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洞房’
徐得庸咧咧嘴道:“雪茹姐,到家裡,鑰匙呢?”
“哼,有賊心沒賊膽的家夥……。”陳雪茹媚眼迷離的道。
完了,這娘們喝醉了要徹底放飛自我。
伊蓮娜在一旁迷迷糊糊的道:“&……@#?”
得,還一個。
中西合璧!
一點都不好玩。
因為沒玩過……。
徐得庸也沒聽清楚說的啥,沒搭理她,只是將她的連衣裙往下給拉了拉。
然後也沒再問陳雪茹,直接拿過陳雪茹的皮包,從裡面翻了翻,找出一串鑰匙,試了幾個才打開門。
隨即一手提溜著一個進了屋。
兩個娘們哼哼唧唧,蛇臂纏人,陳雪茹這娘們削微還正常一點,伊蓮娜這洋妞抱著他就想啃,你是氣人不!
給你臉了。
滿嘴酒氣。
真是山羊放了綿羊屁……洋氣又騷氣。
徐得庸直接把她移開一些,用她的屁股撞開臥室門。
然後將兩個娘們扔到床上。
“徐得庸……,你混蛋……弄疼我了……。”陳雪茹抓住他的衣服嬌聲罵道。
還能感覺疼,說明這娘們還清醒。
伊蓮娜卻有點七葷八素,一躺下就不知道東南西北,嘀咕兩聲便沒了動靜。
嘁,兩個小趴菜,還和他媳婦比酒量!
徐得庸道:“伱們休息吧,有事等二丫來了找她吧,小爺就不伺候你們了。”
“別走……。”陳雪茹抓著他的衣服嫵媚中透著一抹楚楚可憐道。
這娘們俏臉仰著,嘴唇紅紅的,天生麗質,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秋水徹盈。
雪白的脖子下胸襟過人,再往下是發育完美的嫋娜,體態盈盈如迎風楊柳,渾身上下都閃動著誘人的美麗。
這是考驗人的道心啊!
小爺今天結婚好不好,你好歹也算是徐慧真的“閨蜜”,咱們不要這樣搞吧?
這酒不醉人人自醉,絕逼是故意的!
不甘心也罷,鬧著玩也罷,這也太小看爺們了吧!
“啪!”
徐得庸一巴掌打在她的手面上,義正嚴詞的道:“放開,別整么蛾子,爺們要回家。”
陳雪茹道頓時松開手,主要是手面被打疼了,她氣呼呼道:“滾滾滾,誰稀罕你似的……。”
說罷衝他踢鞋子
徐得庸退後兩步躲過一隻鞋子,他不和醉酒的娘們一般見識,聳聳肩道:“我媳婦稀罕我。”
說完拍拍屁股走了。
陳雪茹氣的咬著銀牙,坐起身道:“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回頭我告訴慧真你佔我便宜……。”
但酒氣上湧感覺有些頭暈,索性重新躺下懶得再想。
剛才她就是故意的,本想借此握住徐得庸的把柄,在以後和徐慧真的“各方面競爭”中佔據主動。
沒想到徐得庸滑不溜秋,竟然不上當。
“喂,伊蓮娜。”陳雪茹拍了拍伊蓮娜的道。
“嗯,徐,親一個……。”伊蓮娜醉醺醺的道。
陳雪茹沒好氣的推開她,真是豬隊友,她都打算犧牲一點色相,好讓伊蓮娜拍照的。
沒想到這家夥不是裝的,是真的喝醉了,把兩人事前商量的好的事情忘了。
而且還一副主動想被人佔便宜的樣子,真是不靠譜!
