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瀅看著他這般模樣可愛極了,沒忍住伸出手朝著他俊朗的臉龐上就是輕輕一捏。
柔軟的小手觸摸到他的臉頰,霍辰瞬間眼神擴散,表情呆裂,她竟然對自己動手動腳。
而且還是大白天,眾目睽睽之下,接著一瞬間,臉頰上布滿了紅暈。
徐瀅捏了一下,手感還真不錯。
霍辰站在原地,後背緊繃:“這,這裡太多人了,不合適!”
徐瀅呆如木雞,看著霍辰紅的滴血的耳垂,忍不住調戲起來:“那晚點我下班你去我住的地方找我吧,那裡沒人。”
霍辰瞳孔放大,滿臉的震驚:“這樣不合適。”
“我不管,下班記得找我!”徐瀅朝著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完繼續忙活去了。
霍辰一臉窘迫,臉色漲紅,緊張的手無腳措。
徐瀅都走到後廚開始忙活了,霍辰還是緊張的呆在原地。
“辰哥,下午還去不去了!”武青松走了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霍辰臉色這才恢復正常,想到徐瀅讓他下午去找她,他一臉的糾結,徐瀅還小,他不想傷害她。
可她竟然赤裸裸的勾引自己,要是不去,豈不是太膽小了。
“辰哥,想啥呢。”武青松瞧見他沒反應,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霍辰猛然回過神來,看著武青松才道:“去。”
周坤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批貨,要是賣出去,這比掙得大著呢。
他和黑市的人商量好了,今天晚上交貨,肯定得去。
武青松見狀喜笑顏開,有了這筆錢,他就可以娶春蘭嫂子了。
昨個他去找了春蘭嫂子的婆婆,春蘭嫂子的婆婆說了,只要他能拿出五百塊錢,就答應讓春蘭嫂子嫁給他。
這次的貨不僅多,而且利潤還大,要是把這次的貨全部出手,他至少能掙個一千塊。
這一千塊他已經打算好怎麽用了,五百塊錢給春蘭嫂子的婆婆,剩余的五百塊錢給春蘭嫂子當彩禮。
得了口信,武青松吃飯覺得更香了。
徐瀅總覺得有事沒辦,等到下了班她才想起來是啥事。
她原本想著讓霍辰給她三叔帶句話,讓他明個來縣城找自己。
也不知道這家夥晚點會不會來她住的地方找她。
想到這,徐瀅還有些期待了,霍辰看著像是狼狗,實則不已,其實是個小奶狗,很容易就害羞,對男女之事也是不開竅。
不過該有的霸氣還是有的,往那一站一身氣勢壓人。
徐瀅晚飯在飯館吃過了,回去洗漱了一番就回了屋子裡。
等到了屋子裡,徐瀅來找梳妝台前,剛拿起梳子,就看到桌子上的幾個大字:“今晚有事,改日來,霍辰!”
徐瀅鹿眼驚眸,小臉上全是震驚,霍辰怎麽進了他的屋子,該不會是撬鎖進來了吧。
不過大晚上的他能有什麽事情?
徐瀅能想到的就是黑市交易了,畢竟霍辰是乾這個為生的。
村子裡的人都以為他是靠賣野物發財的,她和霍辰打過這麽多次交道,哪能不知道他是去黑市掙的錢!
如今這麽晚還在忙活,徐瀅倒是有些心疼他了。
徐瀅坐在鏡子前,拿著梳子,輕輕梳式著發絲,她生的本就俏麗,再加上皮膚白皙,唇色自帶的色彩,素顏就極為讓人沉入其中。
“啪嗒”一聲,木梳子竟然斷了一截,她頭髮細軟順滑,竟然會斷了,徐瀅有些心煩意亂,放下梳子,爬上了床上。
清晨,第一縷陽光普照大地的每一個角落,透過窗戶照射入徐瀅的房間裡,那光絲耀眼極了。
徐瀅是被光線給照耀行了,她揉了揉眼睛,就飛快穿好了衣服出發上班了。
剛走到路上,她就瞧見一輛汽車使過,車後邊站著的人赫然就是周坤。
徐瀅心裡猛的咯噔一聲。
上輩子周坤也是被抓了,當時她是在報紙上看到的,如今坐在車子上,手上烤著手銬,不就是和報紙上一模一樣。
“姑娘,讓一下。”一個手拿相機的女人突然出現,她照準了汽車按下了開關,走到徐瀅身前還撞了徐瀅一下。
“大娘,這怎回事?”徐瀅在人群中找到一個看熱鬧的大娘問道。
一旁高高撞到徐瀅的女記者這時開了口:“這群人昨天晚上好像參與了走私,這不被抓住了。
這些人也真是膽子大,竟然敢走私,這可比投機倒把還要嚴重。”
徐瀅一聽到這話,纖細的手指不由得有些顫抖,小臉有些蒼白。
“姑娘,你怎麽了?是不是我剛剛撞的你太嚴重了?”剛剛的女記者以為是自己撞到這小姑娘,撞的太狠了,畢竟這位姑娘看著身形纖瘦,一看就是打小受寵的姑娘。
徐瀅擺擺手,又望了一下剛剛的汽車,霍辰不在車上,那就證明他沒有被抓。
徐瀅在心裡說服自己,霍辰竟然在黑市混,肯定不會這麽輕易就出事。
繞是如此,徐瀅上班也心不在焉,就連顧福英來找她和她討論起堂姐的婚事,徐瀅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
“瀅瀅,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顧福英納悶的問道,她都手舞足蹈的講了大半天了,怎麽瀅瀅一點表情也沒有。
徐瀅被她一拍,瞬間回過來了神,搖了搖了頭:“沒,沒事!
那恭喜了,你堂姐和董文強剛好相配。”
顧福英聽到這話,瘋狂點頭:“可不就是相配嗎?你是不知道我堂姐現在有多喜歡董文強。
孩子都有了,原本我大伯母不答應這事,她直接給生米煮成熟飯,拿著孩子威脅我大伯母。
當時我大伯母臉都綠了,真是活該。”
“你堂姐啥時候結婚?日子定了嗎?”徐瀅符合的問道。
顧福英提起這個可來勁了:“下個月就結婚,一直拖著時間,我堂姐肚子越來越大,到時候被人看出來未婚先孕,我們顧家的名聲就全沒了。
不過我爸媽倒是不會在意這些虛的,但是我大伯和大伯母好面子。”
之前大伯母總是想法設法給她說一個差的男人,就想著她堂姐壓自己一頭,如今美夢毀了,可不得被氣死了。
“那確實早結婚的好。”徐瀅淡淡的說道。
一個下午她都心不在焉,一直等到了下班,她騎著車子就回了村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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