  如果不是為了尋到她,他也不會歸心似箭,快刀斬亂麻地壓榨自己,布下一個個作戰計劃,用最短的時間肅清北境的山匪。

  楚老夫人笑著看楚南檸:“看看,夏小將軍說還有你的功勞呢!”

  楚南檸也好笑,她喝著茶,可沒把這番話當真。

  楚老夫人又道:“下午的講經會,想必你們年輕人是沒什麽耐心的。寺裡的風景很不錯,倒也不失為遊園的場所!南山寺有兩位無字輩高僧,若是有緣,你們便見見!或許會有所收獲!”

  楚南檸道:“我已經見過無妄大師了。”

  老夫人很驚訝:“你求了簽?求的是什麽?”

  楚南檸應道:“隨意求的!”

  老夫人關心:“無妄大師多是尋有緣人解簽,你的簽文,他是怎麽解的?”

  楚南檸側目,見夏馳霄也目光灼灼看過來,她笑了一聲:“大師說,此界甚好,可享富貴!”

  老夫人高興:“看來咱們南檸求到了一支上上簽。”

  楚南檸含笑點頭。

  既來之,則安之,既已回不去,那便在此界享富貴吧!
  老夫人又轉頭:“夏小將軍也求了簽?”

  夏馳霄想到他隨意抓的一支,當時放在袖子裡,都沒有看簽文上的內容,他溫聲道:“晚輩也求了簽,不過沒遇上無妄大師。”

  只見到了那位不像和尚的無見大師,兩人在北境是生死之交。

  老夫人有些可惜,笑著道:“無妄大師難得一見。老身常來寺裡清修,見無妄大師的次數,十五年來,也隻三次!”

  夏馳霄並不覺得遺憾,他今天過來原本就不是為了求簽,見到楚南檸,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心意甚是滿足。

  只是苦於這份心思不能說出來,得壓製著繼續和楚南檸朋友相處罷了。

  他點頭:“是晚輩與大師暫時無緣!”

  安遠侯府。

  楚白奎夫妻在書房外等了良久。

  等待的時間總是很難熬,尤其是書房裡不斷傳出那種聲音的時候。

  他們聽見了楚芸昭不堪入耳的叫聲,聽見了她壓製不住的哭喊,聽見了她的求饒,聽到她哭聲漸大,漸次淒慘。

  可兩個人的腳下像被釘子釘住,全都沒動,更沒有去解救楚芸昭的心思。

  他們將頭低低的垂下,藏身在樹木的陰影中,仿佛這樣就可以掩飾他們的聽而不聞。

  來路上響起了腳步聲和說話聲。

  對書房裡聲音聽而不聞的兩人,卻被這聲音驚動。

  他們忙向聲音來處迎去。

  此時,他們只有一個念頭,不知是哪個沒眼力見的客人,竟然誤闖入此地,可不能讓他們再上前打擾了小王爺的興致,壞了芸昭的前程。

  早知道今天小王爺會來,他們又何必請那些無用之人呢。

  兩人快步過去,正要出聲阻攔來人,楚白奎卻是一驚。

  這位是宣王?
  他怎麽會來?

  今天的賞菊會帖子沒發幾份,更不可能請動這樣的貴人。

  可是,看著和幾個年輕男子談笑風生的商景禦,楚白奎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上次楚南檸的回歸宴,這位也是到了的。

  但那次不同,但那次盛大,這次卻極是敷衍,這位竟又不請自來了?
  商景禦一抬眼,正看見呆愕看著他的楚白奎,他輕飄飄地道:“楚侯爺不地道啊,不是你府上辦宴會嗎?怎麽你們主人家一個都不見?”

  楚白奎賠笑上前:“不知宣王殿下竟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失禮,失禮啊!因這是年輕人的聚會,本侯怕擾了各位興致,便讓小兒在廳內待客。招待不周!”

  “楚公子可不在廳內!這不沒看到主人家嘛,所以本王就帶這幾位仁兄一起出來走走了。”

  那幾位家世都不顯,有些是這次下場的舉子,有些是出身武將之家,家裡最高官職的那位與楚白奎相差不大,這也是楚白奎敷衍的原因。

  楚白奎笑著拱手:“小兒行事不周,惹了笑話了。是本侯的不是!宣王殿下,幾位世侄,這邊請!”

  他想將人支開。

  突地,商景禦支了支耳朵。

  他奇怪地道:“楚侯爺,本王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救命。”

  這裡離書房五六丈遠,楚白奎自己一點聲音都沒聽到。他急忙打岔,打著哈哈道:“殿下說笑了,怎麽會有人叫救命呢?如果說有,那一定是花園裡的菊花驚於各位世侄和世侄女們的才華在讚歎!”

  商景禦搖頭:“不對,本王真聽見了,聲音在那邊。”他一指書房方向,並且向那邊走去。

  楚白奎急忙攔住:“殿下,殿下,真沒有!那處是小侯書房,平日裡都是不許人進出的。”

  商景禦皺了皺眉,再看向楚白奎的目光,就變得有些壓迫感了:“安遠侯,你這麽藏著掖著,書房裡到底有什麽秘密?本王還非去看一眼不可!”
    說著,他推開楚白奎,大步向書房方向走去。

  楚白奎真急了,他又一直擋在前面。這次連趙媛也擋到前面去了。

  他壓低聲音道:“宣王殿下,這是家事。還請高抬貴手!”

  商景禦的臉色更沉了些,壓迫感也更重了,“安遠侯,貴府大小姐呢?”

