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逝的眸子,頓時暗淡了下來。
他手上的力道,微微的減了一下,她便跳了下來。
徑自的走到廚房裡,拿出一盒方便麵。
“我吃,我現在就吃,易先生,你是不是,現在可以離去了?”
易逝僵硬的看著她,又看了看地上被打碎一地的粥,他終究咬了咬唇,張口,還想說些什麽。
卻看到韶華背對著他,撕扯著方便麵的盒子。
她若無其事的到了熱水,然後也不管有沒有泡開,就一個勁的死吃。
易逝知道,她心裡難過。
看著她難過,他比她更難過。
終究,卻也什麽也沒有說,只是淡淡的留了一句:“你好好保重。”
然後,整個人拉開了房門,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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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華再去上班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
喝了些酒。
然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兩點。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覺得胃部,像是被燒了一樣的難受。
紐約的雨,真多。
淅瀝淅瀝的又下了起來。
猶記得前不久,她也是在這樣的雨中,一個人向家裡跑的時候,出租車司機攔住了他,遞給她一把傘。
歎了一口氣,打算走。
可是,卻覺得腹中一陣絞痛。
整個人的眼前,一片黑暗。
牽強的站穩了身子,還沒有來得及動,她的手腕,便被人抓住了。
緊接著便是她在熟悉不過的聲調,帶著幾分擔憂:“你怎麽了?”
韶華蹙眉,為什麽每一次她難受的時候,他都在這裡出現??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只要她狼狽的時候,他便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