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承阜黑眸中狡黠的情緒一閃而過。
他摟住溫喬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溫喬壓根沒有注意到這點,她現在執著於秘密的事,只等年承阜點頭,她就把這個秘密說出來。
年承阜看著溫喬發亮的眼眸,心底一片柔軟。
“告訴我,這個秘密是什麽?”
溫喬失笑道:“你放心,你老的時候沒禿,現在就更不會禿了。”
“你,你不冷嗎?”
溫喬心跳的厲害,她轉身,正好看到男人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的模樣,白色襯衫因為沒有打領帶,甚至還裂開了兩粒扣子,精致的鎖骨和健碩的胸膛讓溫喬見了喉嚨有些發癢。
溫喬說話有些結巴,手指不自覺的伸到他的跟前,把那兩顆解開的扣子扣住。
頭一撇,身一轉,眼不見為淨。
“流氓……。”
對於莫亦叔的出現,溫喬有些訝然,她問:“你怎麽來了?不用帶徒弟的嗎?”
水晶吊燈上的鑽石……真的。
聽了溫喬的話,回答道:“昨天看你戀戀不舍的盯著紫薯看,想著今天應該會惦記,就讓人做了紫薯粥,還擔心你不會喜歡,所以又讓人準備了油條豆漿,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多想了。”
下樓的溫喬才發現,她本以為休息的地方會是酒店,沒想到還在洗浴中心裡。
得到溫喬的誇獎,年承阜很受用,他來到溫喬旁邊坐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是哪個土豪的地盤,瞧瞧這燈,再看看那牆,隨便扣一點下來都夠一個月夥食費了。”溫喬嘀咕著。
兩人吃飽喝足之後,年承阜帶著溫喬去公司處理事務,兩人從地下車庫搭的總裁專用電梯,悄無聲息的沒有引起任何轟動。
兩人洗漱了一番便下樓吃了早餐。
中午一點多鍾,年承阜和溫喬回了德巷。
但下一刻,她臉‘噌’的一下……紅,紅了。
所以,現在的溫小姐……
知道這點之後,年承阜隻覺得胸膛處一片火熱。
她並沒有因為這些愛護而恃寵而驕,甚至很清醒,很理智,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麽,知道什麽該做……
“好了,你快起床,我們下去吃點東西。”
年承阜望著這一幕,深黑的眸子越發深邃。
年承阜眉頭微挑,一直以為這個秘密是關於溫喬的,沒想到會冒出個什麽四師姐。
年承阜外面穿著黑色大衣,整個人顯得修長矜貴。
“你盡管不客氣就是了。”年承阜說話難掩溫柔。
不管溫喬來自二十二世紀,還是五十九世紀,她一直都是她,那個看著寧靜睿智,實則帶著小女孩天真的溫喬。
身後窸窣的穿衣聲入耳,溫喬怕自己控制不住好奇心轉身,索性閉著眼睛心裡默念起了靜心咒,直到,耳邊響起如醇的磁性嗓音。
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溫喬有些怎舌。
年承阜摟著溫喬的手,收緊了幾分。
莫亦叔伸出手指比了比。
聲音入耳,帶著讓人心癢的麻意。
莫亦叔點了點頭:“你說的是,我待會回去跟我徒弟交代下,不過說真的太一,你有什麽教導徒弟的速成方法嗎?要不然我想向你請教請教一二……。”
他說:“以後有我在,你想花多少就花多少……。”
莫亦叔嘟囔著:“龍虎山有什麽好看的,我已經在龍虎山呆了不知多少個歲月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自然是想多出去看看,但你也清楚,我至今這個身子連吃東西都做不到,更何況做別的事了。”
這真真是個奢侈的地方。
等做完這一系列事時,溫喬驀地松了口氣。
不多,但夠兩個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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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亦叔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詢問道:“你計劃什麽時候去無量界,我好和你一起,當初龍虎山搬家的時候設置了傳送陣,也不知道那個陣法還在不在。”
不過秘書部去匯報工作的時候留意到溫喬的存在,兩人哪怕在沒有什麽動靜,被秘書部的人這麽一弄,整個盛世都知道他們老板帶老板娘來了。
年承阜眼底閃過促狹的笑,只聽他漫不經心道:“溫溫,還滿意嗎?”
“你怎麽知道我今天想要吃紫薯粥?”溫喬坐在椅子上看著紫薯粥目光發亮的看向年承阜。
“溫溫,我們一起洗漱……。”
溫喬:“那過完年再等三四個月看看吧,小天他有一樁塵緣未了,若是不處理了,今後怕影響他修行……。”
溫喬知道莫亦叔在為全夭的事頭疼。
溫喬:“……。”
聽著溫喬嘀咕的土豪年承阜:“……。”
莫亦叔看了眼年承阜,欲言又止,想了想,有些委屈道:“我兩個徒弟,一個聰明的不用我教了,一個蠢笨的讓我頭疼,我覺得在教下去,我會禿了去。”
“嗯哼,那你聽好了。”溫喬眸中含笑,對著年承阜低語道:“我告訴你哦,我四師姐是全國首富哦……。”
懷裡的柔軟消失,年承阜心裡有些不舍,但還是掀開被子下了床。
溫喬:“去無量界之前,我準備回天山看看,至於那個陣法什麽的,我相信天山也會有,不過去無量界之前,你不用先回龍虎山看看嗎?”
莫亦叔依舊是一身藏藍色道袍,挽著道士頭,身形若隱若現的模樣。
早上起床不吃東西,容易膽結石。
怕年承阜不懂,溫喬又解釋道:“所以說,那個時候的我壓根就不用考慮有沒有錢的事,而是想著這錢該怎麽花,你應該知道,我不是賺錢的那塊料,能保個一日三餐就很不錯了。”
依舊是那個包廂,裡面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水果,紫薯粥,豆漿油條……
別墅裡,溫喬見到了一個多月不見的莫亦叔。
溫喬心中微甜,誇獎道:“我男朋友真細心……。”
他這麽一動,溫喬才發現,某人就穿了一條四角褲在那,大概因為晨起的緣故,四角褲下包著的東西特別醒目……
他記得,以前他不論怎麽撩撥她,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難不成就是喜歡和不喜歡的區別!
他想,溫喬能如此,少不了有人愛她,護她。
就連牆上的玉石黃金……也是真的。
撲通撲通——
所以,這才是溫喬想說的。
就像過去孩子學不會東西,家長很頭疼那樣。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莫亦叔多大了,全夭又多大了,兩個人完全是兩個極端,能夠說上話就已經很不錯了,更別說一個是以老師的身份去教,一個是以學生的身份去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