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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四合院裡的手藝人》98.第98章 春天在哪裡
  第98章 春天在哪裡

  “啥事,若是想讓我指點迷津?空口白話可不成。”

  徐得庸頭也不抬的道。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就不該開這口,這貨就是屬狗的,不見骨頭不搖尾巴。

  他沒好氣道:“算我沒說。”

  徐得庸悠悠道:“那你可別後悔,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

  何雨柱不屑道:“嘁,誰稀罕似的。”

  徐得庸好整以暇,宛如神棍一般的淡淡道:“你是想問我工作上的事情吧?”

  “咦!”何雨柱頓時有點不淡定了,道:“你怎麽知道?”

  徐得庸沒搭理他,這貨就是屬狗了,給點好臉色就往伱身上扒拉。

  何雨柱遲疑一陣,又忍不住道:“你想怎麽樣?給你做一頓飯?”

  徐得庸道:“我知道個喝酒的好地方,回頭去請我喝二兩,我帶你去見見世面,放心,酒好喝不貴。”

  何雨柱眼睛轉了轉道:“成,不過這個月不行,等下個月我發工資的。”

  徐得庸笑了笑道:“怎麽,月底又開始拉饑荒了?若是借不著記得來找我,保準不收你利息。”

  何雨柱悻悻道:“拉饑荒倒是不至於,就是手裡沒那麽寬松,下個月,你說成不成吧?”

  “成吧。”徐得庸隨意道。

  “話又說回來,你說的要是沒用,那這酒我可就不要怪我不請啊。”何雨柱機靈的道。

  徐得庸會心一笑道:“說事。”

  何雨柱搓了搓下巴,有些索然道:“這不都宣傳著要公私合營嗎,本來掌櫃的打算另開個新店,這一下也歇菜。到時候真合營肯定用不了這麽多的學徒,我這眼見明年就出師了,怕不得還未出師就失業。”

  “就這事?”徐得庸淡淡道。

  何雨柱聽他這語氣就有些來氣,調門兒一高道:“這還不算大事?這可關乎我未來的生計!”

  徐得庸道:“你急什麽,讓我給你掐指一算……。”

  何雨柱:“……”

  靠,我讓你給點意見,你還真特麽的算啊!

  他沒好氣的道:“你這徐半仙還是別算了,真想算還用的著你!”

  徐得庸笑眯眯道:“淡定一點你急什麽,我問你,你手藝怎麽樣?”

  何雨柱有點臭屁道:“肯定沒的說啊,不說譚家菜,就說川菜我自問學的不差,當然,比老師傅還是差點火候。”

  “那不得了,有手藝在身你怕什麽?肆玖城這麽大,還沒你一個廚子容身之地?”徐得庸不急不緩的道。

  何雨柱想了想,好像也是這個理。

  徐得庸心想,看來何雨柱去軋鋼廠做廚子,契機就在過了年,脫不了是易中海給報的名。

  易中海是軋鋼廠的鉗工大拿,加上何雨柱的廚藝確實不錯,進軋鋼廠水到渠成。

  徐得庸放下石頭招招手,讓他附耳過來道:“這事急不來,你這段時間表現好一點,最好過年做幾個菜和一大爺喝幾杯,訴訴苦賣賣慘,將自己困難的處境說一說,一大爺急公好義,尊老愛幼,有機會還不給你幫點忙?”

  何雨柱自然不傻,一點就透,眼睛一亮道:“你是說……。”

  徐得庸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點了點頭,拍拍他的肩膀道:“正好今天你不上班,吃完飯把院裡仔細打掃打掃,這表現的機會可是留給你了。”

  說罷,轉身回家,身藏功與名!
  何雨柱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嘿,這孫賊不是故意讓我乾活吧?
  回家的徐得庸可不管他怎麽樣,心念一動開啟盲盒。

  “啪。”

  一個小鐵盒出現在盲盒空間,裡面是一支……刮胡刀。

  他摸了摸嘴唇上性感的小胡子,嗯,等破了身再刮吧……。

  ……

  “嗤、嗤、嗤……。”

  徐得庸正吃著飯,外面便響起掃地聲,嘿,這何雨柱還是蠻聽勸的嗎!

