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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清閑?你可聽過脆皮大學生!》255.第255章 你這眼鏡再不配,下次來可能就
  第255章 你這眼鏡再不配,下次來可能就是屍體了!

  “嘶!”

  “嘶!”

  這灘血跡,吸引到不少的白大褂。

  探著腦袋在陳牧的身後看。

  從而引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站在陳牧面前的患者,身材魁梧,胳膊上一道看起來極為駭人的刮傷傷口。

  真正讓陳牧無奈的是。

  站在患者身邊,一直扶著患者的人,對於陳牧來說,也算得上是一個熟面孔。

  陳牧歎息一聲,盯著一直不敢抬頭的患者,試探性的開口:“郭大淵?”

  患者僵硬的抬起頭。

  露出了一張陳牧無比熟悉的臉,尷尬的揚起唇角:“嗨!陳醫生,真是好久不見呢!”

  陳牧歎了口氣:“如果可以,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看到你……”

  “進來吧,屋子裡的人麻煩先把檢查床上的一次性醫用床單換一下。”

  陳牧幫忙,把人扶進了校醫室。

  郭大淵剛走進校醫室。

  就感覺到室內的氣氛,似乎有些詭異。

  一抬頭。

  便看到屋子裡站了很多的白大褂。

  無一例外的是……

  這些白大褂,都在用一種興奮到有些詭異的目光,盯著他。

  郭大淵:“……”

  這群白大褂什麽意思?
  是他命不久矣了嗎?

  陳牧剛準備把郭大淵扶到檢查床上。

  就看到檢查床上,還躺著一個昏迷中的賀星辰。

  陳牧有些絕望的一拍腦袋。

  心中默默的感歎著,他真的是年紀大了,腦子都變得糊塗了。

  一邊給郭大淵找了個椅子。

  讓他先坐下。

  這時。

  有一個還算是比較自來熟的白大褂,主動走到陳牧的身邊,碰了碰陳牧的肩膀。

  語氣興奮的問道:“陳醫生,這位同學,是熟人嗎?”

  陳牧看了他一眼。

  再看看他身後那群同樣目光火熱的白大褂,瞬間便搞清楚了,這群家夥在搞什麽么蛾子。

  很是無奈的輕歎一聲,“這位患者的情況有些特殊,只是把脈,你們可能學不到什麽東西。”

  “啊?”

  幾位白大褂有些失望的出了聲。

  還有幾位,依然在用火熱的目光盯著郭大淵,“陳醫生,把脈學不到什麽,是不是還有其他學習的辦法。”

  陳牧回頭盯著郭大淵。

  一直到把郭大淵本人,看到頭皮發麻的程度。

  方才勾了勾唇角。

  語氣輕快又愉悅,“嗯,如果把他的大腦解剖了,可能真的會給現代醫學帶來貢獻。”

  “只不過……”

  陳牧又是一聲輕歎:“這位同學的命挺硬的,所以,解刨犯法……”

  郭大淵:“???”

  這是第一次。

  郭大淵坐在他無比熟悉的校醫室裡,會有坐立難安的感覺。

  天殺的!
  陳醫生這話是什麽意思?!

  要是不犯法,難不成,他還想……

  郭大淵艱難的扶著椅子,站了起來:“陳醫生,我覺得我挺健康的,不需要看病……”

  說著。

  甚至連一個回答的機會,都沒有留給陳牧。

  便自己起身。

  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

  那模樣。

  像是要迫不及待的逃離什麽很恐怖的地方。

  陳牧:“……”

  —

  「陳醫生,你看看伱給孩子嚇的!」

  「病都沒看,就想跑,哈哈哈哈!!!」

  「第一天就在看節目的人,覺得陳醫生的話,說的也沒什麽問題。」

  「遇到這種奇葩病人,是挺想研究一下,他們的腦子裡到底在想著些什麽……」

  「你還不需要看病?就數你小子腦子病的不輕!」

  「……」

  —

  “別啊,同學,你這個傷口還沒有處理呢!”

  “像是這種有點大的外傷傷口,不及時處理的話,會感染的。”

  沒等陳牧有反應。

  一位白大褂便笑眯眯的,拉住了正準備離開的郭大淵。

  他身邊的白大褂,緊跟著開口道:“要是感染到血液,或者是骨頭,可就麻煩了。”

  “是麻煩,要麽截肢,要麽換血。”

  說著。

  兩個白大褂對視了一眼。

  雙方都可以看出同伴眼中,隱藏的不是很好的笑意。

  其中一位繼續開口道:“嘖!也不知道現在的這些同學,都是怎麽想的……”

  “明明消個毒就可以解決的傷口,非得弄到需要截肢的地步,這不是在浪費醫療資源,也浪費自己的生命嗎?”

