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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四合院裡的手藝人》第197章 上鉤
  第197章 上鉤
  徐得庸咧嘴嘿嘿笑了笑,甩鍋道:“都是小理兒想要買的,其實我不喜歡養魚的。”

  “啊,叭叭……。”

  小理兒也是適時說話,急得想要去抓小金魚玩。

  徐慧真忍俊的笑著道:“那那兒小缸是誰好幾天前就涮出來了?”

  “咦!”徐得庸裝傻充愣道:“是嘛,誰弄的?這小缸挺不錯,正好可以養魚,再移栽一顆水蓮放裡面,應該很漂亮。”

  “漂亮你個大頭鬼。”徐慧真笑著沒好氣道。

  “謝謝誇獎。”徐得庸眨了眨眼睛唾面自乾。

  徐慧真微微撇嘴,不再搭理他,這家夥又不正經。

  不行,晚上回奶奶那裡,避戰!
  徐得庸把盆放下道:“理兒,媽媽對你亂買東西有意見,咱們先出去買吃的,不然早上要餓肚子嘍。”

  說罷,拿起一旁邊的一個小竹籃,在小理兒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抱著她小跑出去。

  “吖、吖、吖……。”

  小理兒的注意很快被轉移,又“滋滋”咧嘴笑起來。

  來到食堂,顧客不多也不少,進進出出的需要排一小會隊。

  孔玉琴和蔡全無正在做售賣員,范金有天沒亮就過來燒火、做飯,此時靠在廚房門口打著哈欠,馬連生則在裡面收拾,鍋上還有熱氣騰騰的各種吃食。

  范金有見到徐得庸抱著小理兒進來,目光微眯,笑著走過來打招呼道:“唷,得庸來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徐得庸笑了笑道:“是啊,金有這早上顧客不少啊!”

  兩人說了幾句沒有營養的話。

  范金有逗了逗小理兒道:“你看這小閨女,被伱們養的真招人稀罕,我要是有兒子,肯定跟定個額娃娃親。”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現在可是新社會,婚姻自由,可不興這個。”

  “也是。”范金有連忙道:“我就是這麽隨口一說,再說我現在單身漢一個,想要兒子也沒有啊!”

  徐得庸一邊排隊一邊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道:“你年紀比我大,條件也這麽好,按理說該找了。怎麽,還對陳雪茹……。”

  范金有打斷道:“沒有,誰對那樣的女人感興趣,眼高於頂,勢利眼,有倆臭錢就瞧不起人。”

  “呵呵。”徐得庸笑了笑沒說話。

  范金有說完之後,眨巴眨巴眼睛道:“哎,得庸,這話你可別和陳雪茹說啊,不然那娘們逮住機會得帶往死裡編排我。”

  徐得庸淡淡道:“放心,我不是背後說人閑話的小人。”

  范金有:“……”

  你小子說誰呢!

  徐得庸要是知道他此時的想法,肯定會為自己叫冤,他真的只是隨口一說。

  只能說范金有這貨心裡有鬼,自己往自己身上套。

  而且最近范金有這貨消停的忒多,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燒火、乾活,下午又積極參與識字班教學。

  雖說和徐和生偶爾有點言語上的小摩擦,但識字班一直延續辦得很好,整個人的口碑提升不少。

  街道上好像也有把他調回居委會的風聲傳出,畢竟培養一個“幹部”也是不容易。

  大體的意思是:范金有雖然在經營上沒有什麽作為,但做為人民服務的工作還是可以的嘛。

  想來是這貨明裡暗裡的使勁,想要跳出“火夫”這個工作,重新成為人人尊敬的“范幹部”。

  畢竟,這貨雖然之前作妖,沒有了職位,但頭上“預備幹部”的標簽還在。

  他只要不作妖,認認真真的乾活,跳出這個“火坑”只是時間的問題,要是之前就要這覺悟,早就轉正了。

  “啊啊啊……。”

  輪到徐得庸買東西,小理兒見到桌子上各種香噴噴的東西,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小手急不可耐想要去拿。

  蔡全無笑著道:“得庸,來點什麽?”

  徐得庸輕輕拍了拍小理兒小屁股,讓她老實點,道:“來六個窩頭,四個花卷就成。”

  “得嘞!”

  “家裡裝修的東西準備的怎麽樣了?”徐得庸問道。

  “差不多了。”蔡全無笑著道。

  “好,那你什麽時候有空就叫我。”徐得庸道。

  “成,先謝謝您嘞。”

  “甭客氣!”

