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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清閑?你可聽過脆皮大學生!》260.第260章 靠有錢和命硬活到現在,真的好
  第260章 靠有錢和命硬活到現在,真的好了不起!
  啊……

  這……

  蘇冰冰神情呆滯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兩個人。

  不是……

  她剛剛聽到了什麽鬼東西?

  —

  「不是大哥!你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和一群脆皮大學生比誰更會作死,合適嗎?真的合適嗎?」

  「最離譜的,難道不是陳醫生的回答嗎?」

  「是真的很離譜了,一個中年男人和脆皮大學生比作死,還贏了?」

  「本脆皮大學生不服氣!派出我方代表賀聰明!」

  「哈哈哈哈!!!賀聰明,這要是個遊戲,賀聰明簡直是無敵的代表。」

  「血小板1的那個妹子也不差,咱們脆皮大學生的群體裡,從來不缺人才!」

  「陳醫生必須給個說法,這大叔憑什麽贏了我們脆皮大學生?!」

  「不是……你們脆皮大學生還挺驕傲的?!」

  「……」

  —

  “對對對!這群小年輕肯定沒有我會作死!”

  “小陳啊,你可是這海城大學的校醫,伱的鑒定很權威啊!”

  一個圍觀的白大褂。

  看看中年男人。

  又想了想自己這兩天來,在海城大學的見聞。

  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問出了聲,“陳醫生,這位柳先生,比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還厲害?”

  他怎麽就那麽不相信呢?
  陳牧正準備打個圓場。

  卻看到柳建元在聽到白大褂的疑問聲後,居然有些驕傲的抬了抬下巴。

  那模樣……

  就像是遭受了什麽誇獎一樣。

  陳牧:“……”

  短暫的歎息了一聲後。

  還是在柳建元期待的目光中,陳牧再次開口道:“在我看來,這位可以算得上是當代脆皮大學生的鼻祖了。”

  聽到陳牧這麽說。

  校醫室內外,都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陳牧歎氣:“只能說,這位柳先生,並不是值得效仿的人。”

  蘇冰冰的好奇心,完全壓抑不住,“陳醫生,這位柳先生,到底做過什麽?”

  陳牧歎氣:“二十幾年的糖尿病病史,不打胰島素。”

  “啊?”

  陳牧的話剛說完,就有白大褂忍不住驚呼出聲。

  白大褂用一種不怎麽讚同的目光,看著柳建元,道:“這位先生,糖尿病是很嚴重的,您應該及時打胰島素的!”

  柳建元笑呵呵的搖了搖頭:“不打不打,我可是看了好幾十年的新聞了,胰島素那個東西,是有副作用的。”

  “一旦打了,就停不下來了。”

  眼看著那群白大褂們還企圖繼續追問下去。

  陳牧無奈的搖了搖頭:“別著急,不打胰島素這種事情,其實已經算是小事了!”

  一位白大褂皺著眉頭,不讚同的看著陳牧:“陳醫生,這絕對不是小事。”

  “就是,陳醫生,我們是醫生,我們應該對患者負責。”

  陳牧抬手指向柳建元,頗為無語的開口道:“包括這種倔驢一樣的患者嗎?”

  白大褂們看向柳建元的目光裡,滿滿的都是鬥志。

  這群還沒有見過人間險惡的小家夥們,都覺得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可以說服柳建元這位患者,打胰島素,控制糖尿病病情。

  而陳牧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說的小事,是和柳叔其他的作死行為比起來,不打胰島素,的確只能算得上是小菜一碟。”

  “柳叔這人,這輩子最喜歡吃的,就是小蛋糕和可樂。”

  白大褂們:“!!!”

  他們心中,開始出現了一個很離譜的猜測。

  陳牧持續歎息,“確診糖尿病的這幾十年來,他每天的小蛋糕和可樂,也基本上沒有斷過……”

  “小陳啊!別造謠啊!”柳建元抬手阻止了陳牧後面的話,也算是讓白大褂們看到了一些希望。

  結果。

  柳建元的下一句話,直接讓他們的心情,跌入谷底!

