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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們都叫我大師》192.第190章 當唬騙遇到唬騙,那就是奇妙的
  第190章 當唬騙遇到唬騙,那就是奇妙的開始!
  在馬爾茨的視野中出現了一位身高有2米,身材魁梧之極的男子,哪怕是外套都根本裝不下那粗壯的手臂。

  因此,對方乾脆扯掉了外套的袖子。

  搭配上對方的身高和健壯的體型,誇張的肌肉,頓時,氣質一下子就變得狂野起來。

  尤其是臉上那種張狂的笑容,更是讓行走在西默克大道上的人們紛紛閃避,似乎生怕被看到一般。

  ‘那小臂足有別人的腰粗!’

  老警長這樣評價著,目光隨之警惕起來。

  對方身高和肌肉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

  哪怕是曾經久經沙場的老警長都感到了壓力。

  尤其是還有泰特的事情在時,老警長本能的認為對方就是衝自己來的,下意識,老警長一手握緊了劍柄一手將背上的長條箱子放下——這是他的合作夥伴叮囑過的,當遇到自己難以處理的危險時,就拜托自己的‘三位老朋友’。

  雖然老警長不理解自己的合作夥伴為什麽要讓自己這麽做。

  但是他相信亞瑟。

  也相信自己的三位老朋友。

  所以,他才會特意返回家中帶上了自己的‘三位老朋友’。

  而就在老警長將長條箱放下的刹那,費裡曼肆無忌憚的笑容突然一僵。

  他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險。

  似乎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盯上了。

  如果再隨意亂動的話,可是會死的……

  是誰?

  費裡曼開始尋找目標。

  至於馬爾茨?
  費裡曼可不會認為眼前的老頭子會給他造成威脅,或許對方年輕的時候是一把好手,但是那種年老體衰的模樣,他一隻手就能夠打十個,這還是對方技巧沒有退步的前提下——很明顯,費裡曼認得馬爾茨,知道馬爾茨的底細。

  或者更加準確的說,就是因為費裡曼認識馬爾茨才會有了剛剛地挑釁。

  “對不起!”

  就在費裡曼尋找目標的時候,一個身著獵裝卻沒有戴獵鹿帽的圓臉,大眼睛女士走了出來,站在費裡曼旁邊向馬爾茨道歉。

  “我朋友是鄉下來的,不懂的規矩,請您不要介意。”

  說完,阿繆爾拽著費裡曼就快步離去。

  費裡曼一開始有些不情願,但是當阿繆爾的淺藍色雙眼浮現出殺意時,新生的‘血裔’選擇了暫時聽從。

  只是暫時聽從,並沒有屈服。

  只不過被綁著捅了一百多刀,就想要讓他屈服?

  不可能的!

  “你想死的話,就乾脆去死好了,為什麽要拖上我?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是‘靈媒’克雷多斯的朋友?你要是傷害了他,伱認為以‘靈媒’克雷多斯那種小肚雞腸的性格會放過你?而且,你沒發現那個‘靈媒’克雷多斯和你的父親有不一般的關系嗎?別到時候你再被你的父親吊起來放血!”

  拐到西默克大道店鋪之間的一個小巷子裡,阿繆爾一把薅住費裡曼的脖領子,張嘴連噴。

  吐沫星子濺了費裡曼一臉。

  新生的‘血裔’一皺眉,並不是因為阿繆爾的吐沫,而是阿繆爾口中的話語。

  準確的說是‘‘靈媒’克雷多斯和你的父親有不一樣的關系’這一句。

  “你確定?”

  “我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雖然那個‘靈媒’不承認,但是我懷疑他和你的父親有著很深的合作——甚至,說不定在某個時候,就是‘克雷多斯家’保護了你的父親。”

  阿繆爾為了讓眼前腦子不正常的‘血裔’不要再去招惹亞瑟,開始胡亂編造了。

  這位塔林的女士相信,亞瑟和奧本肯定有關聯,但是深度合作,救命之恩卻是她臆想出來的。

  她很清楚‘血裔’對‘血之一族’的依戀。

  而這,恰好成為她拴住對方的韁繩。

  一想到這,阿繆爾就有點心累。

  她為什麽要加入那位女伯爵的幕僚團?
  不就是因為錢多事少嗎?

  可最近不知道怎麽了,事情越來越多了。

  而且,還越鬧越大。

  一開始只需要那些女伯爵的侍衛出面解決就足夠了,接著就得幕僚團,然後,六十六幕僚團。

  而到了現在?
  六十六幕僚團更是處於報廢狀態,十六幕僚團也被牽製了精力。
    以至於她這個深受信任的幕僚團成員不得不出面,處理緊急情況。

  ‘該死的!

  究竟發生了什麽啊?

  為什麽總覺得南洛斯都受到了詛咒啊!’

  阿繆爾心底怒吼著。

  隨後,整個人就又一次蔫了。

  她想到了自己的任務:尋找那個‘血之末裔’。

  可是想要找到那個‘血之一族’哪有這麽簡單的。

  將嫌疑人排除後,她就不得不選擇最樸實的做法——

  大海撈針!

  以‘諾諾’的特性,借用一點費裡曼的血液尋找‘血之一族’。

  雖然那個‘血之末裔’不承認,但是費裡曼確實是血裔,還不是普通的血奴,而是血鬥士。

  借助對方的鮮血,一點兒一點兒的找,雖然花費時間,但總能找到的。

  “走吧,我們還有我們的任務。”

  阿繆爾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位塔林的女士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費裡曼低著頭異樣的眼神。

  新生的‘血裔’將對方的話當真了。

  ‘也許可以通過這位先生拉近我和父親的關系!’

  ‘那麽……’

  ‘這位先生喜歡什麽呢?’

  阿繆爾、費裡曼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西默克大道上。

  馬爾茨注視著兩人的背影徹底消失,才向泰特告別。

  “記住,任何人詢問你,你就說你是我的線人,一切都時遵照我的吩咐去做的,剩下的一概不知道,懂了嗎?”

  老警長壓低聲音,又一次叮囑道。

  對於眼前這位太過純粹的家夥,老警長真的不放心,只能是一遍又一遍的叮囑。

  “知道了。”

  泰特點了點頭,聲音有點低。

  這模樣,讓老警長想給對方一拳。

  不過,老警長強忍著怒氣,又一次說道——

  “如果你不小心說漏嘴的話,你可是會害我丟掉性命的,知道了嗎?”

  “啊?

  知道了!”

  泰特一愣,隨後立刻正色地點了點頭。

  他可以失去自己的生命,但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為自己失去生命。

  看到泰特這副模樣,老警長總算是松了口氣。

  為什麽說這種純粹的人好拿捏?
  因為,對方總是為別人考慮。

  “對了,你如果把路過的野貓喂熟了,就可以去花園街請教阿曼達,是否給這些貓貓噶蛋,似乎是對什麽好。”

  老警長走了兩步想到了什麽,轉頭又和泰特說了一句,後者連連點頭。

  接著,老警長直奔夏爾區警局。

  這是對方和亞瑟約好的。

  而此刻,亞瑟也乘坐著警局專用馬車從錫林街返回艾爾巷。

  車廂內獨自一人的亞瑟回憶著剛剛福納克所說的一切,眼中閃過濃濃的意外,他在心底輕聲自語著——

  ‘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

   PS獻祭朋友的一本書《我在東京成為怪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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