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對我媽好點
“你什麽時候帶著寧次改來跟我姓漩渦。”
“宇智波佐助說的穿越到過去的時間線是真的。”
“雖然一個是白眼,一個是寫輪眼,但我和他真的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我真的是漩渦鳴人的兒子,漩渦鳴人真的是我的爸爸。”
“所以,我的真名,應該是漩渦寧次?!”
頭頂的蒼穹泛著耀眼的光,忽然有大風呼號,樹木被風吹動,晃晃悠悠。
樹影婆娑。
青綠色的幾片樹葉搖搖晃晃的盤旋降落,掉在寧次的頭上。
他深吸了一口氣,臉色變得蒼白,迷惘失神的雙眼顯出內心極度的哀痛。
“假的,假的。”
“混蛋~!”
“他們都悄悄說出這種話了,怎麽可能還是假的。”
這一刻日向寧次像是被迫吞下了一包鋼針,內心體會著從來不曾感受過的痛苦。
這種疼痛,甚至超過了當年父親死亡的時候。
不對
在寧次的視角看來,現在日向日差應該是繼父了,他的父親已經換了一個人。
“刷刷——!”
轉身一躍,日向寧次本想不管一切,直接離去,他想要恨房間裡面的這兩個人。
但卻無論如何都恨不起來。
血終究濃於水。
“房間裡有持續不斷的汙穢之音。”
寧次他很想讓他們小聲點,但終究沒能開的了口。
最終選擇了蹲在門口,一邊流著淚水,一邊為他們望風。
而此時在房間裡面,玩著填空題的兩人。
如果沒有那麽專注的話,如果分出一點精力去觀察外面的話,他們估計都能夠發現。
此時就在門外,蹲著一個默默哭泣的少年人。
“真理,你真美,明明都是孩子的媽了,皮膚還嫩的像豆腐一樣。”
鳴人一邊恭維著日向真理,一邊將手放在日向真理的白嫩大腿上,肌膚滑溜溜的,像是一片海水,輕輕柔柔的就能夠從大腿撫摸到腰肢。
聽著少年人的奉承,日向真理聲音淺淺的清吟著,緋紅的面容和羞澀的神情,都已經代表了她此刻內心中充斥的歡愉。
寂寞了十多年。
遇到一個踏實肯乾的年輕人,是多麽美妙的事情,日向真理想,可能只有猿飛葉月才能與她感同身受。
‘真理啊真理,剛剛叫你陪我一起來逛,伱不來。’
‘現在就讓我一個人先享受享受,你小老公的上進心吧。’
又會誇人,又腳踏實地,無論日向真理的野心有多深,鳴人總是能夠一步到位全部安排上。
為了回報鳴人帶給她的快樂,日向真理也在做著努力。
時而俯首輕咬鳴人的耳朵,時而紅唇吻在鳴人的脖子上,帶起一片酥麻。
“鳴人君,你這個小壞蛋,怎麽就那麽勾人呢。”
日向真理越來越大膽,豐腴的雙腿直接鎖住鳴人的小腿,圓潤的腳指頭,不斷的撩撥著鳴人的肌膚。
將鳴人勾的喉頭滾動,忍不住在日向真理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呃~啊!”
感受到猛烈的疼痛感,日向真理的喉嚨中,不可抑製的低吟出聲,反應過來之後,張開小嘴,一口咬在鳴人的肩頭。
“咬死你這個小壞蛋。”
“呵呵,你要咬死,也是咬死我這個大壞蛋啊。”
鳴人笑嘻嘻的說著:“真理難道不知道嗎?我可一點兒都不小的呢。”
聞言,日向真理的臉頰上浮上一層粉紅色的暈,別過頭去將目光躲閃開來,不敢與鳴人對視。
她當然知道漩渦鳴人是個大壞蛋了。
但這是能說的嗎?
