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看到希望,這個可以戒掉的。”陳靜黑亮的雙眸看著桂天嬌說道。
“就怕她們破罐子破摔,放棄自我,那真是神仙難救。”莫紅纓擔心地看著她說道。
“所以心勁兒不能散。”陳靜明亮的眼眸看著她說道,“有家人鼓勵支持最好了。”
“沒有也要為自己活下去呀!”莫紅纓黛眉輕挑看著她說道。
“對了,認識這麽多年,你的家人呢?”陳靜想起來問道。
“哦!知道我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就被逐出家門了。”莫紅纓面色平靜地看著她說道。
“你現在不是學好了,為什麽還不來找你。”陳靜慍怒地看著她說道,“太不近人情了。”
“老一輩的思想執拗,覺得我給家裡丟臉了。”莫紅纓聞言隨口說道,“這不是我能控制的。”微微搖頭道,“我現在活的很好啊!,不說他們了。”
反正他們沒找自己,還打量她回去跪求原諒不成。
莫紅纓就正式在這裡上班了,這一回可以熟練的針灸,幫助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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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間,在陳靜的辦公室內。
“有你在真好啊!”陳靜滿眼小星星地看著她說道,“這明明針灸手法,穴位都一樣,怎麽達不到你的效果呢!”
這是當然了,內力不是白有的。
這幾年來,內力依舊是涓涓細流,但卻連綿不絕。
針灸治病是足夠用了。
莫紅纓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可能還是有區別吧!你針灸也有效果呀!”
“效果還是很明顯不如你。”陳靜非常遺憾地說道,接著又道,“可能我練的還是不到家吧!”食指蹭蹭鼻尖道,“這中醫越老越吃香,不是沒有道理。”
“問個冒犯你的話題,你別生氣啊!”陳靜猶豫地看著她說道,手裡的杓子不停轉動著。
“有什麽就問?”莫紅纓放下筷子看著她說道。
“我想問?你現在沒事了,有沒有打算找人呢?”陳靜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問道。
“沒有!”莫紅纓斷然地拒絕道,“我沒打算再婚。所以別想給做媒啊!”故意板著臉說道,“我會很生氣的。”
“沒有,沒有,我就有些疑問。”陳靜趕緊擺手道,“只是想著你還這麽年輕,一個人多孤單啊!”
“不會,我每天忙的沒時間。”莫紅纓澄澈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上網啊!”陳靜好奇地問道。
“對!”莫紅纓笑著點頭道。
“行了,你既然沒意思,那再有人來說,我們就回絕了。”陳靜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
莫紅纓也沒好奇地問下去,甭管是誰,她不接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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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放榜了,程開朗高興地一蹦三跳道,“考上了,考上了。”
莫紅纓琉璃色的眸子看著如猴子上躥下跳的程開朗,好吧!這麽高興的事情,讓他跳個夠。
“媽媽,說話算話啊!”程開朗開心地看著自家媽媽說道。
“什麽意思?”莫紅纓不太明白地看著他說道。
“剛上高中不是說了,大學要在本城上嗎?”程開朗趕緊說道,“您可不許變卦。”
“知道了,知道了,聽你的,你想報哪所大學都成。”莫紅纓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誠運呢?考上了嗎?”
“就是考上了,才不高興。”程開朗回頭看著耷拉著腦袋的馬誠運道。
相比於不太高興的馬誠運,陳靜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
兒子因為他爸本身在公安系統分數低些,也可以定向委培,但還是希望他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學,而不是政策的偏向。
“你們玩兒的要好的同學呢?考的怎麽樣?”莫紅纓烏黑的瞳仁看著他問道。
“考得都好,把我們班主任高興壞了。”程開朗眉開眼笑地看著她說道,“媽媽,他們暑假來打工,掙學費,沒問題吧!”
“沒問題。”莫紅纓眉眼彎彎地看著他說道。
“作為考上的獎勵,我會給他們一個大大的紅包。”莫紅纓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說道。
那幾個孩子每年寒暑假都來網吧打工,才得以上高中,進而考上大學,不至於初中畢業就打工去了。
三年來,網吧如滾雪球似的,在本省遍地開花。
現在已經停止擴張了,在提高服務方面持續不斷地下功夫。
員工基本都是戒du出來的,跟孤兒似的,爹不疼、娘不愛的。
莫紅纓在中醫戒du方面下了大力氣,無論是針灸還是戒du丸方面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
他們從戒du所出去的,複吸的很少。
大部分受不了那臭味兒,惡心感,要的就是避而遠之,甚至唯恐不及。
當然了,她的戒du丸,也會被人研究,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這需要長期的鬥爭,堅持不懈地鬥爭!
