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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四合院裡的手藝人》144.第144章 龍抬頭
  第144章 龍抬頭

  范金有鬱悶之下,想找陳雪茹這小富婆裝個逼,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他來到絲綢店勸陳雪茹也把店鋪進行公私合營。

  將從主任大娘聽來的公私合營的道理自鳴得意的講出來,鼓吹說徐慧真這次佔了大便宜,不僅經營面積擴大,而且股息不變,還領著工資,在政治上還和自己平起平坐。

  還讓陳雪茹在明天座談會上向李主任提出,讓他采取兼任的方式來做絲綢店的公方經理。

  陳雪茹慢悠悠的喝著茶,淡淡的道:“成啊,明個街道商戶座談會我會向李主任提一提。”

  范金有興奮道:“得嘞,那我等你好消息,等回頭我當了絲綢店的公方經理,一定關照你,到時候我們……。”

  陳雪茹眼皮一翻道:“等你先當上再說,我有點事要處理。”

  范金有隻得心癢癢的告辭道:“那我先回去,伱可一定要向李主任提啊。”

  范金有走後,陳雪茹沒好氣道:“嘁,淨想好事,先把自己這一關過去吧!”

  晚上小酒門可羅雀。

  牛爺、片爺等客人都對改變後的小酒館大有意見。

  來小酒館喝酒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可不是來聞炒菜的香味的,他們這邊喝著酒吃鹹菜,那邊炒菜香味撲鼻,這酒誰能喝痛快?
  ……

  翌日,二月二,龍抬頭,古稱“中和節”。

  自此陽氣生發,雨水增多,萬物盎然。

  晨起,徐得庸也很“陽氣生發”,靠強有力的支柱喚醒自己,開始“生機勃勃”的一天!
  他依舊雷打不動早起鍛煉,然後享受一點“不勞而獲”的小竊喜。

  東西不花錢的好,媳婦別人家的好。

  天氣暖和一些,何雨柱和院裡幾個半大小子偶爾還會過來和徐得庸一起鍛煉。

  今個何雨柱咧著嘴喜滋滋,就差把大牙給呲出來了。

  這貨等著徐得庸問,徐得庸瞥了一眼他,哎,小爺偏不問。

  果然,片刻之後這貨憋不住了道:“得庸,晚上我整倆菜,叫上一大爺一起喝點?你帶點鹹菜,再拿兩個土豆就成。”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合著你請我喝酒是假,惦記我的菜是真。”

  “嘿嘿。”何雨柱搓了搓手笑著道:“一樣,一樣,我請酒管飯。”

  “成吧,我晚上應該沒什麽事。”徐得庸邊鍛煉腰腹力量邊道。

  何雨柱等了片刻,吧唧一下嘴道:“你就不問我啥事?”

  “不問。”

  何雨柱:“……”

  嘴角抽了抽,得意道:“我偏要說,爺們我以後就是軋鋼廠的廚師了。”

  “哦,恭喜。”徐得庸淡淡道。

  何雨柱憋屈道:“喂,徐得庸,你有點反應行不行。”

  徐得庸沒好氣道:“你又不是娘們,要我有什麽反應?爺們就不想看你得意的樣子,到了軋鋼廠不還是廚子嗎。”

  何雨柱哼哧哼哧道:“嘿,你這……家夥,就看不人好,爺們之前做的菜可是受到軋鋼廠領導表揚,以後指不定給領導做菜。”

  “那還是廚子。”

  何雨柱:“……”

  嘁,老子不搭理你了!
  轉身進屋,臨關門前又道:“晚上別忘了啊。”

  呵,賤人就是矯情!

  徐得庸鍛煉完心念一動,“嘭。”

  一箱白酒落在盲盒空間內。

  徐得庸一瞧,嘿,西鳳酒,五二年第一屆評酒會評出的八大名酒之一,其中白酒四種,也就是多數人知道的四大名酒,可惜後來就它沒落了。

  之前在百貨大樓看了一眼,好像需要兩塊錢一瓶!
  這玩意雖然在當下四大名酒中“最便宜”,可一般人誰喝啊。

  某些方面從古至今,都一樣!
  一箱六瓶,得,好事成了,找大舅哥給造了。

  他轉身進屋,奶奶徐南氏正打著燈籠照房梁,嘴裡念叨著:“二月二,照房梁,蠍子蜈蚣無處藏。”

  徐得庸也沒說“這樣沒用”的話,傳統的美好寄托嘛。

  今個吃飯,面條不叫“面條”,稱作“龍須面”;水餃稱作“龍耳”、“龍角”;米飯稱作“龍子”;餅烙成龍鱗狀,稱作“龍鱗餅”;面條、餛飩一塊煮叫做“龍拿珠”;吃豬頭稱作“食龍頭”;吃蔥餅叫做“撕龍皮”,婦女不準動針線,“恐傷龍目”……。
    總之,這一天就是和“龍”杠上了。

  早上,吃了“龍頭”和“龍鱗”,徐得庸出門,正碰到秦淮茹甩著大辮子,穿著整齊的抱著小棒梗出去。

  徐得庸笑眯眯道:“嫂子出門啊!”