  柳建元:“我只是可樂沒有停過,像是逢年過節,蛋糕店不開業的時候,我也是不吃小蛋糕的。”

  —

  「???」

  「大叔,您真的多余解釋這麽一句,有必要嗎?」

  「不是,就沒有人好奇,糖尿病幾十年不打胰島素,還天天吃這些亂七八糟的,這人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我有一種很離譜的猜測,陳醫生的醫術應該是家傳的,而這位又是長輩,該不會一直以來是依靠中醫,控制的血糖吧?!」

  「我爺爺也是糖尿病,不想打胰島素,可以請問一下是哪位醫生嗎,我想帶我爺爺去求醫!」

  「脆皮大學生的作死都是短暫的,和這位長線作死的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來醫院急診,多待一段時間,你們可以看到好多離譜的情況!」

  「……」

  —

  聽著柳建元的回答。

  陳牧唉聲歎氣,“柳叔,要不我還是給您把個脈,您就先回去?”

  “我這裡還有很多的事在等著我呢。”

  眼看柳建元又要開始滔滔不絕,陳牧迫不及待的下了逐客令。

  只可惜。

  白大褂們已經被柳建元前面的話,引發了好奇心。

  即便是陳牧已經在試圖打斷柳建元了。

  還是有人主動湊上來。

  眼巴巴的詢問道:“柳先生,這些年來,你的糖尿病,究竟是如何控制住的。”

  看到白大褂們那一雙雙火熱的眼。

  之前一心想著吹牛的柳建元,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有些尷尬地去看陳牧。

  不知道關於糖尿病的問題,他是否可以按照真實情況去回答。

  陳牧歎息了一聲,“中藥控制,針灸控制,定期放血。”

  聽著陳牧的話。

  白大褂們的眼睛都亮了,“陳醫生,我家裡也有一位糖尿病人,不知道能……”

  他才剛開了口。

  陳牧便皺著眉頭道:“不能。”

  對上白大褂們不解的眸色,陳牧輕歎一聲,“首先,他這種完全沒有控制飲食,並且完全不打胰島素的情況,即便是很厲害的中醫,也很難保證他可以一直活下去。”

  “說一句對長輩不是那麽尊重的話,他可以活到現在,靠的不是多麽厲害的醫生,而是他自己命硬。”

  盡管他現在也是一位可以獨當一面的醫生了。

  可陳牧到現在還記得。

  在他童年的時候,曾經有多少個夜晚。

  被老頭從床上拽起來,為柳建元出診。

  那時候陳牧真的煩得很。

  小小的陳牧問老頭:“這種患者,難道就非救不可嗎?”

  那時候的老頭,露出了一個陳牧有些看不懂的神情,老頭說:“非救不可,因為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看到幾個白大褂,還是有些蠢蠢欲動的神情。

  陳牧無奈:“第一,我沒有這個本事給他治療。”
    這句話剛說完。

  屋子裡的白大褂們,神情便落寞了許多。

  他們又怎麽會不知道。

  也許的確有一些醫學大佬,可以控制住一些在他們眼中,幾乎不可能的病情。

  但如果說想給這樣的大佬當學生,也只能是想想了……

  陳牧持續歎氣:“第二,他每個月的治療費,起碼是普通家庭兩年的生活費。”

  白大褂們:“!!!”

  眼看著這次沒有人好奇心萌動。

  陳牧快速的給柳建元看了脈象。

  就在陳牧還在手機上打字的時候,柳建元突然走到陳牧面前,“小陳啊,我想解個手。”

  “隨便找個人……”

  陳牧的話剛到嘴邊,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一抬頭。

  便看到柳建元笑眯眯的看著他。

  對上目光的一瞬間。

  陳牧隻覺得自己聰明了片刻,故作平靜的點了點頭,道:“剛好我也想去個廁所,我帶您去吧。”

  跟拍攝像大哥下意識的扛著攝像機想要跟上。

  卻被陳牧攔住了:“我們去去就回。”

  “哦,好的……”

  —

  陳牧沒有帶著柳建元去廁所。

  而是去了校醫院三樓,走廊盡頭的一間小房間。

  陳牧靠在門邊。

  確認沒有人跟上來後,目光方才落在柳建元的身上,“柳叔叔,有什麽事可以等到我晚上下班再說的,您何必這麽焦急……”

  柳建元苦笑著:“我這次原本是來談個大生意的,在我的行程裡,並沒有海城大學這一站。”

  陳牧目光一凜。

  品味出不對勁的地方來,“是老頭讓您來的?”

  “不對,前不久老頭還和我發微信了,有什麽事不能在微信上和我說?”

