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指責我嗎?”雅梓抬起了眼睛,看著易逝,這樣的婚姻,她盡量的遷就,遷就了這麽久,難道,還是維持不下去嗎?
他不動她,不看她,把她當作朋友一樣對待。
甚至,朋友都不是。
到了現在,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他的心底,到底算得了什麽。
有名無實的妻子?
還是一個欠債還錢的途徑?
他娶她,本就是為了那個女人。
現在,那個女人回來,那麽輕飄飄的一句話,我的小侄子呢?
他便頓時起了什麽疑心一樣的指責著她。
這就是她雅梓和韶華的區別。
天壤之別啊!
那個女人,做了再多的錯事,到了最後,還是可以被他輕易的原諒。
而她,就算是藏的再深,裝的再像是一個嬌柔的女子,他還是會懷疑。
“你指責我嗎?我五年前,只是那樣的一句話,她走,真的跟我有關系嗎?易逝,如果她不走,是不是,五年前,你就鐵了心的會娶了她?是不是?”
易逝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的表情絲毫沒有任何的動容。
只是眼底,浮現了隱隱的怒氣!
五年前的事情,那就象是一個禁忌!
沒有人敢提起來!
他的語氣很低,卻咬牙切齒:“我只是問你,是不是故意要說給她聽的?是不是?”
“就算是那又怎樣?”雅梓提高了嗓門,大聲的喊著:“就算是我故意要說給她聽的那又怎樣?你不是委曲求全的那一夜,跟她睡了嗎?睡的結果是,她根本就是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你不是嫌棄嗎?”
“後來,你不是說要娶她,要娶她的嗎?然後呢?你傻呼呼的站在民政局一天,她沒去!”
“那跟我有什麽關系?”
雅梓眼淚流了下來,她搖了搖頭,抽抽涕涕的繼續說著:“就算是她真的愛你,真的因為我的話傷心了,那你都說要娶她了,她為什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