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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四合院裡的手藝人》173.第173章 神魂顛倒
  第173章 神魂顛倒

  出了派出所,徐得庸拿著結婚證的紙傻樂。

  徐慧真嘴角含笑嗔怪道:“行了,甭看了。”

  徐得庸嘿嘿一笑道:“媳婦。”

  徐慧真沒搭理他。

  “媳婦!”

  “幹什麽?”徐慧真忍著笑沒好氣道。

  “媳婦。”

  徐慧真輕輕捶了他一下道:“走了,回家,理兒還在家呢。”

  她心裡其實同樣欣喜。

  徐得庸忽然眼睛一亮,想起一件事道:“對了,今個是咱們領證的日子,之前你給我做了衣服,我也還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

  “啊,還有禮物呀。”徐慧真有點驚喜道。

  徐得庸點點頭,從兜裡“掏”出那支最開始開的“英雄金筆”道:“噥,算是我們定情之物。”

  徐慧真有點害羞道:“你小聲點,這大街上呢,讓人聽到了笑話。”

  說完她欣喜的伸出素手接過道:“這是金筆,可不便宜。”

  “嘿嘿。”徐得庸笑了笑道:“伱喜歡就好,來,我給你別在胸口的口袋上。”

  這時候胸口口袋別支鋼筆可是相當時髦的事,有的家境好的甚至別好幾支。

  徐慧真哪能讓他動手,轉身道:“去你的,我自己來。”

  她別上之後轉過身道:“好看嗎?”

  “好看,一看就是個文化人。”徐得庸笑嘻嘻道。

  “貧嘴,回家。”徐慧真嘴角含著幸福的笑容,白了他一眼道。

  徐得庸點點頭騎上車,帶著徐慧真往家裡快速騎去,很快便到了小酒館後院。

  徐慧真下車推開門,徐得庸連忙跟上。

  沒等他想毛手毛腳,何玉梅的聲音便響起道:“慧真姐,你們回來了。”

  “嗯,玉梅你吃飯了嗎?”徐慧真道。

  “吃過了。”何玉梅道:“你們回來,那我去忙了。”

  “嗯,去吧,謝謝你了,回頭請你吃飯。”徐慧真笑著道。

  “不用。”何玉梅笑著道:“也不耽誤什麽,理兒很聽話。”

  何玉梅離開後,徐慧真抱著理兒玩了一會。

  徐得庸湊過來對理兒道:“閨女啊,吃飽就好好睡覺,我和你媽媽有事做。”

  “咯咯咯……。”

  小理兒以為在逗她玩,樂不可支。

  徐慧真瞥了他一眼道:“你想做什麽?”

  徐得庸嬉皮笑臉道:“媳婦,咱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

  徐慧真輕抿嘴唇,眼角升起一絲似有若無的風情,將理兒塞給他道:“孩子你看著吧,我要去小酒館上班了。”

  說罷,簡單收拾一下,就扭著腰肢走了。

  留下徐得庸和小理兒大眼瞪小眼。

  徐得庸咧咧嘴,心想:嘿,不走了,今晚說啥不走了。

  證都領了,總不能再做柳下惠吧!
  哎,人們只知道柳下惠坐懷不亂,卻不知這家夥是孔子之前魯國最出名的教育家,孔子以其為“被遺落的賢人”,孟子尊其為“和聖”。

  其實這也不是人家的名,人家是食邑柳下,私諡為惠,故稱柳下惠。實則是姬姓,展氏,名獲,字季禽。

  嘿,古人也是夠講究!
  當然不是窮講究,那時候窮人連個姓都木有,據記載這貨活了一百歲,那時代,光這麽能活也是夠牛逼!
  徐得庸抱著理兒嘀咕道:“理兒啊理兒,你都快五個月了,已經是大娃娃了,以後要學會一個人睡覺覺哦!”

  理兒不理他,伸出小手好奇的抓他的嘴巴。

  徐得庸拱了拱她的小手,逗得她張著沒牙的小嘴樂滋滋的流口水。

  嗯,磨牙棒還沒給做,等會小家夥睡著就去給做。

  得,自己奶爸的人生的算是正式開啟嘍。

  他抱著小理兒出去在院裡散步,嘴裡唱著道:“小撇嘴兒,沒有牙,忑兒勒忑兒勒喝面茶……。”

  徐得庸一邊說著逗著小理兒,一邊打量著小院。

  老京城說得好,“天棚魚缸石榴樹,先生肥狗胖丫頭。”