  小棒梗立即大聲道:“得庸叔,我去姥姥家。”

  這天還流行接女兒回娘家,所謂:二月二,接寶貝兒,接不著,掉眼淚兒。

  秦淮茹大眼睛一轉道:“哎,今個二月二,家裡不來接,我只能自個回去,過年因為東旭的事也沒回去看看,趁這個時間,東旭也能下地了,我回去一趟,正好,也給你問問村裡有沒有合適的。”

  徐得庸:“……”

  小嫂子,我勸你少管閑事囁!

  這餃子看著皮薄餡大,肯定不好吃,大家都不要吃。

  本來還想捎這娘們一程去公交站,現在……,拜拜了您嘞。

  “謝謝啊。”徐得庸撂下三個字騎車走了。

  秦淮茹:“……”

  你感謝不得說“順便捎你一程嗎”。

  小棒梗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大人的事好複雜,得庸叔的車媽沒坐上,我也沒坐上……。

  ……

  要說今個街上什麽最熱鬧,肯定是剃頭的。

  當下,肆玖城相比滬上,這服務行業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連個“時髦”的理發店和裁縫鋪都沒有,保守,有些死板。

  年初的時候還被阿三的駐華大使小尼赫魯一紙“投訴信”遞到了外交部。

  為啥?

  因為他一件西服連改21次仍不合身。

  沒辦法,為了挽回影響,外交部派人陪小尼赫魯專程到滬上改西服。

  舊時國人稱外國人為“紅毛”,為“紅毛”做衣服的裁縫就被稱為“紅幫裁縫”。到滬上找到有“西服聖手”之稱的余師傅,只花了兩天時間就把西服改好了。

  阿三哥很滿意,一次為家人做了好幾套。

  這事還引起了高層注意,為了“繁榮首都服務行業”,決定遷滬上名店進京。

  接下來,四月,“鴻霞”“造寸”“萬國”“波緯”“雷蒙”“藍天”等服裝店進京。七月“中國”“國泰”兩家照相館,“普蘭德”“中央”兩家洗染店,“華新”“紫羅蘭”“雲裳”和“湘銘”四家理發館,由於沒有合適地點,四家索性聯合開店,就是著名的“四聯”。

  遷過來後不管是照相館還是理發店價格都貴,但依舊每天爆滿排隊,任何時代人民都有對美的不懈追求。

  比如在‘四聯’理個發要八毛錢,其他理發館才兩三毛,剃頭挑子就更便宜,四聯理發店的師傅當月賺一百多,超過處長!
  徐得庸在街頭找了個剃頭挑子,花六分讓用推子推個寸頭。

  所謂“剃頭的挑子一頭熱”,是因為當時剃頭的挑子用扁擔挑著。一頭是紅漆長方凳,是涼的一頭。另一頭是個長圓籠,裡面放一小火爐,是熱的一頭。

  對於剃頭匠,正月可是一點不友好。

  為嘛?

  “正月剃頭死舅”嘛,一般沒人剃頭。

  給徐得庸剃頭的是個老手藝,他隨口問了這個問題。

  老剃頭匠一邊按著徐得庸說的給推發,一邊道:“聽老輩講,這死舅”實際是“思舊”,應該叫“正月剃頭思舊”,清軍入關實行“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所以老百姓就有這麽一個相約,咱正月誰都不理發,到二月二日再剃頭。”

  徐得庸點頭表示知道了,小推子“哢哧哢哧”的理完,洗頭之後精神抖擻。

  徐得庸笑著道了聲謝。

  旁邊應該是老剃頭匠的兒子或者徒弟,
  給一個皺著臉的三四歲的小子剃完頭,拍著露出青色頭皮的後腦杓笑著說:“剃頭打三光,不長虱子不長瘡,好了,下去吧。”

  小子頓時如釋重負,逃似的從板凳上下來。

  媽耶,剃頭好嚇仁!
  徐得庸看的忍不住笑了,嘿,日子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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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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