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棠聽到這聲怒吼嚇了一跳,不用看也知道是喬紹國來了。
在心裡暗罵一聲:哪個糟心玩意壞了老娘的好事?
她之前一直想找季容佳的麻煩,可一直沒找到機會,這好不容易有機會,還被人給打斷了,滿臉的不甘心。
看喬團長擠進來,也知道不好再繼續,不過還是惡人先告狀道:“喬團長,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這季大夫給我家男人上個藥都要眉來眼去的,這不是想勾引我家昌軒犯錯誤嗎?”
季容佳一臉的倔強:“你別在那血口噴人。”
宋昌軒宋隊長忍著腿上的疼痛也怒吼道:“葛秋棠,你給老子閉嘴。”
兩人的話同時出口。
這下葛秋棠更是氣的不行:“宋昌軒,你什麽意思,你是覺得我眼瞎了嗎?
這個時候,你為了一個外人吼我,好,你好的很,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現在嫁給你的人是我,給你生兒育女的人是我。”
她這話一出,季容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你真是欺人太甚。”
說完哭著跑了出去。
宋昌軒急的額頭青筋凸起:“葛秋棠,你是要逼死所有人嗎?”
葛秋棠可不管他說什麽:“我是實話實說,是她的存在威脅到了我的家庭,她要是有你說的那麽清白,上次調她去別的兵團,為什麽她不離開?
我是沒有讀過書,可我不是傻子,她剛才說的那句話我還給你。”
宋昌軒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正在氣頭上的他,直接吼道:“她說了什麽?”
有好事的大娘大聲插話道:“剛才季大夫說‘你真是逼人太甚。”
大娘旁邊站著一位男知青:“大娘,是欺人太甚。”
那大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哦,哦,哦,對,對,是欺人太甚。”
宋昌軒直接黑了臉,他厭煩葛秋棠那潑婦樣。
可他也明白,是自己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再加上受農墾團裡有那愛嚼舌根的挑撥,才成了驚弓之鳥,只要自己和季容佳稍有接觸,她便會大鬧一場。
其實她說的也沒錯,上次各方出力想給季容佳調到別的兵團去,她愣是沒有答應。
平時見到自己總是說些似是而非的話,他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提醒過她很多次,並且也盡可能的遠離了她。
可她不離開,在葛秋棠心裡那就是一根刺。
可自己也不能逼著人家離開,畢竟當年是自己負了季容佳。
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雖然日子過的糟心,但他也知道葛夥棠也是受害者,只不過她大概是很樂意嫁與自己,所以當年在知道自己有對象的情況下,也沒拒絕那些人的提議。
他壓下心裡的煩躁,放軟了聲音:“秋棠,別鬧了好嗎?”
葛秋棠看他服了軟,這才見好就收,反正姓季的狐狸精已經被她氣跑了,自己就是再不痛快,可自家男人還受著傷:“宋昌軒,看在你還受著傷的份上,我不跟她計較,但以後她再用那種眼神勾搭你,別怪我撕了她。”
她就算是鳴鑼收兵,也不會讓那姓季的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