  郭大淵這麽個還算得上是“膀大腰圓”的男生。

  硬生生的被兩位白大褂的“閑聊”,嚇到腿抖。

  停住腳步。

  轉身看向陳牧,臉上的神情,分明快要哭出來了。

  郭大淵:“陳醫生!”

  他這大嗓門,突然吼了一聲。

  愣是給陳牧也嚇了一跳。

  陳牧沒好氣的道:“怎麽?”

  郭大淵:“陳醫生,我覺得我病的不輕!要不,還請您幫我好好看看?!”

  陳牧:“……”

  心中默默的念叨著乾得漂亮。

  明面上卻故作不滿的看了兩位白大褂一眼,重新扶著郭大淵坐下。

  一邊指揮一位白大褂給郭大淵的傷口消毒。

  一邊對沒有看過第一天節目的白大褂,介紹郭大淵這位校醫院的“熟面孔”。

  “這位患者叫郭大淵,高度近視,疊加散光和弱視。”

  “堅持不帶隱形眼鏡和鏡架眼鏡,因為……”

  話說到這裡。

  陳牧居然有些說不出口了。

  想到這麽個蠢玩意,居然是海城大學的學子,陳牧就覺得有些丟人。

  可陳牧一扭頭。

  看到在郭大淵的身後,還在昏迷中的賀星辰。

  瞬間。

  有些擺爛了。

  算了。

  海城大學的“神仙”這麽多,臉面早就沒了。

  就算是多了一個郭大淵……

  又能如何?!
  這麽想著。

  陳牧也坦然了許多,“因為戴眼鏡不酷,戴隱形眼鏡太娘,他就隔三差五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隨著陳牧的話音落下。

  不出意外的。

  校醫室裡,傳來了“哇”聲一片。

  白大褂在還在給郭大淵處理傷口。

  為了維持自己“酷哥”的形象,就算是偶爾疼了,郭大淵也是默默地咬著牙。
    努力的讓自己不表現出疼的感覺。

  —

  「嘶!這傷口是真的嚇人,我看著都疼!」

  「都到了這地步了,還是面子重要,海城大學果然不養閑人。」

  「沒有人看隔壁嗎,道長發了短視頻,道長的兒子建議他來海城大學看看風水。」

  「???」

  「所以!道長什麽時候來海城大學!」

  「道長說他不敢來,萬一他搞不定海城大學的風水,整個山門的名聲,都會被他敗壞的……」

  「不是!他就沒想過,他可以搞定海城大學嗎?」

  「真正的關注點不應該是,海城大學的風水,已經恐怖到,修道之人都害怕的地步了?」

  「嘶!我以為我看的是醫療直播間,結果你告訴我,這是靈異直播間?!」

  「……」

  —

  “說說吧,這次的傷口又是怎麽弄的?”

  “咱們學校裡,究竟有什麽危險的設施,能把你碰的皮開肉綻。”

  陳牧皺著眉頭,看著郭大淵。

  滿心盤算著。

  從郭大淵這裡問到源頭,早一點和書記匯報。

  及時排查校內的“隱患”。

  誰知。

  他的話才剛剛問出口,郭大淵這個“酷哥”,居然低頭了?!

  郭大淵低著頭,不敢去看陳牧。

  看著他的架勢。

  陳牧絲毫不懷疑,校醫室裡要是有個地洞。

  郭大淵會不會第一時間,鑽進去……

  看著郭大淵那“逃避”的模樣。

  陳牧的心情也跟著好了些。

  校醫的生活雖然忙碌。

  可沒事逗一下脆皮大學生,還是很有意思的。

  眼看著郭大淵已經徹底抬不起頭來。

  跟著他一起來的乾瘦男生。

  也是郭大淵那位,曾經不止一次充當“拐杖”的室友。

  唇角掛著怎麽也壓不下去的笑意,開了口:“陳醫生,事情是這樣的……”

  “他昨天打遊戲被人坑了,然後太憤怒了,就不小心破壞了一下校內的公共設施。”

  陳牧看了郭大淵一眼,“現在認證有了,破壞校內公共設施,是要賠錢的。”

  郭大淵很是屈辱的點了點頭:“賠!陳醫生您放心吧,我絕對賠!”

  陳牧看向郭大淵的室友,“他破壞的,是校內的什麽公共設施?”

  郭大淵的室友:“學校寢室的鐵皮衣櫃裡,不是有一面鏡子嗎?他昨天一拳把鏡子打碎了!”

  “陳醫生,你沒發現他從進校醫室開始,就一直把手藏在身後嗎?”

  郭大淵忍不住猛然抬頭。

  惡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室友一眼。

  他怎麽也想不到!