  天棚,就是在院裡搭的涼棚,因為它要高出房子的屋簷,所以肆玖城人又叫它“天棚”。

  “天棚”一般都夏天選擇搭,而且要獨門獨戶的四合院和三合房,道理不言自明。

  不但遮陽避雨擋風,而且在棚席上淋上水,可以增加棚下的濕度,調節和降低院子裡的溫度,以此來驅熱納涼。

  老京城專門有搭“天棚”的棚鋪,棚鋪專有搭“天棚”的棚匠,這活是他們的一絕!
  徐慧真院裡有三個花池和一個葡萄木架,木架子下面有石桌石凳,夏天便可以納涼。

  石榴樹有,倒是缺個魚缸,回頭弄一個,買些小金魚,捉些蛤蟆骨朵兒啥的給小理兒玩。

  之後後面那句,“先生”指的是管帳的“帳房先生”,“丫頭”是指家裡的“使喚丫頭”,至於胖狗,真要養一隻過兩年得讓人宰了。

  這些都甭想嘍!

  除了這些,這院裡還是挺寬敞,這要是被徐南氏看到,肯定說“不種點菜可惜了”。

  這四合院典型的座南朝北,南邊是正房,兩邊各有一個耳房。

  西邊耳房附近放著鹹菜缸,下面是個地窖;東邊耳房是做飯的夥房,院裡進出的門便從這兒開的,門挨著東廂房。

  徐慧真便住在東廂房,西廂房裡面放著賀老爺子珍藏的一些家具和古玩字畫。

  北面就是小酒館了,算是倒座房改建的。

  在小酒館和院子拱門之間還有一片區域,原來應該是簡單的抄手遊廊,也改了,搭了棚子,存放著酒和酒壇子。

  散著步,小理兒興奮了一陣,便在他懷裡睡著。

  徐得庸將他放進屋內的小木床內,然後把徐慧真給買的一個布娃娃放在她身邊,小床周邊有一圈木欄,對於剛要翻身的小理兒來說,是很難翻越的屏障。

  他鎖上門出去,去了“修理小院”,侯四已經開始學著製作竹椅,徐得庸指點了他一會,拿上工具、花椒棍以及編竹包的竹條回到小酒館。

  一邊看娃一邊細致的製作磨牙棒……。

  有個小院真好啊,做個“宅男”,心有山水不造作,靜而不爭遠是非!

  當然,只能想一想罷了,這可不是後世,一個手機就能搞定幾乎所有事。

  ……

  水作質,月為魂,蕭蕭細雨入黃昏。

  傍晚時分,天下起了小雨,徐得庸將院裡怕雨的東西收拾了,又將車子推到院內的屋簷下。

  這時,徐慧真小跑的回來,手裡拿著食堂的飯菜。

  看著徐得庸已經將院裡都收拾妥當,頓時有種心安和依靠的感覺。

  兩人對坐而食,一人用小酒杯喝了二兩小酒,聽著細雨‘唰唰’,吃了頓簡單溫馨的飯。

  小理兒躺在一邊的小床上,“滋滋”的咬著磨牙棒,咬兩口還好奇的瞅一會這小棍棍,然後再繼續咬……。

  ……

  下著小雨,小酒館周圍過來喝酒的人還不少。
    沒錢的要二兩,就著自己從家裡拿來的下酒菜,一塊鹹菜、一根蔥啥的。

  有倆閑錢的多要二兩,像牛爺似的要盤小肚。

  外面濛濛細雨,小酒館內燈火昏黃,眾人熱鬧的天南地北的閑侃,聲音透過窗戶飄散在夜空中。

  小理兒睡著後,徐得庸出門來到小酒館,小酒館的客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離開,徐慧真也已經讓一同值班的趙雅麗先回去了。

  徐慧真看了一眼徐得庸,杏眼微低。

  等客人都走後,徐得庸幫忙收拾一會。

  徐慧真道:“好了,這樣就行了,剩下的碟子、酒具搬到隔壁,明個讓他們收拾吧。”

  “得嘞。”徐得庸笑了笑,麻溜的弄完。

  徐慧真也出來鎖上小酒館的門,兩人撐著一個傘向院裡走去。

  此落肆玖城,一人撐傘兩人行!

  路上,徐得庸悄摸伸手握住徐慧真的手,徐慧真抽了一下沒有抽出來,也就任由他握著。

  越接近院裡,徐慧真的心跳也忍不住說越微加快!
  “吱!”

  推門進去院裡,徐得庸將傘遞給徐慧真,轉身將門銷上。

  然後猛的轉身一抄。

  “啊……!”

  在徐慧真的嬌呼聲中,將她給公主抱抱起,向屋裡跑去。

  靠,這時候小爺還矜持個毛線啊!

