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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真的是好人》第283章 貝爾摩德:?
   第283章 貝爾摩德:?
  瑪克白蘭地和朗姆,誰的後台大?

  這是一道送命題。

  起碼現在是一道送命題,因為朗姆的父親是跟隨組織首領已久的組織成員,有著實權,他像是白癡王子繼承王位一樣,繼承了父親的實權,獲得了代號,成為了組織的二把手。

  哪怕他平時屁都不放一個,偶爾乾一下任務還會天崩地裂,只能硬擺著一副自己足智多謀的寬屁股臉假裝自己很有實力,時不時在琴酒面前礙眼地亂晃、被貝爾摩德漫不經心地耍得團團轉。

  他還是組織的二把手。

  朗姆其實不是單純的廢物,是有一定的能力的,哪怕憑自己的實力,也可以成為代號……也可以成為組織人才……

  也可以成為組織的底層成員!

  有智商,但不完全有智商,有武力,但不完全有武力,有敏銳嗅覺,但一輩子估計只有那麽一兩次,甚至會拉低對手檔次和逼格,令對手的隊友產生‘居然會被這種家夥識破,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難道我的隊友睡著了?還是我們有比朗姆更拉、更拖後腿的隊友?’疑惑的底層成員。

  這樣的家夥,能當上組織的二把手,已經說明了很多事了。

  比如他的後台有多強大,比如他後台的組成部分,多少有些那位先生。

  和朗姆相比,瑪克白蘭地便……

  雖然,那位先生對瑪克白蘭地的態度相當微妙,從不批評,永遠是默認的‘哦,闖禍了?那他開心嗎?開心就好。’,還幾乎親自接見了他。

  但,這份微妙的態度,和那位先生無關。

  無論是誰,碰到一條未來,都會是一副友善態度,甚至會更友善。

  琴酒便是如此,他從不批評一條未來,從不動手,行為舉止很注意,謹慎地不會做出任何會令一條未來誤會的事,非常在乎一條未來的情緒,健康,行蹤和有沒有玩具。

  是想如此嗎?
  是不得不。

  瑪克白蘭地和朗姆誰的後台大,是顯而易見的,朗姆後台大。

  ‘撒旦’和朗姆誰的後台大,更顯而易見。

  ‘撒旦’不是血液醇厚的黑二代,是沒有後台的,但他會自己創造後台,以一己之力,將所有人、所有勢力、所有存在,無論是FBI這種官方勢力,還是組織這種黑色勢力,全部都逼成了同一陣營。

  陣營名是:維護世界和平。

  路過條狗都得被他一腳踹進‘為了人類的美好和平而忍耐’的群體中。

  所以,停頓許久後,琴酒回答送命題的正確答案,“你。”

  他語氣平靜,陳述自己的疑問,“為什麽要和朗姆比?”

  和廢物比,還不如和貝爾摩德比,比一比‘令人頭疼程度’。

  一條未來看了琴酒一眼,“哇哦,看來你對我的評價還蠻高的,謝謝信任,下次我會發揮更出色的。”

  他假裝沒有看到琴酒的表情,低頭,繼續看資料。

  資料中記載了阿曼達案的一波三折,以及朗姆最終沒有‘忙碌的朗姆忙碌了一整局’、東縫西補地完成了任務。

  只是驚動的人多了一點點。

  就億點點。

  “他說他沒有驚動太多勢力,隻引來了幾個勢力,”琴酒複述資料上的內容,“只有警方、FBI、MI6等等而已。”

  ‘隻’。

  他抬眼,看向一條未來,再次詢問,“你為什麽會想起和朗姆比?”

  正常人走路,走著走著,看到路上有一條狗,會突發奇想問同伴‘哎,是我厲害,還是那隻狗厲害’嗎?

  不會。

  ……但一條未來確實比狗更厲害,更狗東西,有突發奇想的資本。

  那沒事了。

  這是一條未來的基操,琴酒很快自我和解完畢,不需要回答,便又自顧自地道:“資料上顯示,牽扯進阿曼達案件,被朗姆灌藥毒殺的那位將棋手羽田浩司,和MI6有關,”

  “組織調查了相關追查人員赤井務武,他的公開身份為偵探,但其實是一名特工。”

  “這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他看著資料,“他死了。”

  又眯起了眼睛,“但處理人是朗姆,沒有屍體。”

  赤井務武死了。

  ……嗎?

  考慮到朗姆的能力,再考慮到赤井務武不是普通人、是MI6的特工,還沒有屍體,好像有點不令人相信。

  而如果他沒有死,那……

  種種思緒劃過腦海,琴酒思考著朗姆究竟泄露了多少組織的情況,也思考著現在究竟有多少勢力在盯著組織,組織又要花多少力氣,時隔七年,再次為朗姆擦屁股。

  他眯著墨綠色的眼睛,看向一條未來,“你遇見的那個和赤井務武有關的有意思的人,是什麽人?”

  “我遇見的那個和你很像的人,”一條未來回答,“是赤井務武的兒子。”

  “一名FBI。”

  FBI?

