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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世紀砍頭二十年》182.第179章 追求完美的克麗絲
  徐思靈知道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

  他也很好的履行了這個特點。

  將克麗絲從地板上抱起來,狠狠丟在床上。

  克麗絲被這麽粗魯對待,沒覺得不舒服,反而面露被滿足的渴望。

  不等徐思靈脫衣服,克麗絲從床上爬起來,撲到徐思靈的懷中。

  她親在徐思靈的唇上,狠狠索吻著。

  “徐,答應我,不要對我太溫柔。”

  “我不是你的貴族,我是你的女人,今晚你的騎士禮儀可以放在上帝那保管。”

  對於克麗絲的癡迷,徐思靈為之感到不一樣的體會。

  “克麗絲,我很確信告訴你,我沒有騎士禮儀。”

  說完便用身子將克麗絲按在床上。

  折騰中。

  徐思靈用手捂住克麗絲的嘴,不讓她喊出聲。

  克麗絲不掙,反而死死抱住徐思靈享受,唇一開,開始吮徐思靈的手指。

  弄得徐思靈的心更加癢,不由更加用力。

  經過許久折騰。

  兩人躺在床上。

  克麗絲依在徐思靈的胸上。

  她感覺混身酥麻疼痛,說不出的感覺。

  只知道,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例如現在,她看著徐思靈的下巴,她很想動手去撫摸。

  卻發現手指一點力氣都沒用。

  徐思靈身上的汗味將她弄濕,她絲毫不嫌棄,甚至很享受,空氣中彌漫的特殊氣味。

  這種體會,她真的是第一次。

  她在和其他貴族夫人、小姐相處時,有聽過她們聊過這類話題。

  但也只是聽聽和幻想。

  她們有說很舒服的,也有說不舒服的。

  甚至還有夫人說,感覺剛來,就結束了。

  每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讓克麗絲不清楚,和男人睡一起,到底是怎樣的感受。

  可現在她知道了。

  確實很舒服,而且還是一陣陣的舒服。

  沒有停歇。

  在一陣舒服過後,不等她緩和,緊隨其後的海浪,再一次將她的身子拍死在岸上。

  舒服如同江濤海浪襲來。

  期間她感覺要瘋了。

  快要昏過去。

  “她們都是騙子。”

  “嗯?你說誰。”

  “沒事。”克麗絲想到什麽,露出笑容:“徐,你明晚還能來嗎?”

  徐思靈不禁無語:“你今天第一次,不休息?”

  “不知道身子雖然感覺很痛,但酥酥麻麻的,更重要的我忘不掉了你帶給我的感覺。一想到明晚感受不到,我就失落落的。”

  “克麗絲,你要知道,我不會在巴黎久待。尤其你是博格斯侯爵的女兒,你也差不多到成婚的年紀,按理說我們不應該這樣。”

  克麗絲反問:“那怎樣是應該的?我不介意你有妻子,你也不介意我沒結婚,不是嗎。”

  “說實話,我介意。”賢者時間的徐思靈,說話異常冷淡。

  “介意.介意什麽,是我讓你感覺不舒服嗎。”

  “這倒不是。”

  “那你明晚還來不。”

  你就只在意這個?
  “好好休息吧,有空再說。”

  “如果你不來,那我天天都去布爾瓦家找你,我可跟你說,守衛敢攔那些騎士,可不敢攔我。”

  徐思靈得承認,克麗絲說的是事實。

  “到時候再說,我又不是沒事做。”

  “徐,你是不是不行了?”克麗絲好奇問。

  這是所有男人都不許被默認的事。

  “你在說什麽?”

  面對徐思靈低眸的凶戾,克麗絲身子酥軟的一顫,又忽然興奮起來。

  “我聽部分夫人說,她們的丈夫不太行.我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個有關。”

  看著克麗絲興奮如被水滋潤的眸子,徐思靈決定用行動證明。

  直到克麗絲投降頭暈,徐思靈都沒停下來。

  為了清醒,克麗絲狠狠咬住徐思靈的肩膀,才堅持下來。

  事後徐思靈起身穿衣服。

  克麗絲無力的躺著,看著眼前略顯無情的男人,她沒生氣,反而感覺很幸福。

  “徐。”

  “怎麽。”

  “我會在府邸高塔的柱子上系一條藍色絲巾。”

  “什麽意思。”

  “意思是,只要你看到我家的高塔有藍色絲巾,就表示我想你了,我晚上等你來。”

  徐思靈哭笑不得,這偷情的通信手法,挺不容易的。

  見徐思靈沒回應,克麗絲也不惱,只是嬉笑著。

  現在她感覺身體更加酥麻疼痛,想動彈都無力。

  收拾好的徐思靈,看著胸口放好的信,他猶豫些許,再次確認問。

  “這信,你確定沒看過?”