  而今何事最相宜,宜做宜愛宜睡覺。

  徐慧真俏臉酡紅輕咬著嘴唇道:“我還沒刷牙……。”

  “沒事,我刷了。”

  “那個……。”

  “沒事,我洗了。”

  徐慧真:“……”

  她要說的不是這個,再說她昨天也洗了……。

  “開門輕點,理兒在睡覺呢。”

  “沒事,理兒在外間,等會你聲音小點就成。”

  推門進臥室,開燈,將人兒放到床上。

  徐得庸抓著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迅疾地吻上她的雙唇,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纏綿。

  徐慧真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擋,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他……。

  ……

  窗外細雨綿綿,屋內小溪潺潺。

  這一夜、神魂顛倒,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

  ……

  日出西山雨,無晴又有晴。

  徐得庸的生物鍾定時的將他喚醒,他睜開眼睛,入目的有些陌生的環境。

  轉頭一看,身邊躺著一個熟悉的人兒。

  人兒漆黑的頭髮散亂,靠在他的懷裡睡的很深,眼角還帶著昨晚的春潮淚痕,臉上卻帶著深深的滿足和放松。

  徐得庸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這小娘們昨晚顯得有些生疏,一點不是他的對手。

  被他從“老師們”學的的各種花樣給征服了!

  而且半夜他起來給小理兒換褯子、喂奶粉,又加了鍾!
  靜靜躺了一會,眼看二弟又有點蠢蠢欲動的架勢,他小心翼翼的將徐慧真的臻首放在一邊,然後穿衣起來,打掃了一下戰場,推門出去。

  “啊……。”

  他伸了個懶腰,隻覺得神清氣爽,渾身通透,一個字,爽!

  他的鍛煉的石鎖沒有拿來,便在院裡活動身體,打起拳腳。

  這院子大,足夠他盡情施展。

  一通鍛煉圍著院子打了個遍,沒有什麽東西是他的對手!

  隨手又提了兩個大酒壇子,練習深蹲。

  如今已經有了用武之地,當要更加努力鍛煉,再接再力。

  昨晚他就檢驗了鍛煉的成果,可以說是相當的給力

  腰好的快樂你懂嗎?

  鍛煉的頭頂冒白煙,徐得庸停了下來,心念一動開啟盲盒。

  “鐺、鐺!”

  兩個鐵盒子落入盲盒空間內。

  徐得庸一瞧,頓時一愣,寶塔糖!打蟲藥!
  好東西啊!

  這玩意打蟲主要靠裡面的“山道年”。

  山道年中的成分可以有效刺激蛔蟲的中樞神經,使人體內的蛔蟲發生無意識地痙攣抽搐。

  蛔蟲無法自由控制身體,使其無法附著於腸道上,進而隨著糞便排出體外。

  山道年千般都好,但是吃虧在味道苦澀,不宜入口。

  要說成年人一咬牙,忍忍也就挺過去,但是小孩子是萬萬不肯吃這些“苦苦藥丸”的。因此一開始打蟲藥在兒童中推廣極為艱難。

  當時,M帝輝瑞製藥的創始人查爾斯和恩哈特剛剛開始創業,正苦於沒有好的投資項目。他們就在其中看到巨大商機,他們聯手合作把山道年同太妃奶油糖混合在一起,最後製成寶塔狀的藥丸。

  就是我們現在熟悉的寶塔糖。

  在1950年到1951年間,我國生產寶塔糖所需的原料藥蛔蒿,都是從大蘇進口得來的。

  山道年就是蛔蒿花提取出來的。

  蛔蒿,又稱山道年蒿,這種草藥原是產於北極圈內的植物,喜歡在土地肥沃、透水良好的沙質土壤上生長。

  但其生長環境嚴重限制蛔蒿的產量,盡管後來經過大蘇植物學家多年的努力試驗,蛔蒿已經在北極圈外實現成功種植,但是成活率很低。

  為徹底解決國內泛濫的蛔蟲病,我國決定進行蛔蒿本土培植實驗。

  1952年的時候盡管處於外交“蜜月期”,我國也隻從大蘇得到引進了20克的種子,十分的珍貴,種子被分成四份,分別被送去呼和浩T、D同、X安、W坊四個地方進行試種。

  但最後只有W坊的成功了,當時為了保密,對外宣稱的是一號除蟲菊。

  而且還在深井裡特地藏了三瓶種子,五十年代後期,W坊不僅可以給國內提供,還可以進行少量的出口。

  大蘇植物學知道後,震驚不已,先後數次道W坊考察!

  可以說一株小小的蛔蒿,不僅極大緩解困擾國家多年的蛔蟲病問題,還能積極為國創收,從國外進口珍貴的機械和技術,建設國家。

  可惜,事情總會不完美,後來蛔蒿還是在我國大地上滅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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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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