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會製造危機為契機的人
“看來,奧蘭治親王,不,應該說威廉四世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維多利亞女王問。
“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帕默斯頓子爵點頭肯定道。
“那好吧”
“據說威廉四世準備在阿姆斯特丹舉行聯姻見面會,到時候,將會匯聚整個歐洲的適婚年齡王室成員見面會,到時,卻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維多利亞女王想了想,道:“那就這麽定”
“嗯,海倫娜公主也滿16歲了,倒也可以參加此會”
我維多利亞利亞女王這次倒是沒有再質疑,點了點頭,道:“嗯”
在阿姆斯特丹的威廉四世,卻是不知道,倫敦那邊目前最具影響力的兩個人,都在盯上了他,準確的說,是盯上了他管轄下的荷蘭中,一向以聞名世界的金融服務業務。
他現在正在繼續開著他的樞密院會議。
剛剛還講到了帕默斯頓子爵亨利.約翰.塔普爾此人,威廉四世還分附所有人動作要輕、準。不要引起此人的注意。
因為此人在他前世的時候,就光看看傳記,就令當時的不少網友炸翻了鍋,引起一片熱論。
其中讓國人一輩子都難忘的片戰爭,正是當時擔任外交大臣的亨利.約翰.塔普爾所發動的,讓國人受盡了多少滄桑苦難。
“只有當一個民族真正的站起來時候,才能正視和反思她曾經崛起之前的屈辱歷史”
這就是此人帶來的人為災難後,令國人覺醒的源泉。
而最令威廉四世在內許多人惋惜的是,1839年的林徐南方硝煙乃至挽狂瀾既倒的英雄氣概,更是感動其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精忠報國。
不過以林徐的精明能乾,可惜的是當時國人的眼界僅限於國內,對海外的局勢發展就連最起碼的了解都沒有,要不然林徐就不會選擇在那一年進行硝煙了。
包括林徐在內的當時的當政者,都沒有認識到,他們真正的對手不是那些煙販子,而是遠在倫敦的維多利亞女王以及掌舵她外交政策的亨利.約翰.塔普爾。
大英帝國在歐洲霸主海權的的確立後,對歐洲以外殖民成為了他們的國策。
步步東來,直接用艦炮打破了印度次大陸的傳統勢力,然後趕走葡萄牙、荷蘭以及法蘭西在那裡的地盤,一個國家獨享一塊大陸。
這更是助長了大英帝國的威勢,之後利炮對大清的大門打破了,也成為必然發生的大事,因為誰會滿足現在,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歷史是必然和偶然的結合體!
林公在內的當權者誤打誤撞的,選擇了一個最糟糕的時機進行硝煙。
因為就在這一年,原本低調無比的大英帝國的外交大臣亨利.約翰.塔普爾,乾出了一件在歐洲外交歷史上,也是令荷蘭最為難堪的大事,而且對歐洲局勢影響非常重大深遠,因為他憑借手段,創建了一個新的國家。
法蘭西東北部和荷蘭王國南部原本是一片無險可守的平原,任何控制了這裡的敵對勢力,都會構成對海對面大英帝國本土的英倫三島形成巨大的壓力,因為它是除了法蘭西本土外,是最靠近大英帝國的地方。
在神聖同盟當初跟拿破侖一世開打的時候,大英帝國的威靈頓公爵,就是在此地帶領神聖同盟以正面的形式打敗了拿破侖一世的,解除了大英帝國建國以來的最大危機。
從此後,確保這片國土不落入大英帝國的強大對手中,就成為大英帝國心底深處最急迫的目標。
