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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四合院裡的手藝人》第205章 端午(這章趕的,很多無用知識,不
  第205章 端午(這章趕的,很多無用知識,不想看可不訂)
  兩雙球鞋,回力的。

  一雙藍的,一雙白的,樣子和後世的帆布鞋差不多。

  這玩意流行了幾十年,樣子竟然沒太大變化,複古風嘛。

  當然價格和逼格不可同日而言。

  現在回力的價格,根據鞋碼大小、顏色分八九塊到十幾塊一雙不等。

  鞋碼越大越貴,顏色白色的最貴。

  一雙白球鞋可是這時代年輕男男女女的“潮流”追求和夢想,是非常讓人羨慕拉風的。

  可價格讓大部分的人望而卻步。

  在勉強溫飽的年代,要拿一般工人三分之一月工資買一雙鞋,有多少人舍得?
  回力品牌的起源,還要追溯至27年,滬上塘山路的一家名為“義昌橡皮製物廠”的小工廠,生產“八吉牌”套鞋。。

  之後更名為“正泰信計橡膠廠”。

  到了35年,正泰信計橡膠廠正式注冊中文“回力”和英文“Warrior”(勇士)品牌。

  “回力”是英文的音譯,商標是壯男彎弓射日圖案。

  至於其最具代表性的“F鉤”紅白鞋,還得等79年時問世。

  徐得庸笑了笑,兩雙鞋鞋碼都是按自己的來的,想送給媳婦也不成。

  不過媳婦有錢,想要就自己買了。

  不過這球鞋穿起來,應該還沒有奶奶納的千層底布鞋舒服。

  先扔在盲盒空間裡吧,反正自己一時半會兒穿不穿都無所謂。

  之後徐得庸將院裡的花花草草澆水理整一番,屋內的小理兒就開始“嚶嚶嚶”。

  他連忙扔下東西,進屋伺候小祖宗。

  昨晚睡得早,徐慧真也被吵醒,聽到外間徐得庸一邊給小理兒換褯子,一邊絮絮叨叨的和小理兒說話,嘴角不由露出微笑。

  是種踏實依靠的感覺。

  這時候像徐得庸這樣照顧孩子的男人可不多,她很慶幸能遇到。

  心念所至,生生萬千歡喜!

  徐慧真又眯了一會,便起床“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出去洗漱。

  只見父女兩人又坐在魚缸的旁邊,一個扒在魚缸邊“咿咿呀呀”,一個像是能聽懂似的隨意回應著,“交流”的有來有往。

  徐得庸見她出來笑著道:“今天醒來的挺早啊,怎麽不多睡一會?”

  徐慧真心情不錯,杏眼流轉,俏皮中透著一抹風情道:“你要是不折騰我,我天天都可以起的這麽早。”

  徐得庸聞言笑眯眯道:“那要不以後我們改到早上。”

  “唾。”徐慧真唾了他一口道:“我可不是著意思。”

  說著,搖曳著腰肢去水池邊刷牙。

  徐得庸看著她的背影,發現經過這些日子,自己日日夜夜的努力,徐慧真腰肢瘦了,整個人的身形更加好看。

  嗯,難道是因為自己總是扶的原因?

  早飯過後,徐得庸去維修小院,馬飛這小子還得調教,中午在四合院奶奶家吃的飯,將從外面揪的蒲、艾給她。

  徐南氏還囑咐他道:“過兩天就是端午,你別忘了在門上插個艾草。”

  徐得庸嬉皮笑臉的道:“封建迷信。”

  徐南氏聞言嫌棄的瞪了他一眼道:“老祖宗成百上千年都這麽過來的,以前有錢的人家都還在大門正上方貼“神符殊判兒”和“張天師五毒圖”呢!等端午節中午,用雞血點鍾馗的眼睛,叫什麽“殊砂判”,可以驅邪鎮宅保平安。”

  徐得庸笑嘻嘻道:“那不是也沒有什麽用,該怎麽樣還怎麽樣!”

  徐南氏道:“信則有,不信則無,做點總沒有錯。”

  徐得庸隻得無奈點點頭道:“得,我回去就沒門上插。”

