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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270~271
第270章 沉塘

  陸遠澤面色難看的駭人。

  陸遠溪被人死死押着,動彈不得。

  “你竟敢冒充高僧,住在我府中!誰給你的膽子!”陸遠澤光是想想都要癫狂的程度。

  他付出一切代價,才将兩個孩子名正言順的計入族譜。

  結果,竟然是孽種!

  丫鬟被侍衛狠狠推倒在地,陸遠澤眼神充血,死死瞪着她。

  “他們什麽時候勾結上的?你若實話實說,我便饒你不死!”陸遠澤聲音粗重,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他扯了扯衣衿,仿佛心口沉甸甸的,喘不上氣。

  丫鬟驚恐的看向夫人。

  可裴氏早已被打的滿臉青腫,哪裏顧得上她。

  陸遠澤一腳踩在丫鬟臉上:“你賣身契在府中吧?你娘老子也在府中吧?”

  丫鬟突的打了個哆嗦。

  “還未上京時,兩人在途中便早已相識。隻是那時兩人尚未生出情愫,隻……”

  “隻夫人被金屋藏嬌,受委屈時才出現。”

  “他對夫人體貼備至,久而久之,夫人便對他上了心。”

  “求老爺饒過奴婢家人,他們什麽也不知道啊。”丫鬟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

  陸遠澤心口通到麻木:“景淮……”

  “是他的子嗣。”丫鬟哭着指向陸遠溪。

  “爲了符合同房時間,特意買通大夫,将胎兒日子說小一個月。您以爲景淮少爺早産,實際,是足月生辰。”

  “甚至,爲了不讓胎兒過大,一直克制飲食。”就爲了符合早産兒的模樣。

  陸遠澤身形猛地搖晃,好似重擊,将他可憐的期待,擊的粉碎。

  孩子,不是他的。

  丫鬟咬了咬唇,不敢說。

  “景瑤也不是,對不對?”陸遠澤死咬着牙關,宛若地獄來的惡魔。

  丫鬟艱難的點頭。

  “好樣的,裴姣姣,你真是好樣的!”陸遠澤宛若惡魔。

  “你怎麽敢的啊?你怎麽敢的!”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我要将你沉塘!我要你的命!”陸遠澤瘋了,他俨然氣瘋了。

  “爹爹,爹爹,求您不要傷害娘親。爹爹……”

  “爹爹,景瑤才不認他,隻有您才是景瑤的爹爹。爹,求您放過娘親吧……”陸景瑤哭着上前抱住陸遠澤的腿。

  “是賊人騙了她,都是賊人的錯。”

  “滾開!你這個孽障,竟敢妄想與我朝朝相提并論!孽種,你這個孽種!”陸遠澤一腳将她踢開,陸景瑤重重的摔在牆上,痛得哀嚎。

  “景瑤,瑤瑤!陸遠澤,你還是不是東西?她隻是個尚不足三歲的孩子!”裴氏想要爬過去,偏生被陸遠澤死死踩住。

  “即便不是你的血脈,可她叫了你幾年爹啊!你怎能如此狠心?”

  陸遠澤神色漠然:“狠心?你擠走我妻兒,讓孽種上族譜,到底誰狠?”

  “她又不是我的血脈,算什麽孩子?”

  “小小年紀就會幫你争寵,就會幫陸景淮作弊,不知是什麽妖孽呢!”陸遠澤譏諷嘲笑。

  “來人,将奸夫yin婦抓起來,明日沉塘!”

  “不,你不能将我沉塘!陸遠澤,你不能将我沉塘!”裴氏面色大變,可陸遠澤隻讓人堵住她的嘴,将她嚴加看管。

  陸遠溪全程嘴角含笑,即便陸遠澤讓人杖責,他依舊嘴角噙着笑意。

  兩人半死不活的關在柴房。

  陸景瑤躺在地上,丫鬟奴仆誰都不敢幫她。

  隻眼睜睜看着她,搖搖晃晃的回了裴氏卧房。

  折騰一宿,天色已經漸亮。

  陸遠澤徹夜未眠,看着淩亂不堪的院子,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兩年前,妻子賢良,兒女雙全,府中打理的井井有條。

  不論何時回府,屋中皆是言笑晏晏的歡喜模樣。

  如今……

  府中家徒四壁,妻子和離,兒女離心,家徒四壁。

  母親癱瘓,渾身褥瘡隻剩一口氣苟延殘喘。

  他心心念念的兒女,是裴氏偷ren的孽種。

  作孽啊。

  哈哈哈哈,作孽啊。

  陸遠澤淚流滿面,不知何時,他走到許氏門前。

  也不知站了多久,隻癡癡的望着那扇門。

  這會天剛亮,大門打開,許氏手中握着暖爐,将穿着官服的兒子送上馬車。

  兒子長高了,眉目清隽,像許氏。

  他眉宇透着溫和:“娘,快回去吧,不用送了。早上涼,當心風寒。”