  “我懶得看,我不在乎你和父親哥哥有關政治的事情,我只在乎你。”

  “沒看過最好。”

  克麗絲想到什麽,試探問:“話說我拿走這份信,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有一點。”

  “那你會怪我嗎?”

  “不會。”

  克麗絲癡笑起來。

  “徐,那如果有什麽想讓我做的,記得告訴我,我會幫上你忙的。”

  徐思靈轉頭就想回答,說她幫不上什麽,不添麻煩就好。

  但與克麗絲那渴望祈求的小狗眼神,心不禁一軟。

  “知道。”

  在克麗絲幸福地笑容中,徐思靈從陽台離開。

  幽暗的屋子裡,只剩下克麗絲一個人。

  雖然內心有些空落落的,但被滿足過後的余溫,依舊讓她感到開心。

  尤其床邊的濕熱,無一不在告訴她,前面發生了什麽。

  回想起發生的事和她說過的話。
    痛感,羞辱感。

  充斥她的腦海。

  擁有著一股難受的舒服感。

  她的內心是有兩面性的。

  在外人看來,她是侯爵之女,不管做事態度還是待人,都極具掌控。

  至少她說的話,就不疑被人否認,也不喜歡被人否認。

  她是個看起來很強大,內心卻很弱小的女人。

  這和生活環境有關,受寵是一方面,但正因為受寵,她才知道該表現得怎樣,才能最大范疇得到更舒適的待遇。

  因為她深知弱小就要受欺負。

  所以克麗絲或多或少偽裝了自己。

  在外人看來,她骨子裡就有一股瘋狂的勁頭,她會把所有負面的情緒,很容易的轉化成,對他人對自己的施壓跟要求。

  就好比韋德的雙手劍。

  她想要,就一定得要到,要不到,就會開始施壓,開始各方面去為難斯坦夫人。

  克麗絲並不享受給別人帶去痛苦的感覺,但她只是覺得自己該這麽做。

  而真實的她,是她靈魂深處的惡。

  她很清楚,知道自己同樣渴望著一個可以保護她的人,可以提供安全感給她的人,一個既溫柔又凶戾的主人?

  至少溫柔和凶戾這兩個無比矛盾的形容。

  很完美的在徐思靈身上體現,沒有產生任何令人突兀的感覺。

  溫柔的徐思靈,就像在眾人面前勒馬停下,保護了她,那臉上的淡然笑容,令她難以忘懷,如同溫泉在身體流淌溫暖。

  而凶戾的徐思靈,就像在眾人面前,將全場騎士砍翻,雙眸透露著男人原始的欲望,同樣令她難以忘懷,如同有頭猛獸在她內心肆意撕咬。

  克麗絲的心中有兩條防線。

  如果有人能夠越過那條防線,那對方就會成為心目中地位之上的人。

  克麗絲不是沒見過溫柔的男人,也不是不認識凶悍的男人。

  但隻滿足一條,是不夠的。

  她心中的兩條防線,必須得被同一個人滿足擊破。

  但恰好這兩個無比矛盾的形容,根本無法出現在一個人身上。

  只有徐思靈做到。

  徐思靈突破了克麗絲的防線,她不單單迷戀上了徐思靈,甚至已經表現出服從的性質。

  可如果是沒有越過兩條防線的人,她依舊會像之前那樣,表現出類似掌控者的氣質。

  而所謂的掌控,不過是為了保護真正的自己。

  克麗絲知道她可以做一條忠誠而奉獻的小狗。

  但從來沒有人真正的關心過。

  也沒人覺得她需要這麽去做。

  (西方中世紀,狗的形容是褒義的,是忠誠和勇猛的代表。所以塔木堡之戰,徐思靈罵哈米斯是死狗,而罵哈米斯為豬頭的安莉,就表示難以理解,要不是‘死’字過於陰毒,安莉都以為徐思靈是在誇哈米斯。)
  克麗絲深知她不太正常,但她很向往,感覺自己天生如此。

  她的意識如此清醒,以至於現在還在深刻的審視自身,她依舊希望能夠自我提升,找到更加完美的自己。

  “好怕啊,前面第一次根本受不住他這麽猛”

  “可是後面屁股酥酥麻麻的,好想他接著下狠手,好想他蹂躪我,好想他不要憐惜我.”