  午後回家,徐得庸先在門上插上艾草,聽人勸吃飽飯嘛。

  之後一邊看娃,一邊又開始編蘆葦簾子,因為他發現自己板車還缺一個簡易可拆卸的搭棚,這樣天熱再帶娘倆時候裝上就曬不著。

  ……

  轉眼,兩天過去。

  端午至,“端”字本義為“正”,“午”為“中”。

  端午,“中正”也,這天午時則為正中之正。

  古人以龍為圖騰,當時觀測天象,蒼龍七宿飛升於正南中天,處於全年最“正中”之位,端午也由此成為拜祭龍的節日,這也是端午賽龍舟的最早由來之一。

  所以端午節又被稱為,“天中節”“龍舟節”等。

  道教每歲有五臘,即天臘、地臘、道德臘、民歲臘、王侯臘,五月初五日為“地臘”,所以端午節又有祭地臘一說。

  早上吃的自然是粽子。

  是用江米、黃米、小棗做成的“二米粽子”。

  當然南方則多為鹹口兒,有板栗粽、肉粽等,其實除了紀念屈原,還有紀念伍子胥、介子推、曹娥等說法。

  徐得庸的蘆葦簾子的簡易車篷已經做好,木頭做的支架可以折疊,打開插在板車四角做的插口,再在上面搭上蘆葦簾子就成了。

  只是這玩意受不了大風。

  徐得庸給車上鋪上席子,將小理兒抱到上面,小家夥咧嘴好奇的看著‘新車’。

  徐得庸推著車轉了一圈,小理兒微微搖晃咧嘴樂的不得了,還伸手指了指外面道:“啊叭叭,啊啊……。”

  嘿,已經知道讓騎車帶出去玩,等過幾個月可能就關不住嘍。

  “蒲艾!蒲艾!”

  這時,胡同裡傳來簡潔有力的聲音,是郊區農村的人自個割的菖蒲和艾葉在挑著叫賣。

  公私合營後,原來走街串巷的吆喝聲幾乎都消失了。

  往年這時候會有小販在晨起時吆喝:“供佛的咧,黑白桑椹嗦,大櫻桃!”

  是緊跟著的另一聲:“江米小棗兒,大粽子!”

  這時,徐慧真俏姿颯爽的從外面進來,手裡拿著竹籃,裡面放著買來的櫻桃、桑葚等水果。

  老京城人管著叫吃“五月鮮”。

  徐慧真看著板車有了篷子,便笑著道:“嗯,這樣看著不錯,要是在上面插上花,就是以前的花車。”

  徐得庸笑著道一禮:“公主請上車,容我回頭再去采些野花插上。”

  “去你的。”徐慧真含笑白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是什麽公主,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

  徐得庸笑眯眯的上前道:“來來來,我給檢查檢查,看哪兒小的,以後我給多揉揉。”

  徐慧真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的道:“洗櫻桃和桑葚吃。”

  “啊啊啊,嘛嘛……。”

  小理兒坐在車上看到徐慧真拿的東西,急得直忽閃手臂,小家夥已經知道搶東西吃了。

  徐得庸笑著隨手把她抱起來,點了點她的小鼻子道:“小饞貓。”

  小理兒搖晃這小腦袋,吧唧吧唧嘴。

  徐慧真邊洗邊念道:“櫻桃桑椹與菖蒲,更買雄黃酒一壺。門外高懸黃紙貼,卻疑債主怕靈符。”

  徐得庸頓時有些誇張道:“好詩,好詩,娘子果然文采斐然做的一手好詩,為夫佩服佩服。”
    徐慧真笑著翻了個白眼道:“又不是我寫的,伱佩服個什麽勁,吃你的吧。”

  說著,拿起一顆櫻桃塞進徐得庸的嘴裡。

  小理兒急了,轉頭就想要去咬,像一隻小奶狗。

  好家夥,抱著自己臉啃啊!
  徐得庸哭笑不得咬下一半,趕緊讓小家夥吧唧吧唧味,不然還以為想吃自己呢。

  徐慧真也看著歡笑不已。

  “砰砰砰。”

  這時,外面響起敲門聲。

  徐慧真笑著道:“誰啊,請進。”

  “是我。”蔡全無開門走進來道。

  徐得庸道:“是全無大哥啊,快請進。”

  徐慧真道:“蔡經理先吃點櫻桃,我去給你們倒茶。”

  蔡全無連忙道:“不用麻煩,我說完事就走。”

  徐得庸笑著道:“是你和玉梅的事吧?”

  蔡全無搓了搓手咧嘴道:“嗯。”

  徐得庸道:“現在是新社會,也沒有以前那麽多繁文縟節,兩家坐在一起商議商議就行了。”

  “不過,這事我們畢竟年輕,可能顯得有點不穩定,我覺得到時候再叫上牛爺,以牛爺在這一片的名望,這事肯定八九不離十。”

  蔡全無點頭道:“那更好,我肯定沒意見。”

  徐得庸道:“那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一起去和牛爺說一聲。”

  “孩子給我吧。”徐慧真見他有事,便伸手接過小理兒。

  小理兒小嘴裹著櫻桃,瞅了瞅是嘛嘛,順利交接。

  徐得庸便和蔡全無步行來到牛爺家。

  牛爺旗人出身,祖上闊過現在也不差,家自然徐慧真家更敞亮,大宅門、四合院,比片爺的那三進四合院還氣派。

  兩人敲門,牛爺在在家侍弄花鳥魚蟲,聽到動靜給開的門。

  牛爺見到兩人,笑呵呵道:“唷,什麽風把您二位給吹過來了?”

