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月符璃一臉嘲諷的看著周牧,說道,“你高興的太早了,等著吧,你會知道到底是誰的人不行。”對於月符璃的話,周牧壓根就不相信。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可慢慢的,周牧臉上的笑容就一點一點的散去,吃驚的看著交手的雙方。明明剛剛還是他的人佔了上風,可現在他的人卻在慢慢的減少,不是死就是傷。
他們是怎麽做到的?
月符璃可沒空給周牧解惑,而是目光轉睛的盯著打鬥的雙方。一旦自己的人出現了險情,她就會暗中幫一把。
大晚上的,她悄悄的出手,周牧壓根就沒有發現。所以,看到自己的人一個一個的減少,才會那樣的吃驚。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沒多大一會的功夫,周牧的人全部倒下,現在隻留他一個人還在站著。
月符璃看著周牧,臉上的笑意如花兒一般的燦爛,說道,“周牧,看清楚了嗎?”
“你?”周牧瞪著月符璃,心中滿是疑惑。不過,他也知道月符璃不會解釋,因此也就沒有再問。
成王敗寇,他的人沒了,他輸了。
只希望留在城中的那些暗棋會把消息傳回京城,讓京城的人替他報仇吧。
周牧和月振湖再次束手就擒。這一次,二人老實多了,再也不敢耍什麽心眼了。
可也正是因為認命了,這兩人的精氣神都沒有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把他們帶回去。”月符璃吩咐了一聲,自己則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圍著這附近又轉了一圈,以防還有漏網之魚。
她指的漏網之魚,不單單是指周牧的人,還有別的國家的細作。白天,那些前來參加公審大會的百姓都被送走了,他們回去後肯定會把聽到的告訴身邊的人。
如此一來,大家就都知道了月振海是怎麽死的。那留在城中的細作自然也會知道,從而前來打探確定消息的真假。
月符璃可不想這個時候有人向邊關發兵,所以還是防范於未燃比較好。
一圈下來,月符璃還真有點收獲,抓到了一條小魚。不過,這小魚沒有多大的價值,月符璃送了他一枚毒藥之後,就直接把人給放了。
回到軍營,鍾楚漢正在她大帳中等她。看到她平安回來,微微放下心來,說道,“賢侄女,你回來就好。以後那樣的事情,交給手下去做就行。君子不立危牆,你可不能明知道有危險,還親自去涉險。”
“我知道了,多謝謝鍾將軍的關心。我這邊沒事了,明天你還得主持軍中的工作,早點回去休息吧。”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送走了鍾楚漢,月符璃也直接上床睡覺去了。
等到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她跟著大家一起去吃一頓軍中的早餐,看到將士們的夥食後,直接拿出了一疊銀票,交給了月一,吩咐道,“去采買些糧食和肉回來,給大家改善夥食。”
“是,少主,屬下這就去辦。”月一拿著銀票,直接去找鍾楚漢去了。他的弟兄就那幾個,一會采買到了東西,總得有人送回來,他得找幫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