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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真的是好人》233.第232章 ‘撒旦’和‘彌賽亞’
  第232章 ‘撒旦’和‘彌賽亞’

  一條未來:“……”

  有病的家夥。

  他記下:一,物理製服。

  二,真誠感化。

  赤井秀一沒說自己為什麽要追查組織,但能像是在冷靜發瘋一樣地拚命,又毫不猶豫地應下戲弄,顯然,追查組織的原因很經典,大概率和家人或愛人有關。

  在距離線索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假如還有物理招數,赤井秀一是不會手軟的,正如右手手肘的骨頭都刺出了外套,卻還用完好的左手試著製服一條未來,製止他的離開,想要抓到線索。

  對一條未來而言,這足夠了。

  他已經可以回檔,進行真正的作弊。

  但他沒有立刻速死回檔,而是用手彈了彈壓住自己脖頸的手銬。

  赤井秀一順勢松開了幾分力道,深呼吸,把視野上方的隱隱黑色壓下去。

  一條未來:“問吧。”

  在這種時刻,赤井秀一詢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有可能是軟肋。

  掌握軟肋,意味著可以掌握一個人。

  “我會回答你的,”一條未來道,“只要我知道,便會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作為回報,其他的赤井秀一就要被握住軟肋啦。

  這很公平。

  想了想,一條未來又道:“真心換真心,我隻說真話。”

  他對後視鏡微笑了一下,漫不經心地猜測著赤井秀一會問什麽問題。

  會問‘撒旦’是否是組織成員?不,這個問題太蠢了。

  會問‘撒旦’現在在哪?
  有可能,假如赤井秀一追查組織的目的和‘撒旦’有關,那可能性會更大一些。

  會問一些和家人戀人有關,一條未來卻根本沒關注過的組織事跡?
  還是其他的問題?
  這些猜測紛紛轉化為淡藍色的字跡彈出,蔓延擴散出一堆的分析。

  在無數條隨著思緒而彈出的紛雜藍色提示中,一條未來察覺到了赤井秀一在深呼吸保持清醒,聽到了從後方傳來了聲音。

  赤井秀一一字一頓道:“‘彌賽亞’和‘撒旦’是如何成為敵人的。”

  這個問題……

  一條未來的微笑頓住,兩三秒後,他才重新笑起來,“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家夥。”

  這個問題,涉及到了許多問題,比如組織,比如‘撒旦’,還涉及到了一條未來自己的‘彌賽亞’。

  要認真回答清楚,就必須把這三者都說一遍,起碼也要挑出一部分來進行說明。

  一部分就夠了,對赤井秀一來說,已經算是收獲頗豐了。

  假如‘彌賽亞’和‘撒旦’不是一個人的話……

  “理念不同。”

  一條未來微笑著,沒有按赤井秀一預想回答的意思,隻從字面意思上解釋,“哪怕是罪犯,三觀和準則也是不一樣的,”

  “‘撒旦’是一個公認的瘋子,無論是警方、FBI還是組織,都公認的一個瘋子,”他說真話,“他在組織裡的地位很高,高到許多代號成員都退避三舍,常活躍的地點是東京。”

  這真的是實話,琴酒視角的實話。

  更實話的是:“沒有人能管束住這個瘋子。”

  “東京的三次撒旦事件,便是他在解決自己認為該解決的人,像是人類清理垃圾。”

  他又友情提醒,“而且,在組織中,他是一個‘不存在’的人。”

  是百分百的真話。

  “而‘彌賽亞’,”一條未來頓了頓,“對待罪犯,我更溫和些,不會像清理垃圾一樣清理掉他們,而像是對待柔軟無知的紙巾。”

  紙巾是可以使用的。

  但使用過後,就是需要清理的垃圾。

  也就是說,對‘撒旦’而言,罪犯是垃圾,對‘彌賽亞’而言,罪犯還是垃圾。
    這……

  有種微妙的、隱約的感覺翻湧著浮上來。

  赤井秀一聽著,目光從後視鏡上一條未來的微笑上移開,轉而看向一條未來本人,只能看到他染上血的白色頭髮和一部分微笑的側臉。

  他微眯起暗綠色的眼睛,冷不丁地詢問:“‘撒旦’和‘彌賽亞’是一個人嗎?”

  於是看到那部分側臉上的微笑停頓住,一條未來像是有些驚訝一樣,毫不猶豫地否認,“不,”

  “伱在想什麽?”

  從始至終,他為自己取的臨時代號就只有‘彌賽亞’。

  至於‘撒旦’,誰取的綽號就找誰負責去,一條未來不認。

  他的不認相當理直氣壯。

  赤井秀一能夠看出來,一條未來不僅是不認,還有點像是被汙蔑的不悅,“我以為你和‘撒旦’有著血海深仇。”

  所以才會以特殊的方法參與案件,引起FBI和罪犯的注意。

  但一條未來提起‘撒旦’的口吻很熟稔,不像是赤井秀一原本推測的他不認識對方、正在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而像是一開始便認識對方,後來卻因理念不合分道揚鑣,現在正在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試圖釣對方出現。

  為什麽?
  還有:‘不存在的人’?
  “‘撒旦’,”赤井秀一沒問自己可不可以問第二個問題,“……失蹤了?”

  一條未來沒回答。

  他隻微笑了一下,“你不敢問會暴露你軟肋的問題嗎?”

  “為什麽?”

  赤井秀一:“你知道。”

  再迫切地追尋組織的線索,他也不會蠢到直接詢問和自己父親有關的事,不會提起‘赤井務武’這個名字。

  一旦提起,便相當於把一把刀交給了一條未來。

  “假如你是覺得一旦詢問會暴露你軟肋的問題,我們離開這裡後,我便相當於握住了一把可以直接捅進你胸口的刀,”一條未來語氣輕松,“那多慮了,”

  他的語氣真的很輕松,“我們今天都得死在這兒。”

  邊說,邊晃了晃自己右手上的手銬,赤井秀一的左手也被手銬牽著動了動。

  “手銬可是穿過車門的,車子可是快爆炸了,”一條未來道,“我們一起等車子爆炸吧,”

  “友情提醒,不要試圖開鎖。敢做要敢當嘛,我會阻止你的某些行為,以免你不敢當的。”

  赤井秀一的表情不變。

  “你不怕死,”他淡淡道,“但你有充沛的好奇心。”

  且對他很好奇。

  好奇到今天不了解他的軟肋,便決定和他一起去死。

  一條未來敷衍:“你說得對。”

  “怎麽樣,想好了嗎?快問。”

  他沒有在開玩笑,不是故作不在意,是真的不怕死。

  從勒緊一條未來的脖頸、卻沒有遭遇任何反抗開始,赤井秀一便察覺到了這一點,在沉默片刻,手銬又被不耐煩地晃動起來以示提醒後,他才開口:“我剛剛問了你一個問題。”

  是‘贏家要為輸家解答一個問題’的問題。

  所以:“我們互不相欠。”

  “接下來,我們互問。”

  他詢問:“你和‘撒旦’是什麽關系?”

  又增加前提,“在敵對之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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