  徐得庸付了錢和糧票,蔡全無給他將窩頭和花卷夾到他拿的小竹籃中,徐得庸告辭提溜的回家去。

  懷裡的小理兒想去搶,徐得庸便把竹籃的把讓她握著,小胖手握的緊緊的,咧著嘴傻樂。

  回到家,徐慧真已經把稀飯盛好,兩個小菜擺在桌子上。

  見到他們回來,徐慧真笑著道:“哎喲喲,是我們家理兒提著回來啊,這不錯,可以幫爸爸媽媽乾活了。”

  “啊……。”

  小理兒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張著小嘴答應著。

  吃過早飯,徐慧真去食堂幫忙,徐得庸則抱著小理兒在外面玩小金魚。

  盆放在花池台上,小金魚在盆裡遊來遊去,小理兒坐在徐得庸腿上,前傾這小身子,兩隻小手插在水裡想看去抓小金魚。

  哎,抓不到!
  徐得庸則在想著,今個是第三天,應該會有信。

  兩天“踩點”,一天辦事。

  “啊啊啊……。”

  正想著,抓不得小金魚的小理兒氣的“啊啊”叫。

  “啪”的一巴掌,打的水花四濺,濺了自己一臉,頓時還嚇了自己一跳,小表情一下子呆住了。

  小模樣傻傻呆呆的,可愛的不得了。

  徐得庸沒心沒肺的笑了笑,給了她一個摸頭殺道:“哦……,胡嚕毛,嚇不著,揪揪耳,嚇一會兒……。”

  “哦……。”小理兒靠在徐得庸懷裡,仰著小腦袋看著他,好像是在向他告狀似的。

  “哦什麽哦,你個小笨蛋。”徐得庸拿頭蹭了蹭她。

  “咯咯咯……。”小家夥很快就樂呵起來。

  徐得庸把她放進小木床內道:“乖乖躺著,爸爸給小金魚換個環境。”

  徐得庸在缸底鋪上河沙和河泥,小心的倒上水,沉澱一會,又撒了點魚食,將盆裡的金魚倒入裡面。

  小理兒的眼睛隨著他來回的動,嘴裡偶爾說著聽不懂的嬰語,徐得庸不時回應她。

  小家夥自己玩累了,便不知不覺閉上眼睛睡著。

  徐得庸見到,小心翼翼的將她連人帶小床搬到屋內。

  隨後繼續做蘆葦席子、門簾和窗簾。

  臨近中午,徐慧真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人說找你的。”徐慧真看著他道。

  來者是一個相貌普通的青年,不認識。

  徐得庸目光一動,起身笑著道:“您是邰叔介紹的吧。”

  青年話不多道:“是的。”

  徐得庸道:“成,我這就和您去。”

  隨即對徐慧真道:“慧真,我有點事出去啊,中午飯我不回來你先吃,最多一兩個小時我就回來。”

  徐慧真杏眼眨了眨,也沒有多問,點點頭道:“你去忙吧,用不用我給你留飯菜?”

  徐得庸笑了笑道:“不用特意留,我隨便吃點就成。”

  說完,他轉身出去,騎著板車帶青年離開。
    ……

  此時,廖玉成正要回家吃飯,經過一條小街。

  他一邊走一邊低頭尋思著:“今天可是限期,陳雪茹這娘們竟然還沉得住氣,難道不怕自己將她和伊蓮娜的事情給捅出去?還是……。”

  這時,一輛驢車經過,驢子屁股後面還掛著糞兜,趕車人吆喝了聲道:“哎,讓一讓……。”

  廖玉成抬頭,對方快要到近前,他連忙向一邊躲避,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沒等他說對不起,腳下又是莫名其妙的絆了一跤。

  踉踉蹌蹌的向前撲去。

  一個小姑娘抱著一個木盒子,喜滋滋的剛從胡同裡走出來,側面廖玉成就“不由自主”的撲了過來。

  “哎哎哎……。”廖玉成嘴裡忙不迭的道。

  小姑娘頓時被嚇了一跳,木盒抱在懷裡擋住廖玉成的身體,被撞了一下。

  小姑娘哪裡受得了胖乎乎的廖玉成一撞,身子將向後倒去,手裡的木盒就控制不住的脫手而出。

  “嘭,啪!”

  廖玉成被這一擋,倒是沒有跌倒,止住身形。

  小姑娘坐在地上,疼的流眼淚。

  廖玉成連忙道歉道:“抱歉抱歉,你沒事吧,我剛才不小心絆了一跤撞到你了……。”

  小姑娘抬起頭來,楚楚可憐,有點梨花帶雨,還挺漂亮。

  廖玉成也是有點驚豔,說著想要伸手扶起她

  小姑娘向後縮了縮道:“不要碰我,你是不是故意耍流氓。”

  廖玉成聞言連忙道:“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你而已,都是那驢車……。”

  他轉頭看去,人家驢車已經轉彎走了。

  “瑛子,怎麽回事?”