……
徐得庸騎著板車回四合院,在胡同裡碰到認識的人多都會打聲招呼,道一聲“恭喜”,徐得庸也都一一回應。
等他走後,人們就議論開來,之前去看過熱鬧的人說所見所聞,“二婚的媳婦漂亮”、“還有大蘇人”雲雲。
總之,這幾天徐得庸結婚的事情會是非常時興的話題,可以讓胡同裡的老娘們消遣幾日。
進了四合院,中院裡的桌椅板凳都已經收拾乾淨,何雨柱、劉光齊、許大茂等人正在門口打撲克,一邊打一邊嘴裡吵吵著,其他半大小子在一邊圍著看。
屋內還放著唱片機,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正坐在裡面和徐南氏、徐慧真聊天,何雨水正在逗小理兒玩。
“得庸哥,你來玩一會,我不稀得和傻柱一塊玩,這貨嘴太臭了。”許大茂見到徐得庸回來便道。
何雨柱一瞪眼道:“嘿,孫子,爺爺還不願意和你玩呢,滾一邊去。”
許大茂將牌放下嘴硬的道:“今個得庸哥大喜的日子,我懶得和你一般見識。”
“成,那我就陪你們玩會。”徐得庸笑著道。
……
天黑之後,眾人都散了。
徐南氏抱著小理兒笑呵呵道:“今晚理兒的小床就放在外面,我來給照顧,你們就不用管了。”
徐慧真笑著道:“奶奶,還是我們照顧吧,晚上還要起來,我們都習慣了。”
徐得庸也道:“奶奶,今天你都忙了一天,也累了,您好好休息吧,等下次讓您看著。”
徐南氏點點頭也沒有說什麽,她心裡和明鏡似的,擔心她睡不好,也擔心她弄不好。
“那你們也早些休息,我要聽會戲匣子。”徐南氏道,她熟練的戴上耳機,打開礦石收音機找到電台聽起來。
徐得庸、徐慧真兩人帶著小理兒來到裡間。
徐慧真將小理兒放到床上,讓她自個玩耍,伸了個懶腰道:“哎呀,終於是忙完了。”
徐得庸笑眯眯道:“媳婦累了吧,來我給你按按肩膀。”
說著,讓徐慧真坐到床邊,他兩手給捏起來。
“嗯,輕點。”徐慧真眯著眼睛舒服道。
徐得庸給正經的捏了一會,便開始毛手毛腳起來,主要是徐慧真穿的毛衣,不毛都不行。
徐慧真打開他的手,俏臉紅撲撲道:“老實點,今晚可不行,奶奶在外面,小理兒也在房間裡呢。”
徐得庸笑嘻嘻道:“這胡同裡的四合院哪家不這樣,孩子照樣也一個個的生。”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道:“別人那是沒條件,咱有條件幹嘛這樣,老實的躺下睡覺。”
“得嘞,聽媳婦的。”徐得庸道,他只是逗逗徐慧真,真讓他實戰,他也會不自在。
兩人並排靠在床頭,徐得庸將小理兒放在腿上逗得她“咯咯”笑個不停,嬰兒的笑容總是那麽感染人心。
而那些惡毒打孩子、拐賣孩子的人,他們都是泯滅了良心,已經不能稱之為人。
懲罰還是太輕了!
徐慧真笑著拿出小包道:“這些都是今天收來的禮錢,奶奶都給我了。”
徐得庸隨意道:“賠了多少?”
“賠不了。”徐慧真給他數算著道:“我哥和嫂子給了二十塊,牛爺給了二十塊,陳雪茹和伊蓮娜一人給了二十塊,還有你那個朋友,剛子也給了十塊……。”
徐得庸有些驚訝道:“這給的有點多吧,別人知道嗎?”
徐慧真道:“都是私下裡給我的,我只和奶奶說過。”
徐得庸點頭道:“得,有這幾位就賠不了,這錢你收著吧,回頭有事都是要還的。”
徐慧真拿出四十塊給他道:“這些你拿著吧,你這些日子置辦也花了不少錢,你要花不著回頭慢慢給奶奶吧。”
“嘿嘿。”徐得庸也沒有客氣,笑嘻嘻的湊上去道:“攤著這麽孝順的媳婦真是我的福氣,來親一個。”
“少不著調,理兒看著呢。”徐慧真推了他一下。
徐得庸看去,發現小理兒正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淌著哈喇子看著他們。
“略……。”徐得庸衝她做了個鬼臉。
“咯咯咯……。”小理兒頓時樂的直笑,小手小腳丫的翹起來。
徐慧真笑著道:“你別逗她了,把她哄睡,我們也休息。”
……
月上半空,小理兒睡著之後,徐得庸將徐慧真攔腰抱到懷中,兩人說著悄悄話。
“媳婦。”
“嗯?”
“咱,你說什麽時候要個娃啊?”
“這個我們又說了不算,什麽時候懷上什麽時候就要唄。”
“其實我們可以說的算一點,晚一點再要,萬一懷上就不能……。”徐得庸將“安全期”的大體算法告訴她。
徐慧真眨了眨眼睛道:“還能這麽算……不是,你不是醫生,怎麽連這種事也知道?”
