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瀅叫來,安東尼無緣無故停止定單,會不會和她有關系。”張副主任滿臉疑惑。
畢竟這單子可是徐瀅拉來的,如今她一被停職,那邊就斷了單子,鐵定有關系。
馬廠長一聽說叫徐瀅,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看了:“主任,沒事叫她來幹啥,那丫頭脾氣是個倔的,就算咱們把她找來,那丫頭肯定也不會承認的。
要我說還不如把她男人找來,一個姑娘家家結了婚就應該安分守己,好好相夫教子,這外面的事情肯定還得咱們男人當家作主。”
張副主任被馬廠長這麽一提醒,頓時想到徐瀅的性子,可不是個好說話的。
頓時眸子一閃:“那你把霍辰叫來。”
馬廠長早就等著他發話了,徐瀅是被辭退了,但是霍辰他可得搞好關系。
以後這個廠子還得看人家媳婦手裡的東西掙錢呢。
也就是那丫頭脾氣倔,然後副主任才想著打壓那丫頭的脾氣,給辭退了。
果然這人還得是有本事才行,想到霍辰給他的承諾,馬廠長立馬笑吟吟的把人給叫到了辦公室內。
看到霍辰來的這麽快,張副主任愣了一下,很快狐疑眼神打量在馬廠長和他身上,許久笑著道:“好啊,你們兩個,這是一起給我耍心眼了。”
張副主任這話一出,霍辰立馬笑著道:“主任這話說的不對了,我們倆能有啥心眼耍,都是給您辦事,不過是想要求個信任而已。”
馬廠長在一旁跟著幫忙說道:“主任,我覺得霍辰可以幫咱們提供一個好辦法,不如讓他說下?”
張副主任點頭,看著霍辰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
霍辰笑著開口道:“安東尼停止訂單的事情和我妻子確實有關系,我昨天聽到她們打電話了。”
張副主任頓時臉色漆黑。
霍辰繼續道:“不過也不是什麽大事,主要還是你們停了她的職位,又把我們村的廠房停止生產了。
她這人氣性也大,所以才會做出這事。
不過安東尼那邊雖然停止了單子,但損失可是也不小的。
咱們的鹵味也不急於一時,適當停一下也好。”
張副主任一臉疑惑,一旦停下來,損失的可全都是錢啊。
“主任,我覺得霍辰說得對,咱們廠子現在生產力度跟不上了。
停了這個單子剛好讓咱們廠子能夠有時間緩衝一下。”
馬廠長這話一出,張副主任瞬間就不淡定了,緩衝什麽緩衝,他還等著把食品廠的單子分到市區那邊一些呢。
要是真的停下了,還哪來借口分到那邊。
他輕咳一聲,頓時有些生氣了:“老馬,你和霍辰這思想非常的落後不可取,停下生產那得少掙多少錢。
咱們禹縣食品廠是生產不出來,可是市區那邊的食品廠是能夠生產的。
咱們分出去一些不就行了。”
馬廠長聽到這話,臉色變了一些,想到霍辰說的話:“馬廠長,咱們禹縣食品廠之所以能有今天,靠的可全是鹵味和炸貨。
要是真的按照張副主任說的,把鹵味和炸貨分出去,咱們食品廠也就算是完了。”
他才當上廠長多久,要是配方這麽輕易交出去,他們這食品廠也就到頭了。
張副主任說是為他考慮鋪路,其實心裡還是偏心市區那邊。
馬廠長看著張副主任頓時起了逆反心理:“主任,不管怎樣,都得先緊著咱們食品廠才行。”
霍辰站在一旁聽著倆人的爭吵,算是知道了張副主任背後的人是在哪的了。
既然知道了這人是哪的,那就好辦多了。
“主任,食品廠的事情我覺得先不急,過幾日就到了你任職的時候,這幾天得先準備一下任職的事情才行。”霍辰在一旁提醒道。
張副主任這才想到了這茬事。
對啊,老顧現在被停職,上邊準備讓他接替顧主任的位置,這件事可是大事。
“行了,食品廠的事情先停下,等我晉升之後再說。”張副主任忍著竊喜說道。
等到張副主任離去之後,霍辰看向馬廠長歎了口氣:“馬廠長,咱們鹵味和炸貨就是咱們食品廠的命脈,要是真的沒了,咱們這廠子就剩下個空殼子了。”
馬廠長越聽這話,心裡越加難受。
更加篤定了要阻止鹵味和炸貨被分配給市區那邊了。
看著霍辰他毫無顧忌:“霍辰,我也是拿你當自己人,所以才會把這些告訴你。”
日子一天天過去著,張副主任是一點沒閑著,很快就到了他繼任主任的這天,原本還進行的挺順利,可誰知道半路殺出了徐家村附近的村民。
“張副主任不配做主任這個位置,他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小徐部長一心為了廠子的發展做貢獻,他卻開除小徐部長,就是個小人。”
“對,張副主任聯合禹縣食品廠的廠長,為了鹵味和炸貨的配方欺壓小徐部長。”
“張副主任不配當這個主任,顧主任是冤枉的,他一心為我們禹縣的發展做貢獻,不可能會貪汙的。
徐家村的村長也是被汙蔑的,這些都是張副主任做的。”不少村民舉著拳頭呐喊著。
人群中張副主任看到領導的神色變了之後,心裡咯噔一聲就要解釋:“張主任,這些人都是瞎說的,禹縣食品廠徐部長被開除的事情我聽說了。
是因為她不服管教,教唆著廠子裡的員工一直漲工資才導致的這樣。”
霍辰站在人群中,看了徐瀅一眼,剛想站出去說話,就瞧見遠處的一個老者一臉怒氣的發話了。
“我可以作證,我是禹縣食品廠的前廠長,雖然退休了,但我也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
小徐部長是個難得的好人才,為了禹縣食品廠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面對不少外省廠子的相邀,更是直接拒絕。
這樣一個一心為了廠子發展的人,卻被新來的馬廠長和張副主任迫害停職。”孫廠長一提起這個就心裡堵得慌。
一直憋著一口氣,替徐瀅覺得悲哀,他是老了,這些不重要了,可是小徐不一樣。
她還年紀輕輕,以後的工作路程很遙遠,不能就這麽被汙蔑背上不服管教的罪名。
這樣對這姑娘以後的仕途影響太大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