  他室友賣他,居然賣的這麽積極?!
  郭大淵的室友,語氣裡透著笑意,“那是因為,他昨天在打鏡子的時候,把自己的手也打破了!”

  “不過這家夥不太好意思來校醫室,怕被陳醫生你訓,自己買了一瓶消毒水,對付了一下。”

  陳牧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郭大淵,“別藏了,把手拿出來吧!”

  仔細的看了一下郭大淵手部的傷口。

  陳牧也算是松了口氣。

  還好……

  郭大淵手上的傷口談不上嚴重,就算是這家夥在寢室裡自行處理,也算不上什麽大事。

  郭大淵的室友,這一刻算是個樂於分享的話癆。

  畢竟。

  有一句話是怎麽說的來著?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好兄弟的瓜,當然要讓更多的人一起吃才對!

  嘗試了好幾次。

  都壓不下唇角,郭大淵的室友乾脆不壓了。

  郭大淵虎著臉,試圖用自己“冷酷”的表情,來鎮壓自己的室友。

  可當郭大淵意識到,自己看不清對方的神情。

  根本沒有辦法判斷,對方有沒有被自己唬住的時候。

  隻好再一次的……

  有些擺爛的垂下頭去。

  逃避可恥……

  但有用啊!

  郭大淵室友:“櫃子裡的鏡子碎片,沒有掉下來的,他就偷懶沒有收拾,還粘在櫃子上!”

  “結果!”

  “就在前不久,這個睜眼瞎換衣服準備出門吃飯,沒有看到櫃門上的鏡子碎片。”

  “‘欻’的一下!他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郭大淵的室友一邊描述,一邊手舞足蹈的演繹著郭大淵的動作。

  很多看熱鬧的白大褂,都有點壓抑不住唇角的笑容。

  陳牧歎息。

  看著還在逃避的郭大淵,“郭大淵,要不你還是去配個眼鏡吧……”

  郭大淵下意識地搖頭。

  陳牧撇了撇嘴,“你這眼鏡再不配,下一次來校醫院,沒準都是屍體版本了。”

  郭大淵很是尷尬,“陳醫生,你這麽說,未免有些誇張了吧……”

  “不不不!這可不是誇張!”陳牧搖著自己的手指道。

  盯著郭大淵看了幾秒鍾。

  陳牧的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郭大淵,我記得你上一次來校醫院,是因為給一個女孩,擰瓶蓋?”

  看到郭大淵的身子明顯僵硬了一點。

  陳牧心中那個離譜的猜測,開始活絡了起來。

  若有所思的盯著郭大淵,陳牧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你一直在叨咕什麽,戴眼鏡就不酷了,該不會是為了擇偶權吧。”

  “沒,沒有……”

  盡管郭大淵這個嘴硬的還在狡辯,可看到這家夥突然變得黑裡透紅的臉色,陳牧就什麽都明白了。

  在校醫院工作的這兩年多的時間裡,陳牧也算是在海城大學,充分的見證了脆皮大學生的多樣性。

  所謂的擇偶權。

  就是盡可能的把自己收拾得體面一些,爭取讓異性對自己心動。

  為了這點“擇偶權”,這群脆皮大學生多麽幼稚的事都能乾得出來。

  可他們完全沒想過的是。

  有些人,他就是沒有異性緣啊!
  別管你把自己收拾得多好看。

  事實上。

  你可能不僅僅大學期間沒有擇偶權。

  等到畢業了!
  等到同齡人都結婚了!
  等到你小學同學三年抱倆,你還是個單身狗!
  想到郭大淵入學以來。

  因為“擇偶權”,身上弄出來的大大小小的傷口。

  陳牧的唇角就不自覺的抽搐。

  只能說。

  有些人單身,都是有原因的。

  為了減輕自己的工作量,陳牧還是決定,好心的提點這家夥兩句。

  “郭大淵,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戴上了眼鏡,大學期間找到女朋友的概率,可能會增大一些?”

  盡管郭大淵的視角裡,陳牧是有些模糊的。

  可郭大淵還是很努力的,用質疑的目光,去看向陳牧。

  郭大淵:“陳醫生,這不可能吧?”

  說起來。

  他其實有偷偷的去配過眼鏡。

  可當他看清了鏡子裡的自己,覺得太醜了,這才一直都不配戴眼鏡的。

  還好陳牧不知道這家夥心裡在想什麽。

  要是陳牧知道了,高低要懟他一句,“有沒有一種可能,有的人戴不戴眼鏡都醜?”

  對上郭大淵那“死性不改”的模樣。

  陳牧歎了口氣:“如果我是一個女孩子,遇到一個因為不戴眼鏡,時不時就把自己弄得頭破血流的男生,我只會懷疑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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