當初維也納體系建立的時候,大英帝國原本想把它收入囊中的,可是其他各大國都反對,特別是法蘭西和奧地利更是激烈反對,最終大英帝國失敗了。
不過為了不至於落入其他強權手中,大英帝國最後退而求其次,跟各方妥協後,這片土地劃給了已經落位到了二流國家的荷蘭王國手中,而大英帝國心有不甘,畢竟荷蘭在上世紀末期打了四次大戰,其他國家顯然這實在惡心以及絕了大英帝國對這片領土的染指野心。
這就是大英帝國心中的一根刺,很多人對此十分不爽。
正是在這時候,1830年亨利.約翰.塔普爾成為新任大英帝國的外交大臣,並在其他人十幾年蹉跎無奈的時候,他竟然隻用了短短的一年時間,就令歐洲震動,英國舉國而歡,因為他完成了許多英國人想要做的事。
他先是製造了1830年年初荷蘭命爆發,然後引誘其他國家法蘭西、普魯士、沙俄、奧地利各國國軍隊雲集的時候,眼看就要加入到這個中北歐洲金融之都製止騷亂的時候。
亨利.約翰.塔普爾終於知道時機成熟了,他分析好的方法,可以讓大英帝國既不用參與治理,又可以一勞永逸的成為大英帝國歐陸勢力橋頭堡終於要完成了。
他精明的算計到了,他只要不允許這裡成為反對大英帝國的陣地,成為跳板,又不成為其他強國的領土,用來威脅大英帝國,那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讓它成為一個單獨在荷蘭之外的國家。
而荷蘭的危機,就是一個契機,他製造的契機!
於是為了完成這個事情,他開始以此為目標,到處奔跑各國,進行連橫合縱,甚至為此有時候還會對法蘭西、普魯士以及荷蘭王國等動用了海軍威脅示威等,經過9年的撮合和利誘,威脅。
他成功了,他成為這個奇跡的創造者!
在1839年年底,他終於完成了這份任務,歐陸各國包括荷蘭威廉二世無奈的同意下,比利時公國脫離荷蘭王國成立自己的王國,國王利奧波德一世還是維多利亞女王親舅舅,他和它也足夠親英!
當然了,在比利時公約當時簽訂各方裡面寫著,不允許比利時偏向任何國家,永遠中立國,同時未經比利時同意,簽約國其他國家軍隊不能夠進入比利時一步。
前世的網友議論就在這裡。
如若林公硝煙在這件事情之前的話,全力周旋與比利時建國事務的亨利約翰塔普爾就很有可能無暇東顧,集中在本土的海軍艦隊也根本抽調不出兵力開到遠東了。
而1839年比利時公約剛剛簽署,整個歐洲都聽聞了他的名望,各國,特別是小國都在發抖之際。
遠東硝煙的傳到歐洲,打擊了他的名望,自然此人不會輕易妥協,於是他就在外交會議上咆哮了這是事關維多利亞女王的尊嚴事件,不容半步退讓,於是就有了後續的一系列事件發展。
正是這個公約造就了他的威望。一舉奠定了大英帝國在歐洲大陸實力均衡的政策,大英帝國的國家利益一時間成為歐陸的正義和公理,
就跟後世西方的米國的人權教父說法一樣,就是想佔據道德高峰,名為為世界著想,實則維護自己國家利益的工具而已。
而後來的普魯士之後發起的普法戰爭時候,當時的大英帝國首相格萊斯頓即緩引了這項公約,交戰雙方不得侵犯比利時的中立,大英帝國的警告獲得了兩國潛意識的遵守,
從此,歐洲守護者秩序維護者的派頭,從此落入英國手中。
格萊斯頓此人就是亨利.約翰.塔普爾帶出來的嫡系,同樣是輝格黨領袖,接班亨利.約翰.塔普爾。
南歐,葡萄牙,裡斯本!
如今在荷蘭駐守葡萄牙王國大使埃涅阿斯.麥凱也陪同海軍大臣受到葡萄牙國王的接見。
他們正在進行著外界不得知的事情。
總之荷蘭在1862年1月進行著整個歐洲各國的工作,暗暗以二等大國的身份,進行著一份中等大國的均勢外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