  幾乎是瞬間,琴酒便填補上了一塊拚圖:哦,在清剿三批FBI的時候,一條未來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FBI,並暗中接觸。

  他們可能在三次清剿期間交過手,一條未來獲勝,並對那名FBI感興趣。

  那位FBI應該在紐約。

  東京的FBI已經快死絕了,幾乎沒有存活者,僅有的存活者都快被嚇成瑟瑟發抖的落水狗了,不太像會令一條未來另眼相看的人。

  在紐約,卻可以和東京的一條未來隔空交手的FBI,是三次FBI行動的某一個指揮?
  大概。

  自己填補完拚圖,琴酒便沒問一條未來是怎麽遇見那位FBI的,也沒理那句特意強調的‘和你很像’,只是語氣淡淡道:“赤井務武是MI6特工,他的兒子居然會成為FBI?”

  “他在追查組織嗎?”

  這個問題不需要回答,他自己便道:“在追查,”

  “不然,”他看向低頭看著資料的一條未來,“你不會來找我詢問內情。”

  既然詢問內情,那說明一條未來要好好玩一玩了。

  琴酒叮囑:“不要太暴露組織的情報。”

  他甚至退後了無數步,放低了無數次的底線,直接無視了‘不要暴露組織存在’、‘不要透露通組織信息’等等基本卻顯然不太可能的要求,只要求‘不要太暴露情報’。

  一條未來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伱,”琴酒身體前傾,注視著一條未來,目光隱隱有些壓迫感,“要幫他對付朗姆?”

  “認真的?”

  一條未來口嗨過要追殺朗姆,但不是很認真。

  真認真的話,朗姆別說連夜飛出霓虹,就算真的插上翅膀飛到天上,也是躲不掉了,一條未來會不擇手段,像是瘋子般不眠不休地瘋狂追殺他。

  那這一次呢,是漫不經心逗一逗,是拿出幾分認真,還是全力以赴?

  “關我什麽事,和朗姆有殺父之仇的又不是我,”一條未來懶洋洋地翻頁,記下資料上的信息,“你為什麽會覺得我會幫他?似乎在默認我對他很友好哦。”

  他放下資料,對琴酒笑,“因為我說你們很像?”

  沙發之間只有茶幾,茶幾很窄,窄到隔著茶幾對視時,一條未來可以清晰地看到琴酒那雙墨綠色的眼睛,他注視著那雙瞳孔較深的墨綠色眼睛,微笑,“很不巧,相反。”

  “我不喜歡FBI。”

  “OK,資料我已經看完了,好沒意思的任務失敗實錄,”他向後坐,懶洋洋地半躺在沙發上,像是無聊般地再次翻起資料,“不過,資料的這裡顯示朗姆拿出了一種特製毒藥,讓羽田浩司像是猝死一樣毒發身亡。”

  “這是什麽藥,好有趣。”

  資料擋住了一條未來的臉,但他稍微下移了幾分,露出了自己的紅眼睛,“你了解嗎,GIN?”

  那雙紅眼睛有些彎,帶著笑意,不動聲色地盯緊了琴酒,看起來是紅眼睛的主人在有些無聊的密密麻麻文字中找到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字眼,於是頗有興致,隨口詢問。
    不需要再多說,琴酒便能理解到有些躍躍欲試的意思‘給我來一些,我要去玩’。

  遇到感興趣的事,第一反應是玩,這很一條未來。

  “……是組織研製的毒藥,是未完成品,代稱APTX4869,”琴酒心平氣和,“讓人像是猝死般死去,只是未完成品的副作用,在遇到一些不想留下組織痕跡的滅口事件時,可以用。”

  “你需要嗎?”

  劃重點:不想留下組織痕跡的時候才用。

  一條未來不需要考慮這方面的問題,他向來習慣帶著組織瘋狂上世界通告。

  “需要的話,”琴酒語氣平靜,沒有表達出期待,也沒有表達出不信,“你可以申請,”

  頓了頓,又補充,“我這裡還有十七粒,可以現在給你。”

  和語氣一樣,他的表情也很平靜,一副‘提前批不合規矩,但如果是你,可以不遵守規則’的默認態度。

  一條未來注視著琴酒。

  他的紅眼睛目不轉睛,瞳孔較之前更深了幾分,不再是圓潤的圓,隱隱有纖細的趨勢,並且越來越窄,像是要窄成豎瞳。

  在瞳孔變化明顯之前,一條未來眨了眨眼睛,又舉起了資料,“很有意思的東西,給我幾顆玩玩吧。”

  他判斷:琴酒不知道他服用了一種特殊藥物。

  “你對這種藥的印象如何,”他的語氣頗為隨意,“這麽危險的藥,要是有人能在服用後還活蹦亂跳地活著,豈不是怪物?”