“你這人就是嘴巴沒個把門的,什麽話都敢往外說,不要臉。”
聽到日向真理說自己不要臉,鳴人就笑了,伸手將她的下頜抬起,語氣調侃著笑道:
“比起說我不要臉,那倒不如說是你更不要臉。”
“當初,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明明當初的時候,鳴人都沒有想到過要和她在一起的,結果日向真理如狼似虎啊。
鳴人壓根架不住她的攻勢。
“當初我只是想要試試你,誰知道你那麽不經試探。”
日向真理羞澀的辯解著,雖然不甘寂寞,但畢竟是一個婦道人家,哪裡經得起鳴人怎麽調侃。
自然是想要把鍋甩出去的。
“是是是,都是不知廉恥的我上了你的當,然後配合著你一起行快樂之事,行啦吧。”
說完,鳴人對著日向真理的紅唇又吻了下去,觸覺很是Q彈,就像是熱的果凍一樣。
令人神情愉悅。
而日向真理,也在鳴人的攻勢之下,眼眸追漸變的迷離,心頭的火焰越燒越往,越燒越濃。
“鳴人君,真的好勾人啊。”
“越來越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了。”
“真想要徹底在葉月的手裡,把他給搶過來。”
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
日向真理只是享受短暫的歡愉,如果真要說和鳴人處在一起的話,她還是不願意的。
並不是說,她會顧忌著什麽世俗的眼光。
她並不在乎這些。
只是,日向真理擔心兒子日向寧次的想法。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說有一個人能夠改變日向真理的想法的話,那只能是日向寧次了。
為了寧次不尷尬,不被人嘲笑,她願意十年如一日的孤獨著,一個人生活。
只是這個逆子不省心啊。
每次出任務,都不會給她寫信,回家也不常和她說話,讓她真的孤獨到了受不了的地步。
經常性的覺得,活在世界上,好像已經沒有了什麽意義。
幸好發現了猿飛葉月的奸情,並參與了其中。
這才讓乏味的生活,增添了一點點的情趣。
“和鳴人君點到即止就好,舒服過了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千萬千萬不能讓寧次知道了。”
“要不然那自尊心強到離譜的臭小子,肯定會哭鼻子的。”
知子莫若母,日向真理猜的很對,假如兒子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哭,被她猜中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此時,兒子已經在門口悄悄的哭著了。
鳴人在哭泣聲響起不久之後,就已經察覺到了這件事情,不過他並沒有告訴日向真理。
而是選擇繼續。
或許是心中的惡趣味。
讓他覺得,有寧次在外面,更加興奮了。
只不過,這可就讓日向真理苦逼了。
在鳴人狂性大發之後,她就忍不住的悲鳴著。
“你幹嘛,你掐疼我的手了,輕點兒。”
“你幹嘛咬我的肩膀,還那麽用力。”
“要死啊你。”
“.”
“.”
屋外的寧次聽著動靜,仰望著蒼穹。
聽到鳴人說,是日向真理先勾引他的那一刻,寧次閉上了早已哭到乾涸的雙眼。
他的心,已經痛到了沒有知覺。
他心酸,覺得精疲力盡,好像血液已經被凍成了冰,心也結成了塊。
“鳴人,媽媽”
“以後,我該怎麽面對你們啊?!”
“誰能夠教教我,我到底該怎麽辦?”
這件事,或許佐助和鹿丸能夠分析的出來吧,畢竟他們倆也是此次苦難的受害者。
日向寧次想著,或許,是時候去找佐助和鹿丸匯合了。
都已經這個時間點了,大概鹿丸的那邊,也已經處理好了吧。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終於雲停雨歇,身後的房間裡面,總算是停下了愉悅歡快的叫喚。
痛苦的人,大概只有寧次一個人吧。
“嘎吱——!”
門被打開,鳴人從房間裡面走出來,在看見寧次的背影的那一刻,他假裝好似不知道寧次來了一樣,愣了一會兒。
隨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強行辯解道:“寧次,你怎麽來了,我剛才在裡面休息呢,嘿嘿。”
他的解釋太過尷尬,也太過牽強。
不過這是鳴人故意的。
寧次再怎麽說,也是堂堂一名上忍,作為上忍他就不可能聽不見今天的事情。
而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選擇了在門外望風。
就說明寧次並沒有因為此時而激動,也不會因為此事而與鳴人拚命。
所以鳴人現在在賭,賭一下寧次的態度。
看看寧次,能不能接受自己和日向真理的私情。
“哼~!”