  他轉了一圈,都沒見著楚南檸。

  而書房裡傳來的聲音,他耳聰目明,是真的聽見了一些,只是不甚分明。

  他擔心是楚南檸遭了算計。

  畢竟,安遠侯此人的陰狠不要臉,在京城也不是什麽秘密了。

  家事?

  書房裡正發生著什麽,聽聲音也能猜到一二。

  讓安遠侯楚白奎和侯夫人站在書房外面站崗的家事?

  和商景禦同來的幾位有耳尖的也聽到了一絲聲響,但更多的卻很茫然。

  楚白奎忙道:“南檸去南山寺上香了!”

  商景禦的臉色不好看,他會信這種鬼話嗎?

  雖然他沒有接到帖子,也知道這次是以楚南檸的名義發出去的,楚南檸又怎麽可能不在府上?這撒謊的理由都如此拙劣。

  他沉聲:“讓開!”

  楚白奎沒有讓。

  他不敢讓,也不能讓,卻又不能不讓。

  此刻,他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

  鎮南王府小王爺身份是尊貴,但和這位正經的皇子、王爺比起來又差了些。

  可裡面已經成其好事,若是被打攪,小王爺一不高興不認帳怎麽辦?被宣王壞了好事怎麽辦?
  商景禦將人撥到一邊,在楚白奎二人還要上前時,江遇上前一步,手按劍柄。

  這威脅意味十足的動作讓楚白奎僵在原地。

  眼見的商景禦大步走向書房,楚白奎在心中糾結,最後終是一咬牙,快步上前,頂著江遇殺氣騰騰的眼神,在商景禦伸手要推門的時候,撲通跪了下去。

  他壓低著聲音,卑微又討好:“殿下,裡面是小女,是小女芸昭與,與她的未婚夫!”

  商景禦:“……”

  這時已到門口,離得近了,裡面的聲音更清晰,更不堪入耳。

  也的的確確的聽清,那不是他小外甥女的聲音。

  但商景禦同樣被雷得外焦裡嫩。

  楚白奎剛才在說什麽?是楚家二小姐和她的未婚夫?

  在書房?白日本宣淫?
  未嫁之女,在娘家府上,父親書房,與未婚夫行此見不得人之事?

  這安遠侯府的家教和門風,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聽說安遠侯府的祖上也是錚錚鐵骨的漢子,清正家風,到現在竟落到這般了?
  楚白奎聲音壓得低,但是隨著商景禦往前,同來的幾位也跟了過來,同樣聽到了,個個都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這簡直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他們擰緊了眉,有兩人甚至對商景禦行了一禮後,轉過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商景禦沒再推門,反倒嫌棄地退後好幾步。

  那位楚二小姐的未婚夫,是杜明達吧?

  聽著裡面楚芸昭淒慘的求饒和呼救,商景禦神色很複雜,他看楚白奎:“安遠侯,令嬡似乎很痛苦。你就不怕真出了人命?”

  楚白奎訕訕地笑。

  商景禦道:“楚南檸呢?”

  楚白奎苦著臉,怎麽一個兩個都問那野丫頭?
  剛才他不是已經回答了嗎?
  宣王殿下是不是耳朵不好使?
  不過他也不敢不答,隻得再答一遍:“真去南山寺上香了!”

  “好好的她幹嘛去南山寺上香?而且早不去晚不去,剛好選在今天?”

  “家母常年禮佛,到了去南山寺還願的日子。南檸孝順,便陪著他一起去了。”

  商景禦確定了楚白奎沒有撒謊,才淡淡瞥他一眼,道:“安遠侯,還是你會玩!”

  楚白奎擦著汗,陪著笑:“殿下,小侯陪您去前廳喝茶吧!”

  可不能讓他再在這裡了,萬一小王爺完了事,出來見著這位,那不尷尬嗎?

  商景禦淡淡地道:“不必了,本王本來就是不速之客,不請自來,不送自去!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說著,他不再看楚白奎,轉身就走。

  隨他來的幾位也一起離開。

  楚白奎站在原地,擦了擦汗,這宣王殿下聽說也是不管不顧,喜怒無常的性子。還好今天他沒有多管閑事。

  看看書房,裡面似乎興致正濃,他想了想,向商景禦的方向追了過去。邊追邊道:“殿下,殿下,前廳喝茶啊!”

  商景禦理都沒理他,自然也沒進廳,直接離府了。

  那幾位也同他一起離開。

  楚白奎追到府門口,只看見了商景禦馬車的車尾。

  他歎氣,誰知道這位宣王殿下這麽沒架子?沒有請帖竟也會屈尊前來。他沒能迎接,也怨不到他吧?
  一個小小的菊花宴,小王爺來了,宣王殿下也來了。誰說安遠侯府沒落了?這是要發達了!
  他雖覺得沒留住宣王有些可惜,但又想著書房裡已經生米煮成熟飯,這份可惜便散去了。

  他匆匆再趕回書房。

  這時,書房裡已經沒有了聲音。

  楚白奎看趙媛,小小聲:“裡面什麽情況了?完事了?”

  趙媛搖頭,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敢看。

  楚白奎又湊近聽了聽,和趙媛繼續小聲:“怎麽沒動靜了?”

  趙媛也小小聲:“完事了?”

  “滾進來!”

  裡面傳來一個沒好氣的聲音。

  楚白奎和趙媛卻很聽話地推門。

  趙媛先探頭,看見裡面的情形,她臉色猛地變了,眼神震驚,一回身把緊隨其後的楚白奎推得退後幾步,壓低聲:“侯爺你等會兒!”

  說著趕緊衝進門去,又砰地將門給關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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