為此莫紅纓還去學了射擊,熱兵器時代,有武功也不行啊!畢竟不是刀槍不入,有幾次還真是險象環生,真實的槍戰。
“媽媽,您笑的太大聲了。”馬誠運面色不悅地說道。
“我兒子考上大學了,我高興怎麽了。”陳靜樂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乾爸來了。”程開朗看著下車的馬隊說道。
馬隊升職了,現在是緝du總隊的總隊長。
馬隊走過來看著他們說道,“咱們借一步說話。”
“他爸,咱家兒子考上了。”陳靜滿臉笑意地看著愛人說道。
“知道了。”馬隊聞言扯了一抹笑容說道。
“怎麽了?”陳靜擔心地看著他說道,這樣子讓人心提了起來。
“那個開朗,有件事要跟你說。”馬隊眸光深沉地看著程開朗說道。
“發生了什麽?”程開朗收起臉上的笑意看著他問道。
“剛接到報警,酒店死的一男一女,其中一個身份證是程家棟。死因是吸du過量。”馬隊抿了抿唇道,“希望你去確認一下。”
大喜的日子,真是掃興。莫紅纓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莫紅纓擔心地看著兒子說道,“開朗?”
“我沒事,遲早的,種什麽因,得什麽果!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程開朗深吸一口氣,沉著冷靜地說道,“我們走吧?”微微歪頭看著自家媽媽說道,“媽媽要去嗎?”
“我就不去了,我不想。”莫紅纓冷酷無情地說道,“你乾爸抓過他,對於他的身份不會認錯的。”
“那好吧!”程開朗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您回家吧!認完我就回家。”
“好。”莫紅纓爽快的應道,目送他上了車子,才轉身開車回家。
程家棟的葬禮是由程開朗一手操辦的,一切從簡,沒有給任何人說。
乾爸知道是因為職業的原因。
只有馬誠運全程陪著他,入殮、火化、將骨灰盒寄放。
“媽媽,您傷心嗎?”程開朗手臂上帶著黑布,上面寫了大大的孝字。
“不傷心。”莫紅纓坦然地看著他說道,“我要說咎由自取,你會不會生氣。”
“不會。”程開朗幽深的雙眸看著她說道,“送他體面的走了,只是盡自己最後的義務而已。”晦暗不明的雙眸看著自家媽媽說道,“從此生命中不在有他了,只有我們了。”
“挺好的。”莫紅纓晶瑩透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我還有些擔心他的存在會影響到你。”想了想又道,“你要擔心有人挖你的過去。”
“不怕,這些都是事實,攔不住,就讓他們挖唄!”程開朗坦然地看著她說道,“我十八了也改了姓了,想要挖也沒那麽容易。”
也對!莫紅纓輕笑著看著他,互聯網的世界,想要挖他們娘倆的隱私可沒那麽容易。
“高考結束了,想好去哪兒玩兒了嗎?”莫紅纓明亮的眼眸看著他問道。
“媽媽又不能去,我就不出去了,機會多的是。”桂開朗目光柔和地看著她微微搖頭道,“我打算把咱的網吧店走一遍看看。”
“行!”莫紅纓聞言笑著點頭道。
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生活還得繼續,誰也代替不了你。
終其一生莫紅纓都在與製毒做鬥爭。
“該走了。”系統看著莫紅纓說道。
“到點兒了。”莫紅纓瞥了眼躺在床上桂天嬌,此時的她面容安詳,嘴角微微的翹著。
“是啊!”系統回應道。
“說起來,你這人還不錯,都是讓土著壽終正寢,在睡夢中走了,不受罪耶!”莫紅纓驚訝地說道,“沒有讓我悲慘的生活不能自理,躺在床上十多年。”
“哎呀!哎呀!真不容易啊!居然聽到你誇我。”系統機械音朝誇張地說道。
“行了,別耍寶了。”莫紅纓好笑地看著系統說道,“走了。”眼底沒有一絲留戀。
“你還真是冷心冷情。”系統看著情緒穩定的她說道。
“我這算是喜喪了,兒子事業有成,兒孫孝順,人固有一死。”莫紅纓目光平靜地看著系統說道,“這一世我隻專注一件事,你這獎勵值可不比以前少,還想怎麽樣?”
“那準備好了嗎?”系統歡快活潑的說道。
“等一下。”莫紅纓突然說道,“你這次不會坑我吧!”
“看你說的,有坑又如何?你這性格還不填平了。”系統發出杠鈴般的笑聲道,“怕什麽?”笑眯眯地說道,“走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