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一個手下人給的信，之後他也離開了，什麽話都沒有告訴我們。”

  “所以現在……”

  柳子玉也道：“現在我們就是去那裡的，在越州近海處。只是……”

  “只是什麽？”蒼曦遙緊張的看著他。

  柳子玉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

  “你說些什麽？”賽罕柳眉倒豎，小粉拳招呼在他的胸膛上。

  柳子玉不再說話，馬車裡一陣沉默。

  許久，蒼曦遙還是道：“不管怎麽樣，我都必須去看一看。”

  “那是當然，這也是我們這一次到越州的原因。”柳子玉道，“不過，我和公主到了府台以後，只怕得先行處理雜務，等得空了才好去尋。”

  信上只寫了大概的地址，沒有準頭，一切還得他們自己去找。

  “嗯，我知道。”蒼曦遙似乎沒把這兩個人的助力當做一回事，“我會努力去找的。”

  “這一次也是，天京這邊有不少家父的同僚，我們得在這裡多待兩天。”

  蒼曦遙毫不遲疑的回答：“沒問題，我和你們一起去。”

  他還想在這裡多留些日子，畢竟，這是生她養她的地方。

  賽罕和柳子玉神色複雜的看了蒼曦遙一眼，搖搖頭。

  這兩個人，都是經歷過當初蒼曦遙失蹤，白羽玥闕瘋狂找尋的過程。

  眼下，怎麽看，都像是一場宿命的輪回……

  其實輪回的又何止是這一件？

  兩人之前都無數次用到了“虧欠”和“還債”，其實無論為對方做什麽，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