  將剩下的飯吃完,他起身道:“奶奶,我吃完了,上午還有趟活,我先走了。”

  徐南氏關心的囑咐道:“那你乾活的時候悠著點,太重的活咱可不要乾,要是傷了自己可是一輩子的事。”

  “曉得哩。”徐得庸點頭道,拿著帽子和手套出門而去。

  看到掃院子的何雨柱,笑著誇獎道:“可以啊,柱子,蠻有覺悟的嗎,咱院裡要是評先進我一定選你。”

  何雨柱暗暗瞪了他一眼,使勁的掃著地,這孫賊果然不懷好心,就是指使自己乾活!
  可乾都幹了,總不好半途而廢。

  一大媽也出來笑呵呵的道:“柱子今天表現不錯。”

  秦淮茹眼波看了一眼何雨柱道:“傻柱,謝謝你了。”

  何雨柱頓時支棱起來,一副“你們大驚小怪”的樣子道:“嗨,這都是小事,一個院裡的鄰居的客氣啥。”

  賈張氏在屋內忍不住嘀咕道:“這傻柱一大早不知哪根神經又搭錯了……。”

  賈東旭道:“傻柱傻柱,不犯傻還叫傻柱嗎,正好省了點事。”

  賈張氏道:“別光想著省事,你管管你媳婦,別讓她整天在院裡騷情。”
    賈東旭忍不住皺眉道:“媽,你怎麽這麽說,淮茹不是那樣的人。”

  “哼。”賈張氏冷哼一聲道:“不是哪樣的人?東旭你最好節製一些,媽還想再抱個孫子呢!”

  賈東旭聞言頓時“哼哧哼哧”不說話。

  這時,外面傳來孩子和小販的唱吆聲:

  “一個小孩趴井台,摔了個跟頭撿了個錢,又打醬油又買鹽,又娶媳婦又過年……。”

  “一來——冰糖葫蘆哦喲——冰糖嗒!剛蘸得!”

  何雨水從外面小跑的回來,到何雨柱面前張開小手道:“哥,給我五分錢,我想吃糖葫蘆。”

  何雨柱見秦淮茹看過來,有些心疼的從兜裡掏出五分錢,面不改色道:“拿去。”

  一旁的小棒梗眨了眨眼睛道:“媽,我也想吃糖葫蘆。”

  秦淮茹輕抿嘴唇道:“問你爸要去。”

  何雨柱悄悄摸了摸口袋,沒吱聲。

  徐得庸笑了笑,打了個招呼出去。

  到胡同裡一瞧,見到一個賣冰糖葫蘆的人扛著用麥草秸稈扎的棒子,身邊圍了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

  他從身上摘下一個裝滿簽子的竹筒,簽子上燙了點,搖一搖吆喝道:“抽簽嘍,抽簽嘍,抽到最大點的,糖葫蘆免費送。”

  “我來,我來……。”

  “我先來……。”

  ……

  一群孩子頓時爭先恐後,都想成為那一個免費吃糖葫蘆的幸運兒。

  沒抽中還想吃的,對不起,你得自個掏錢買了。

  徐得庸面帶微笑騎著板車與他們交錯,亦與這一刻的歷史擦肩。

  時光不停留,滾滾而過……。

  ……

  徐得庸來到貨運站,門口等著趴活的車不少,獨輪推車、地排車,自然也少不了板車,有需要的主顧會上前和車主商議價格。

  這才是拉活的常態。

  徐得庸直接進去找到工作人員,遞上老張寫的單據,工作人員查找比對一番,又開了單據讓他去倉庫。

  一番程序過後,他終於見到貨物,是兩個木箱,絲綢的樣品在裡面。

  他直接將兩個木箱依次扛到車上,用麻繩固定。

  倉庫工作人員本來想搭把手,見此道:“嘿,小夥子蠻有力氣的嗎,就喜歡你這樣的!”

  徐得庸笑了笑道:“還成,謝謝您內,貨取到我先走了。”

  “常來。”

  ……

  徐得庸拉著貨物來到雪茹絲綢店,老張見到連忙迎了出來。

  徐得庸一邊解開繩子一邊道:“張師傅,東西放哪?”

  老張道:“直接搬到裡面就成,我找人給您幫忙。”

  徐得庸道:“這點小活不用別人,我這包拉包卸,您在前面帶路。”

  說罷,扛起一個木箱。

  “嗨,您這可別傷了腰。”老張無奈隻好連忙在前面帶路,放進裡面一房間內。

  陳雪茹從辦公室看到,腳步不適有種異樣的風情走出來,身邊跟著伊蓮娜。

  她笑吟吟的看著徐得庸乾活,對伊蓮娜道:“我們看看這批貨怎麽樣?”

  伊蓮娜點點頭,看到徐得庸又扛著另一木箱進來,有些誇張的捂嘴道:“哇哦,徐,你真是個大力士。”

  徐得庸停了一下道:“伊蓮娜的小姐,請您不要這麽浮誇,不然看起來會很假。”

  “哈哈哈……。”伊蓮娜的笑點有點低,忍不住笑起來。

  東西扛進去,徐得庸拿起角落的撬棍,麻利的將木箱子撬開。

  兩個娘們彎腰將一匹匹絲綢拿出來,摸著面料輕聲討論。

  徐得庸懶散的靠在牆上,目光微眯左右瞧了瞧,貌似陳雪茹的更大更飽滿一些,恰如她手裡的絲綢一般絲滑……。

  徐得庸有些惆悵:唉,春天在哪裡呀春天在哪裡……。

   月末最後一天,弱弱求個月票,

    還有月初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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