  這時,胡同裡一個穿長衫的中年男子出來道。

  廖玉成有連忙解釋道:“不要誤會,我就是不小心撞倒她,可沒有耍流氓的意思。”

  瑛子見到他過來,頓時委屈道:“叔,他碰到我了……,哎,盒子……。”

  小姑娘像是忽然想起,爬到木盒旁,看著跌出了碎裂的青花瓷碗,哭著道:“叔,碗碎了。”

  “什麽?”中年男子頓時大驚,連忙上前查看,見到碎裂的碗也是臉色有些陰沉。

  廖玉成見此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舔了舔嘴唇道:“你們別說這是個古董,讓我賠吧?”

  中年男子起身看著他道:“這位同志,既然你這麽想,那我們現在就去派出所,是非公斷自有公論。”

  “耍流氓咱另說,剛才你可是親口承認撞到人了,難道撞到人把東西摔壞不應該賠嗎?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

  說著,對周圍幾個看熱鬧的人道。

  “對,該賠。”

  “你都把人家小姑娘撞哭了,總不能讓小姑娘賠吧。”

  ……

  幾個人七嘴八舌道。

  廖玉成這事自己不佔理,人家可不怕進派出所。而且,關鍵他怕進了派出所,這小姑娘要是一口咬定他耍流氓。

  那到時候,就是黃泥掉進了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只怕一折騰,名聲臭了,自己這居委會的工作都甭想幹了!

  廖玉成心思急轉道:“好好好,那你說東西值多少錢我賠還不成嗎!”

  中年男子坦蕩道:“聽剛才您說話的意思,是說我們是有意為之吧?這樣吧,東西值多少錢,我們不說,您隨便找一家古董店或者委托行,讓人家估價。”

  “嘿,這人辦事敞亮。”

  “人家說話在理,怎麽是騙人呢。”

  ……

  廖玉成臉色頓時一陣青紅,同時心中的感覺愈加不好,當然不是被騙的感覺,而是要大出血的感覺。

  因為人家明白的有底氣,而且越這麽說,只怕東西越不便宜。

  不過望著周圍來看熱鬧的人有越來越多的趨勢,並且還有一些認識的人。

  他連忙道:“成成成,就按你說的辦,我們這就一塊去找一家。”

  中年男子道:“哎,慢著,你這人一看就很有心思,為了防止你等會反悔變卦,還是白紙黑字寫下為好。”

  廖玉成沒有辦法,隻好自己掏出紙筆,將經過寫下、賠償,最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中年男子也簽下自己名字“於循”,並讓兩個“目擊證人”也寫下名字,這樣就是證據確鑿。

  中年男子於循感謝後,帶著小姑娘瑛子,和廖玉成到了附近古董店和委托行鑒定。

  若是東西完好,給出的價格都是一百往上。

  廖玉成頓時面如土色,他哪有一百塊給賠償。

  於循看著他淡淡的道:“您是回家拿錢賠償,還是我們去派出所解決?”

  廖玉成心思急轉,連忙道:“這位同志,咱能不能商量一下……。”

  “不行。”於循直接打斷拒絕道:“今天本是拿著去和朋友交易,沒有商量的余地,要不拿錢,要不還給我一個一模一樣的。”

  廖玉成道:“我知道我知道,您消消氣,消消氣,這事誰都不想發生。況且,責任其實也不全在我一人身……。”

  於循沒等他把話說完,便轉身就走。

  “哎,您幹嘛去?”廖玉成愣了一下道。

  於循道:“到現在您還想推卸責任,我更無法相信你,我要去派出所。”

  廖玉成聽著直撓頭,好家夥,動不動就去派出所,這是不想給自己留活路啊!

  他連忙上前拉住於循道:“哎,同志,我不是那個意思,您聽我說,您給我一天的時間,我一定湊到錢給您。”

  於循道:“我不相信。”

  廖玉成:“……”

  感覺也是日了狗,拉著他不松手道:“那您怎麽才能相信我?”

  於循斷然道:“除非你能讓我相信你能湊到錢還我,不然就去派出所。”

  廖玉成神情變幻,權衡片刻道:“這事……,咱得找個地方說,而且您得答應給我保密,不然您就是把我送派出所,我也給不了您錢。”

  於循遲疑片刻道:“那好吧,姑且一聽,就去剛才胡同,我就住在那。”

  廖玉成一聽,更加的放心了一些。

  兩人來到於循的“家裡”,讓小姑娘待在院裡。

  於循坐下道:“說吧。”

  沒辦法,今天不說個所以然來,這一關是甭想過去了。

  廖玉成咬了咬牙道:“前門大街上的那個絲綢店您應該知道吧?”

  於循點點頭道:“路過過,但沒進去過,聽說是個女掌櫃。”

  廖玉成道:“之前公私合營,不才正是絲綢店的公方經理。”

  “哦!”於循略微有點驚訝。

  廖玉成隨即訕訕道:“不過出了點事,我當不下去了,但是,我知道那私方經理的一個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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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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