徐得庸咧嘴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徐慧真轉過頭來道:“聽誰說的?我怎麽沒聽說過!”
徐得庸:“……”
得,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娘們看事情的角度果然不同,我和你說事,你管它從哪聽來的幹啥?
看著徐慧真的小嘴,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致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徐得庸也懶得再解釋,直接上嘴。
“嗚……。”
他們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余的東西。
很快,徐慧真的眼裡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徐得庸情難自禁佔領高地,靈巧的嫩舌滑進口中,索取著每一個角落……。
……
良久。
“媳婦,我難受……。”
“活該,誰讓你自作自受。”徐慧真背對著他俏臉紅潤潤的道。
“洞房花燭夜,你就幫幫我,用……。”
……
清露晨流,日高煙斂。
徐得庸起床將小理兒連人帶床拿了出去,徐南氏讓他一邊去,她給收拾。
徐得庸也省了事,到外面拿著石鎖鍛煉臂力,腰子不能再鍛煉了,已經太好了,再鍛煉有人會受不了。
何雨柱打著哈欠出來道:“唷,得庸你這還醒的這麽早啊!”
徐得庸斜了他一眼道:“你懂個毛線啊!”
何雨柱不樂意道:“嘿,你看不起誰呢,不就先討了個媳婦嘛……。”
他話沒說完,眼珠子一轉,搓了搓手道:“哎,得庸,問你個事唄?”
“說。”徐得庸一邊鍛煉一邊隨口道。
“那個……。”何雨柱哼哧哼哧片刻道:“那個,昨天來的那個女的……咳,女同志是誰啊?”
徐得庸聞言,停下鍛煉,有些怪異的看著他,似笑非笑的道:“柱子,你說的是哪個啊?”
“就是那個……。”何雨柱還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那個和大蘇的同志一起的那個……。”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怎麽著,看上人家了?”
“沒有,沒有。”何雨柱連忙否認道:“咳,我就是……就是隨便問問。”
徐得庸逗他道:“哦,隨便問問啊,我以為你看上人家了呢,若是如此,我可以讓我媳婦給問問!”
何雨柱眼睛一亮道:“她還沒有結婚?家裡是做什麽的?”
“結了。”徐得庸道。
何雨柱雖然沒抱什麽太大希望,可聞言還是心裡一垮,表情寫到了臉上。
“不過……。”徐得庸話音一轉道:“又離了。”
“離了!”何雨柱瞪著眼珠子來了精神道:“感情也是個二……咳。”
這貨嘴臭,也還得看人,當著徐得庸的面那個字沒說出來。
徐得庸懶得再逗他,淡淡的道:“怎麽,還看不起人家?實話告訴你,人家就是離過婚,你也沒戲。”
“怎了。”何雨柱還有點不服氣道,你徐得庸能行,他怎麽就不行。
這貨有點逼數但不多,徐得庸笑了笑道:“她比我媳婦還有錢,你說怎了!”
何雨柱:“……”
頓時有些蔫了,徐慧真開小酒館,在他認知裡已經很有錢了,那女人還有錢!
得,自己還是做做夢吧!
“咳……。”何雨柱咳嗽一聲掩飾道:“那個,我就隨便這麽一問,得庸你不要多想啊,也不要和別人說。”
徐得庸笑眯眯道:“你昨個賺了我兩塊錢,讓我不告訴別人可以,請我喝一頓酒吧!”
何雨柱一聽頓時有些跳腳道:“你可拉倒吧,你那位就是開小酒館的,還讓我請你喝酒,徐得庸你心痛不痛,你愛怎怎地吧。”
說罷,也不鍛煉了,轉身回了屋。
徐得庸不禁搖了搖頭,哎,年輕的柱子可是真有些小氣啊,一點不像後來那麽大氣……。
……
徐得庸鍛煉完,又將雞舍給收拾了一番,心念移動開啟盲盒。
“啪、啪、啪!”
幾個小瓶子落入盲盒空間。
徐得庸定眼一看,竟然都是花露水!
“花露”二字取自歐陽修之詞《阮郎歸·南園春半踏青時》中的“花露重,草煙低,人家簾幕垂”。
得,算是夏天用的好東西,收著吧!
那邊徐慧真已經醒來,只是手有些酸。
她起床甩了甩手,心裡嘀咕道:“這個壞家夥,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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