  蔡全無笑了笑道:“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想請您幫個忙。”

  牛爺笑著揶揄道:“你窩脖現在成公方經理了,用我這平頭老百姓幫什麽忙。”

  蔡全無道:“您這折煞我了,您牛爺在這一片可比我好使多了。”

  徐得庸輕笑道:“得了牛爺,您就甭拿我們尋開心了,這可是關乎全無大哥的終身大事。”

  牛爺沒有太大意外道:“蔡全無,你這真的近水樓台先得月把酒館的小服務員給拿下了!”

  蔡全無道:“托您的福。”

  “嘿。”牛爺道:“這是好事、喜事,怎麽,想請我做媒人。”

  徐得庸笑著道:“可不是,全無大哥之前要請我和慧真做這媒人,我一尋思我們忒年輕,還得您來,有您在,那是基本穩了。”

  牛爺笑著道:“你小子少給我戴高帽,不過現在新社會也簡單,這樣吧,初八是個好日子,我去請人家父母到窩……全無家看看,順便商議商議。”

  蔡全無也道:“謝謝牛爺。”

  牛爺笑呵呵道:“甭客氣,你們兩人看對眼,我其實也就走個過場。不過,這一來回頭我還得搭上喜錢。”

  蔡全無道:“那不能讓您搭。”

  牛爺道:“開玩笑,牛爺我可是要面的人,你小子算是徹底的翻身嘍。”

  這時,牛嬸從屋裡出來道:“你也真是的,不讓客人進屋喝茶嘛。”

  徐得庸笑著道:“嬸子,您不用客氣,我們還有事就不坐了。”

  牛爺也渾不在意道:“你歇著吧,這倆小子不算客人。”

  “你呀,別總依仗自己有點名頭。”牛嬸瞪了他一眼道。

  牛爺聞言便有些不耐道:“娘們家家的懂什麽,爺們的事管這麽多幹什麽!”

  牛嬸也不搭理他,又慢悠悠的回了屋。

  徐得庸和蔡全無又停留閑聊片刻,兩人便告辭離開。

  牛爺歎了口氣道:“哎,過兩年老大也該娶親嘍,不知道這家底還夠不夠。”

  牛嬸在屋裡聽到,沒好氣的道:“你少弄這些亂七八糟的,少喝點酒就夠了。”

  牛爺道:“嘿,那我還活著什麽勁,直接死了算逑。”

  ……

  徐得庸在回去的路上,接了一趟活,和蔡全無分開,回家騎上板車上乾活。

  乾完活,路過菜市口的委托商店,見離午飯還有些時間,他摸了摸已經鼓起來的口袋,停下來走了進去。

  “同志需要什麽?”營業員見他進來問道。

  徐得庸笑了笑道:“我隨便看看。”

  營業員聞言也沒有再打擾。

  徐得庸看了一圈,落到一個看起來挺精致的銅壺上,問道:“這是什麽?”

  營業員道:“這是一件銅手壺。”

  “手壺?”徐得庸眨了眨眼睛。

  營業員笑著道:“就是過去達官貴人冬天暖手的東西,裡面放上熱水或者木炭。”

  徐得庸笑了笑道:“嘿,這玩意好像有點用啊,多錢?”

  營業員笑著道:“這個是人家代賣的,說是從前從宮裡流出來的東西,可不便宜,要價十塊錢。”

  “十塊!”徐得庸聽到這個價格頓時有點嫌貴。

  營業員道:“確實有點貴,不過我們估算的都有依據的……。”

  他正要詳細介紹一番,徐得庸擺擺手道:“算了,您說了我也不懂,這個我不要。”

  這時,他看到一個讓他感興趣的東西,是人保存的老郵票……。

  郵票?

  今天多少號來,6月13號。

  他忽然記起後世看過那“天安門放光芒”的郵票信息。

  好像是6月15日發行一套“首都名勝”特種郵票,全套5枚,分別以頤和園、北海、天安門、天壇、太和殿的圖案。

  其中天安門圖郵票圖稿表現的是天安門早晨的景色,旭日東升,光芒萬丈,但郵票印刷出來的效果不天安門放光芒”郵票好,天安門上空的祥雲形成直射的光芒。

  這刺眼的光芒令人極不舒服,在發行前有人提出異議,郵電部決定停止發行這枚郵票,收回此票,但有的地方已經提前賣了。

  於是,造就了這枚極為珍貴的錯版郵票!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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