  待兒子馬車離開,隔壁容将軍便悄咪咪的走到許氏身邊。

  “嘿嘿,我明兒就來提親。”

  “那個……那個……”容澈摸着腦袋,似很是不好意思。

  “我爹娘托我問問,上門入贅可以帶爹娘嗎?他們不住咱家,住隔壁。對,住隔壁……”

  許氏噗嗤笑出聲。

  “自然可以。”

  “真的?芸娘,你真的太好了!!”容澈歡天喜地的差點跳起來。

  陸遠澤心中酸溜溜的,他說不清自己什麽心态。

  明明,這一切,以前都是屬于自己的。

  他嫌棄許氏太過端莊,不如裴氏嬌俏靈動。可他嫌棄的東西,卻是容澈的摯愛。

  他就像陰溝裏的老鼠,偷偷窺探着許氏的生活。

  容澈歡歡喜喜的回家清點财物。

  他娘說,提親是要誠意的。

  所以 ,鎮國公府的棺材本都拿了出來。老鎮國公猶豫又猶豫,終究把自己藏了幾十年的私房錢,也拿出來。

  還被老太太暴揍一頓。

  此刻,陸遠澤看着許氏的身影,腳步仿佛有千斤重。

  胡子拉碴,面容憔悴,哪裏還有往日的風光。

  許氏一回頭,便瞧見陸遠澤。

  臉上笑容陡然一垮,讓陸遠澤心頭酸澀不已。

  “芸娘……”

  “晦氣,你還來做什麽?害咱家還不夠嗎?!”登枝怒瞪着他。她是眼睜睜看着許時芸一顆真心淪陷的,自然氣憤。

  大門口,陸朝朝露出個小腦袋,支起耳朵偷聽。

  “芸娘,都是我的錯。你可知,那該死的裴氏,她做了什麽嗎?”陸遠澤氣得拳頭緊握,心口不斷起伏。

  “裴氏給我戴綠帽子!!陸景淮,陸景瑤全都是孽種!!”

  “他們不是我的子嗣!!”

  “芸娘,他們全都不是我的子嗣啊!!”陸遠澤聲聲泣血。

  登枝猛地瞪大眼睛,原本打算喚人趕走陸遠澤。

  此刻不動聲色的眼神一動,匆匆趕來的侍衛便不再靠近。

  眼神灼灼的看着他。

  吃瓜要緊!(本章完)

第271章 朝朝小喇叭

  “芸娘,裴氏是個不守婦道的賤人,她竟……”

  “給我戴綠帽多年,一雙兒女皆是孽種。都是她,害得我們夫妻離心!!芸娘,我将她沉塘,替你出氣可好?”陸遠澤心口直抽抽,如今的芸娘光彩照人,哪還有和離時的滄桑。

  許氏輕輕搖頭,神色淡然的看着他。

  “與她無關。是你,害得我們夫妻離心。”

  “沒有裴氏,也會有王氏李氏陳氏。你如今來忏悔,無非……是因爲裴氏背叛你,你得到報應後悔罷了。”許氏自從不再愛他,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一雙兒女非親生,那是你的報應。”

  “你也不必來裝模作樣的哭訴,孩子,我不會還你!既然劃去族譜,寫下斷親書,就絕不可能再回頭!”許氏見到他沒有絲毫詫異。

  在朝朝那裏吃到瓜,知曉陸景瑤不是親生,她就知道,陸遠澤會登門。

  “芸娘!我已經丢了侯府爵位,不能再讓陸家絕戶啊!!”

  “芸娘,你讓硯書回來吧?實在不成,政越也可以啊。”

  “我知曉讨不來朝朝,實在不成,你将元宵給我。讓他繼承府中一切可好?陸家血脈不能斷絕,陸家族譜不能從我這裏絕戶!”陸遠澤幾乎要給她跪下。

  陸元宵正出門,聽見此話直接跳起來。

  “我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嗎?!!我才不去!”小少年惡狠狠地瞪着陸遠澤。

  許氏輕笑:“你可聽到了?”

  “娘,我出去讨飯,也不回去。”

  “絕戶就絕戶,血脈斷絕就血脈斷絕呗。就家裏那點破銅爛鐵,誰想去繼承?回去繼承那幾堵牆嗎?”陸元宵撇撇嘴。

  陸遠澤氣得倒仰,差點一頭倒在地上。

  “孩子說實話,可别惱羞成怒。”登枝上前将小少爺護在身後,親自送他上馬車。

  陸遠澤本就受了刺激,又徹夜未睡,此刻愣是眼前一陣陣發黑。

  “你可别死在咱家門口,晦氣。”登枝啐了一聲。

  急忙扶着許氏進門。

  陸遠澤強撐着一口氣,他接連吃了兩年補藥,大不了,再生一個!
  “許氏,别以爲隻有你能生!我還年輕,大不了,我再生一個!”

