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藥房競聘,競爭對手竟然是……
“溫主任,您能休息一下不?”薑春雨揉著鼻梁。
溫主任看著淡定的薑春雨,著急的嘴唇起了個大火炮,“你就不急?我看你剛才也很煩躁啊。”
“我那是被你走的煩躁,您快坐下來休息一下。”薑春雨閉目養神,意識控制著系統。
滴噠一聲,系統在衛生室簽到成功。
系統:【簽到二十年人參一隻。】
薑春雨眼睛猛然睜開,笑的嘴都合不上,這可是二十年的人參,現在這年份,除了專門珍藏的,山上可能連五年十年的都找不到。
溫長祥有點搞不懂薑春雨,這會兒又笑啥呢?剛想問出聲,門外就走進了一個女同志。
還真不湊巧,竟然剛和薑春雨打過照面。
張嬌想起中午的屈辱,忍不住嘲諷,“就你還來衛生室?認識字麽?也不知道給顧慈生灌了什麽迷魂湯。”
“你不要以為顧慈生喜歡你,顧家的大門你還配不上。”
她已經認定了顧慈生喜歡這個小破爛,但她想不通,一個機械類的科研專家,在國外留過學,到底怎麽喜歡上這個又窮又沒文化的女同志。
薑春雨驚訝的張開嘴巴,隨後靜靜的看著張嬌,“你是配的上顧家的門,可顧慈生不喜歡你啊。”
張嬌氣結,眼神噴火,手臂不自覺的抬起,卻始終沒有落下去。
不是她不想打,是她的手腕不知名的物體飛過來的瞬間,砸到了麻筋。
薑春雨目瞪口呆,震驚的轉過頭,沒想到竟然是陳大夫出手,這不會是什麽武林高手吧?
張嬌被收拾一通,收起了囂張的氣焰,雖然時不時衝著薑春雨翻白眼,但人算是老實了不少。
陳大夫帶著倆人走進藥房,溫長祥也想跟著進去,直接被鎖在了外面。
“陳大夫,我就進去看看,你該怎考核你就怎考。”溫長祥一臉擔心的看著薑春雨。
陳大夫皺著眉頭,人中處的羊角胡子隨著說話一顫一顫的抖動,“外面等著。”
藥房的窗簾被拉上,門也從裡面被鎖住,外面的人只能透過藍色的窗簾布看到人影走動,說的話卻難以聽清。
薑春雨進了藥房後,就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牆壁被刷成兩個顏色,上半部分是純白色的塗料,下半部分被刷上一層淺藍色的油漆,兩排紅色的藥櫃,窗戶下有一套桌椅。
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藥櫃,一打眼以為是紅木,靠近一看,上面刷著紅色的油漆,已經乾燥的掉皮,裡面露出發黑的榆木。
陳大夫把薑春雨的動作看在眼裡,徑直問道,“能看出來?”
“看出來什麽?”薑春雨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老榆木的櫃子,該刷漆了。”
張嬌原本還以為薑春雨被重視了,聽到刷漆兩個字,嘲諷道,“既然這麽懂,還來藥房做什麽?去油漆廠當刷漆女工啊。”
陳大夫羊角胡子一抖,凌厲的掃過張嬌,“聒噪。”
“你是來應聘抓藥工的,不是應聘吵架工,我看你和車間的八卦女工能說的來。”
張嬌臉頰漲的通紅,抿著嘴唇不敢再叫囂。
“看到桌子上的八味藥材了吧?不分先後直接說出來就行。”陳大夫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喝著早就已經泡好的茶水。
薑春雨仔細看了看,辨認藥材是她從小就學會的本領,就是治病的醫術一般,不過調養身體,她可是個中好手。
她心裡大約有數了,轉頭卻看向一旁,“要不你先?我看你挺著急的。”
張嬌眼睛瞪大,看著都是灰撲撲乾巴巴的藥材,“這,我照著方子抓藥不就行了?”
陳大夫吹胡子瞪眼睛,茶杯重重拍在桌子上,大吼,“藥材你都不認識,抓錯了會吃死人的。”
張嬌脖子一縮,眼眶通紅,倔強辯解,“這就是個衛生室,看病哪有那麽多人,這是為難人。”
她又轉頭指著薑春雨,“我不知道,她就能知道?讓她說。”
陳大夫人老成精,看薑春雨剛才辨別的樣子,就不像是什麽都不懂的廢物,“你說。”
換了常人,一直被張嬌緊盯著,說不準要緊張,可薑春雨卻在張嬌不懂藥材的時候松了一口氣,這個工作關乎到她接下來的生活,她一定要把握住。
“從左到右分別是獨活、桔梗、白薇、五加皮、相思子、香附、菟絲子、大血藤。”
薑春雨說完後,平靜的等待著陳大夫最後的答案。
陳大夫眼中閃一絲笑意,面露欣賞,看向張嬌的時候卻說,“你聽清楚了?”
這句話無疑是承認薑春雨完全說對了,張嬌咬住嘴唇,眼中滿是不甘心,“就算她說對了又怎麽樣?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提前串通好的?”
陳大夫狠狠瞪了張嬌一眼,“可以不會,但是治病救人不能人品有問題,我會和你爺爺好好說一說。”
要不是看在老友的份上,他才不會讓張嬌來面試,以為多少會點基礎,沒想到是個驕傲自大的廢物。
又被吼了,張嬌脖子縮的厲害,閉嘴不敢說話。
陳大夫又帶著倆人去了辦公室,裡面已經有一個穿著工服的女同志等了許久。
溫長祥看到薑春雨沒哭的出來,不自覺松了一口氣,陳老頭剛才那一嗓子大吼,給他直接嚇的坐到了地上。
現在看著張嬌眼眶通紅,薑春雨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他提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看吧,給我個結論。”
張嬌看病人咳嗽,臉色蒼白,搶先回答,“感冒,先開點感冒藥,掛吊瓶能好的更快點。”
陳大夫沒說對與不對,示意薑春雨繼續說。
“這位大姐額頭微燙,聲音小,四肢發亮,舌苔發白,卻屬於風寒感冒。”薑春雨在沒有把脈的情況下,把能看到的症狀說的七七八八。
陳大夫點了點頭,讚賞毫不掩飾,語氣都緩和了許多,“說說治法。”
“黃麻子細辛湯,都是不貴的藥材,兩三副下去就可以病除。”薑春雨仔細想了想,想了個湯方。
“不錯。”陳大夫的神情代表了一切,張嬌輸了。
可張嬌不甘心,仍舊倔強的問,“陳爺爺,我爺爺讓我來衛生室幫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