  幾乎在一條未來話音未落的時候,琴酒便緊急開口,“不要服用。”

  “覺得有意思,想玩的話,你可以喂給其他人服用,看他們在臨死前的掙扎,”他的語氣有些冷了,“但不要自己服用。”

  不只是有些,是真的徹底轉冷了,琴酒冷冷道:“不要找死。”

  一條未來:“好嚴肅的醫囑。”

  “不用這麽嚴肅嘛,我只是隨口說說又不是真的要吃,”他還是漫不經心的,“這種藥的生效時間是多少?”

  誰的話都有幾分可信度,就算是朗姆,他認真時候的話還是有些可信度的,只是低了些,但一條未來的話沒有。

  “不要自己吃,”琴酒一字一頓地重複,“立即生效。”

  “服用者不會立刻死,會遭受一段劇烈的疼痛,在心臟不堪重負中像是猝死般死去,連法醫都無法查出疑點。”

  立即生效,巨大痛苦啊……

  一條未來琢磨了片刻,旋即感受到冷冷扎在自己頭頂的視線,下意識抬頭,迎上面無表情的琴酒。

  他第三次重複:“不要自己服用。”

  “會死。”

  “……感興趣,可以去研究室看藥物資料,或申請藥物,進行多批次實驗。”

  “…………藥物目前的致死率是100%,實在想吃,可以先向那位先生匯報,去實驗室進行,那樣可以及時搶救。”

  琴酒退讓了。

  他不情不願,像是知道強調重複三遍也無法影響一條未來的決策,於是捏著鼻子,忍氣吞聲地退讓了。

  就像是人類知道沒辦法跟貓講道理‘你不許推杯子’,沒辦法跟狗講道理‘你不許搖尾巴’,沒辦法跟狐狸講道理‘你不許勾引人’,沒辦法跟一條未來講道理‘你不許吃’。

  一條未來:“。”

  他微妙地停頓了幾秒,多看了琴酒幾眼,“你誤會了,”

  “我是在想,假如這種藥的藥效是令人服用後便極度痛苦,又呈現出猝死般的樣子,令人陷入假死期,在一段時間後可以蘇醒,那豈不是可以玩點好玩的?”

  比如組織派人刺探情報,組織成員刺探成功,卻被發現,像是死士般咬碎後槽牙裡的毒藥,當場‘死亡’。

  同時,組織派人干涉,引導看守者進行緊急追捕,放松對‘屍體’的看管,那過片刻後,‘屍體’就可以拍拍屁股站起來解決掉附近的人,咬著情報遛著彎輕松返回。

  不只是黑方可以用這種藥,紅方同樣可以。

  比如……

  在想要讓某位臥底功成身退,以死人的身份淡出黑暗視野的時候。

  大腦思考著,一條未來口中則若有所思地道:“如果致死率是0%,那平時無聊,豈不是可以磕一顆玩玩?”

  “還可以派人在街道上大面積服藥,引起東京慌亂,假如成百上千的人同時在地上痛苦掙扎、又哀嚎著死去,宛如中了詛咒一樣……哇哦,一定是很美妙的場景。”

  琴酒:“……”

  糟。

  “成百上千不可能,”他斷然拒絕足以令組織成為世界恐怖組織排名前三的提議,“組織的出藥量不多,一個月只有幾十顆,不能供你玩樂,”

  “這類藥物是禁忌,絕不能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

  會引起巨大的慌亂。

  這不是組織該考慮的事,但自從一條未來出現,組織已經熟練考慮這方面的事了。

  琴酒:“不可以。”

  他非常嚴肅,“如果引起巨大動亂,那位先生會、”

  一條未來接話,“會追殺我?”

  他亮著紅色的眼睛,和綠色眼睛的琴酒對視。

  “……”琴酒毫不猶豫地改口,絕不滿足詭計多端的家夥,“不會。”

  “那位先生不會追殺你,但會生氣。”

  極度生氣。

  並在極度的生氣中生氣。

  一條未來:“……”

  好一個‘反正拿你沒辦法,氣氣怎麽了?我就生氣!’。

  他頗為無言地低頭,假裝很忙地翻了翻資料,又像是想起什麽一樣,隨口道:“對了,幫我找一下聯系方式,”

  “一位金發,漂亮,說過‘秘密使女人更有魅力’之類話的女人,你知道是、咦,你的表情好奇怪?”

  琴酒的表情有些微妙。

  他盯著像是隨口打探貝爾摩德的一條未來看了幾秒,看了幾秒,又看了幾秒。

  幾乎沒有眨眼。

  過了片刻,他才語氣冷凝,慢慢地道:“你早知道藥。”

  “貝爾摩德告訴你的。”

  “她慫恿你服藥。”

  每一句話,琴酒都是陳述句。

  一條未來的眼睛動了動,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露出了微笑,“好篤定。”

  接下來,琴酒便不再是篤定的陳述句,而是疑問句,“你心動的理由是什麽?”

  不需要回答的疑問句。

  他墨綠色的眼睛沉了下來,“感受痛苦?在瀕死中尋找刺激?觸摸生命的界限?在鋒利的致命危險中獲得快樂?”

  “你們還玩了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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