  他因着馬上風的心結,偷偷看了兩年大夫。

  許氏腳步一頓。

  眉宇一佻:“你不如尋個善解毒的太醫,替你瞧瞧。想來,會有驚喜的。”許氏不介意,送他個大驚喜。

  陸遠澤的問題,從來就不在馬上風。

  “你說清楚?什麽意思?”陸遠澤心頭發慌。

  “多問問裴氏,你會有收獲的。”

  大門關閉,陸遠澤心頭狂跳不安。

  他不舉這種事,不敢告訴太醫。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暴露自己的缺憾。

  他背地裏尋了不少大夫,但依舊沒什麽成效。

  陸遠澤慌忙回到府中,此刻,裴氏和陸遠溪已經被捆綁起來。

  老太太身上塗滿藥膏,流着口水坐在輪椅上,嚎啕大哭。

  “嗚嗚嗚……殺殺……”

  “娘,我定不會饒過他們!”陸遠澤心頭泛起殺意。

  “來人,堵住他們的嘴。運到護城河外!不可走露消息!”陸遠澤一聲令下,當即便将人塞進馬車。

  他當年爲真愛,把許氏和兒女趕出家門。

  如今,換來一對孽種,這個臉,他哪裏丢得起!

  他前腳剛帶人出城。

  後腳,陸朝朝便騎着狗滿城瘋跑。

  “快點快點……護城河有人沉塘啦。”陸朝朝大聲喊道。

  “快點去看熱鬧呀,護城河有沉塘!”

  “有人要被沉塘啦。”陸朝朝坐在追風背上,一路狂奔大喊。

  轉瞬間,消息傳的沸沸揚揚。

  沉塘這種大戲,哪個百姓不想聽?   

  當即便有人攔住她:“誰被沉塘啦?”

  陸朝朝脆生生的回道:“原來的忠勇侯爺陸遠澤。他的一雙兒女非親生呢。”

  “哇……”

  衆人嘩然。

  “你說的忠勇侯,可是與許夫人和離,将三子一女逐出家門的那個嗎?他不是自诩真愛嗎!!”

  陸朝朝重重點頭:“他的真愛,給他戴綠帽子啦。”

  “快去看呀。”

  “哎哎哎,擺攤的老闆,你不賺錢了?”有人見攤販飛快的收拾東西,不由問道。

  小攤販頭都不擡。

  “不擺了,去城門口,護城河邊擺。圍觀的人一定很多,又能吃瓜又能賺錢。”

  “我得趕緊收拾東西,去搶個好位置。”

  此話一出,衆人霎時瘋了一般朝城外湧去。

  陸朝朝急眼“快快快,上馬車,不然搶不到好位置!”

  馬車一路疾馳,玄霁川見她吃瓜心切,抱着她便往人群裏面擠。

  陸遠澤震驚的看着周圍烏壓壓的人群。

  他捂着心口:“怎……怎麽回事?”

  “怎麽突然這麽多人?”

  “老爺,奴才也不知道啊。突然就沖出來了。”仆人戰戰兢兢的回道。

  岸邊甚至有人喊道:“陸大人,怎麽舍得把你的真愛沉塘啦?”

  陸遠澤咬了咬牙:“不行,決不能饒這對奸夫yin婦!”

  “沉塘!”陸遠澤大喝一聲。

  被綁的嚴嚴實實的裴氏瘋狂的扭動:“嗚嗚,嗚嗚嗚!!”她的嘴巴被堵住,臉上布滿淚水。

  陸遠溪冷靜的多,即便滿臉是傷,依舊挑釁的看着陸遠澤。

  奴仆擡起兩人,一步步走入水中。

  “唔,唔唔,唔唔唔!!”裴氏驚恐的掙紮,淚水糊了一臉。

  冰冷的水面接觸肌膚,她狠狠打了個寒顫。

  眼睜睜看着水面一點點沒過她的下巴,沒過她的嘴唇,沒過她的鼻尖,沒過她的眼睛。

  “住手!!”

  “逆子,住手!!”

  突的,一陣大吼傳來,陸遠澤一回頭,便見清溪族老怒吼。

  “沉不得,沉不得,趕緊拉起來!!”族長見無人理會,當即便讓族人上前将兩人拖出來。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扯掉口中爛布,裴氏大聲的咳嗽,驚恐的瑟瑟發抖。

  “族長,您這是什麽意思?!”陸遠澤赤紅着雙眼,怒斥道。

  “陸景淮陸景瑤皆是孽種,亂我陸家血脈!!”陸遠澤目光幾乎要殺人,看着族長仿佛看仇人。

  族人解開陸清溪的繩子,隻見陸清溪跪在族長面前。

  “族長,清溪并未亂陸家血脈。”

  “他們雖不是陸遠澤血脈,但卻是陸家血脈,如今,認祖歸宗罷了。”陸清溪靜靜的看着他。

  陸遠澤後退一步。

  臉色發白,恐懼的看着眼前一切。

  這一刻,他好似衆叛親離,曾經給予許氏的所有背叛,頃刻間,加倍還回。

  “陸家,血脈?”他白着臉,喃喃自語。(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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