  柳建元無奈:“你怕不是忘了,你在直播。”

  “是這樣啊……”陳牧後知後覺。

  雖說今天這個跟拍攝像,和前幾天的跟拍攝像比起來,有分寸一些。

  可難免不小心拍到他的微信聊天記錄,如果是不方便對觀眾……

  陳牧抬頭,看向自己面前的柳建元,“柳叔叔,究竟是什麽事?”

  柳建元:“長話短說,你還記得你之前是怎麽離開海城市一院的嗎?”

  陳牧的臉色談不上好看:“我和他解釋過很多次了,我是冤枉的!”

  “醫院方面也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不然的話,我現在不可能在海城大學做校醫,我應該在監獄裡!”

  柳建元:“你父親一直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陳牧一愣,腦子裡像是有什麽東西繞不過來了一樣,“不……太可能吧……”

  他還記得當年新聞爆了以後。

  盡管媒體沒有曝出他的姓名和照片,老頭還是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新聞的主角是他。

  衝到海城大學,把他狠狠的罵了一頓。

  甚至還拿出了雪藏已久的皮帶。

  那時候的陳牧,面對網上的一片罵聲,不曾難受過。

  可在面對老頭的一頓毒打時,委屈是前所未有的。

  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可以誤解他。

  可他是老頭一手帶大的兒子,也是老頭唯一關門弟子。

  老頭怎麽可以不相信他?!
  老頭怎麽可能不信任他?!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

  每年過年的時候,他都會收到老頭髮過來的消息,老頭出門了。

  在出事之前。

  每一年的大年三十,都是他們父子兩個人一起過的。

  這幾年來。

  陳牧一直認為,老頭和網上的那些人一樣。

  柳建元此刻說的這些話。

  可以說是完全顛覆了陳牧一直以來的認知。

  對上陳牧那不可思議的眸色。

  柳建元無奈。

  指了指他們腳下的這塊土地,“不然,你以為你是怎麽進來海城大學,做校醫的?”

  陳牧:“我以為,是後來警方證明了我的清白……”

  柳建元歎息:“是老先生找了好幾位教授,給你寫的引薦信。”

  看到陳牧還有些茫然的模樣。

  柳建元拍了拍陳牧的肩膀,“看來,到了現在你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挨揍……”

  陳牧:“……”

  柳建元:“那戶人家,在你直播的熱度起來後,應該已經注意到你了。”

  “老先生一位做互聯網營銷的老患者,在網上已經發現了一些營銷號在預熱你當年的瓜。”

  “幕後推手已經就位,當年的新聞在互聯網上再一次熱起來,應該也只是這兩天的事。”

  當年不曾怕過的陳牧,這一刻臉色卻有些蒼白,“可是,現在的海城大學,離不開人的……”

  “那就想辦法,在鏡頭面前證明你的清白。”

  —

  “同學,你這個情況,應該只是感冒。”

  “拿一點感冒要回去就可以了。”

  校醫室裡。

  一位白大褂正在為一名女生看病。

  聽到白大褂的診斷,女生有些緊張的問道:“那我的頭疼,也是因為感冒引起的嗎?”

  “醫生,先在海城的天氣這麽熱,我有沒有可能不是感冒,而是熱傷風?”

  “或者是中暑?”

  “我記得陳醫生之前給很多的同學,都開過藿香正氣液,要不您給我也開一點藿香正氣液?”

  原本對自己的診斷很確信的白大褂。

  聽著女生的喋喋不休,突然對自己的診斷不確定了。

  求助的去看自己身邊的校友。

  可其他的白大褂來為女生診脈以後,都遭遇了女生的質疑。

  女生:“我聽說,很多嚴重的疾病,都會有頭疼的現象。”

  “醫生們,你們說,我要不要去做個頭部ct啊?”

  一屋子的白大褂們:“……”

  大家面面相覷。

  卻沒有人能給出一個確定的診斷。

  就在他們你看我,我看你的時候。

  一道身影出現在校醫室門口。

  “陳醫生!”

  “陳醫生,你終於回來了!”

  白大褂們才剛剛陷入巨大的驚喜,就看到陳牧像是拎著小雞一樣,拎著一個肚子巨大的男生,進了校醫室。

  陳牧:“勞駕,幫忙給檢查床換一下一次性醫用床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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