日向寧次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後慢條斯理的回頭,看著鳴人的眼神極為複雜。
恨?
估計是沒有的。
畢竟,誰會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恨的起來。
但是,討厭是有的,他很討厭,為什麽偏偏是鳴人佔據了這個身份。
鳴人年齡還比他要小一歲呢。
這個落差感太大。
但,總不能不認吧。
“對我媽好點,不然.”
“哎~!”
“我也不說你了,反正對我媽好點,你不在的這些年,她過的很苦。”
隻落下了這幾句話,日向寧次輕飄飄跳上了牆上,然後猛地一躍,奔向了遠出。
鳴人望著他的背影,愣愣發神,好半晌才蹙著眉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寧次到是真大方啊。”
“他該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他哪怕是衝我發個脾氣,約我改天打一架呢?!”
輕輕呢喃了幾聲,鳴人便搖搖頭,將思緒甩出腦海。
反正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寧次不計較,那就好。
“哐當——!”
房門再次被拉開,衣衫穿戴好的日向真理,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她走到鳴人身邊問道:“你一個人在這裡嘀嘀咕咕些什麽呢?”
鳴人瞥了她一眼,心說,要是你知道你兒子剛剛一直守在這外面,你得瘋了。
“沒什麽,就是在想著如何提升實力。”
“嘖嘖,男人果然都這樣,成天就想著變強變強變強。”
日向真理聳了聳肩,搖頭道:“我家傻兒子也是這樣,除了修煉之外也不做別的事情,真是無趣。”
陽光透過樹木灑落在地面,微風就像一雙無形的手輕輕拂過兩人,發絲被拂動,輕輕吹在了臉上,蕩起一絲絲癢癢。
天空湛藍,雲朵潔白,蒼穹之下,一切都顯得那麽美好。
許久沒有見鳴人搭話,日向真理白了他一眼,嘀咕道:“我得走了,免得一會我那外甥女來,吃醋了。”
“拜拜。”
“你就不挽留我一下。”
“改天等我回木葉了,去你那兒做客,咱們一起見見寧次。”
“滾吧你,這事要是讓我兒子知道了,我和你沒完。”
呵呵噠。
你兒子早就知道了。
還讓我好好照顧你。
你就等著叫我老公吧,小燒杯。
目送日向真理,扭動著妖嬈的水蜜桃慢慢離開院子,鳴人的心裡面有了一個想法。
既然連寧次這種高冷男的承受力都那麽強,那麽是不是可以,實現一下自己的偉大抱負了。
木葉真好啊。
美女那麽多。
“鳴人君,久等了吧。”
思考了一段時間過後,身著和服木屐的日向雛田,小跑著回來了,見到鳴人還在等著她,雛田的眼角眉梢都在散發著笑意。
只是,空氣中為什麽會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特別是越靠近自己的房間,這股味道就越重。
明明自己沒有留下什麽異味重的東西啊。
“不久,不久。”
鳴人上前拉住雛田,為了避免這個小妮子發現端倪,在她的手心撓了撓,不出意外的,雛田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滿面通紅。
再也無暇去想別的事情。
“鳴人君”
“雛田,咱們聊聊人生吧。”
和雛田聊了小半個小時,等異味全部散去之後,鳴人才向雛田告了辭,用瞬身術離開了日向家。
他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絲雲彩。
只是把上億子嗣,都交給了日向真理。
下午四點左右,鳴人終於是趕到了火影大樓,走進大樓的那一刻,鳴人就能過清晰的感受到,有目光在盯著他。
“鳴人現在和四代火影,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
“除了比四代大人要更好看一些之外,基本上沒有差別。”
“三代大人不仗義啊。”
“我猜,這應該是團藏的手筆,那個老混蛋,這些年做過的壞事多的數不清楚。”
“真是委屈了鳴人,這些年,我們對他的誤會太深。”
討論聲傳進了鳴人的耳朵裡,但他並未理會,不過是一群低級的雜魚罷了,早已入不了眼。
鳴人已經不會在乎他們議論不議論了。
他在乎的是,推開火影辦公室的門時,見到的那一對渾圓無比,白溜溜的大湯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