  “想讓他下手重點又說不出口,我要不下次作死?看他會不會生氣?”

  “那我得小心翼翼地試探,不然作的太狠的話,就真作死了,我怕受不住。”

  “可如果作死沒什麽用的話,該怎麽辦?”

  “那那我就繼續作,繼續作!作到他願意給我想要的。”

  “一直不給就一直作,我要挑戰他的底線!”

  “反正他這麽溫柔,肯定會滿足我的。”

  “尤其我明明犯了錯,給他添了麻煩,他竟然都沒怪我,也沒懲罰我。”

  “他真溫柔。”

  “嘿嘿.”

  克麗絲在床上癡癡的笑著,身體的疲憊酥麻,讓她緩緩睡去。

  心思可以不為誰而停留。

  但心,總要為誰而跳動。

  在徐思靈前往博格斯侯爵府邸偷信時,皇宮同樣在發生著事。

  腓力六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到布蘭奇的住處。

  他沒闖進去,而是在窗邊敲響。

  怕被人留下證據,也怕布蘭奇突發意外,腓力六世不太愛寫信,而是經可能的以對話的形式和布蘭奇溝通。

  前面寫過給布蘭奇的信,腓力六世都讓布蘭奇當他的面燒掉。

  在腓力六世的安排下,布蘭奇的住處,是整個皇宮防護意識最差的地方。

  可以說夜晚小偷在這四處亂逛許久,都不會被逮住。

  布蘭奇很快起身給予回應。

  通常這個時候,她都是睡去的。

  只是她很清楚,今天她放了約翰、博內夫人的鴿子,這事傳到腓力六世耳朵裡,是必然的。

  腓力六世今晚一定會找她要個說法。

  “叔叔。”

  兩人沒有打開窗戶對話。

  布蘭奇沒有喊腓力六世為國王,而是用近乎冰冷的語氣,稱呼一窗之隔的親人。

  “你竟然還知道我是你叔叔,那你該明白,你答應過我什麽。”

  “你應該知道,我沒赴約,是有理由的。”

  “博格斯家的小女兒?夠了,侄女,我受夠你的敷衍。”

  “我沒有敷衍你,叔叔。”

  “你憑什麽讓我相信,一個侯爵之女,會邀請一個王室成員去家裡作客?你以為你是誰。”

  布蘭奇陰鬱且無力地說:“我是法國國王,查理四世的女兒。”

  “他已經死了!”腓力六世惡狠道,“現在我是國王!沒人會記住查理四世,沒有人!貴族更不會記住他!”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布蘭奇秀眉輕皺,嘴唇孱弱著重複。

  “貴族們避著你還來不及,邀請你?哼,做夢吧。博格斯的小女兒,不過是想親近拉雅騎士!是你不要臉,硬貼上去,我看你就是想逃避赴約。”

  “沒有的,叔叔。”

  “哼。”

  腓力六世不敢打壓布蘭奇過於用力,對他而言,聽話的布蘭奇才是最有用的,而不聽話的布蘭奇,容易適得其反。

  “博格斯的小女兒,表面是喜歡拉雅騎士,所以才親近他,但是誰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很有可能,克麗絲親近拉雅騎士,都和博格斯有關,是博格斯示意自己的女兒去接觸拉雅騎士。”

  “你想表達什麽?叔叔”

  “我是讓你告訴我!”腓力六世受不了布蘭奇裝出來的愚鈍,“你在博格斯的府邸呆這麽久,有沒有發生什麽!博格斯在前幾天就到巴黎,他應該在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麽,或者你知道些什麽事?難不成你一直在跟博格斯的小女兒過家家?還是沉迷於看女貴族追求騎士的不入流的情感故事?”

  “不不是的.”

  布蘭奇想說點什麽,下意識就要把她在書屋聽到的事情說出來。

  可櫻唇一開,卻止住。

  她的腦海不由浮現徐思靈的臉。

  想起徐思靈為自己加油鼓勁,甚至接二連三舉例子,為自己開解,只是想讓她不那麽難受。

  徐思靈給她心理,種下小小的希望種子。(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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