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擠進人群的江小夏,一看到冷梟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如紙,胸口的繃帶似乎有血絲滲出,以為他昏死過去,急得抱住冷梟就哭。
“讓開讓開,給我看看病人!”
醫生過來時,江小夏還抱著冷梟哭。
“這位小姐,麻煩讓讓,我要看看這位病人……”
江小夏對醫生的話充耳不聞,抱著冷梟哭得稀裡嘩啦。
“喂,我說你別哭了,給我看看病人!你抱著他我怎麽看啊?”
見江小夏哭個不停,醫生有些不耐煩了,開口就吼。
“喂,怎麽說話的呢?不知道這是我們嫂子嗎?敢對我們嫂子吼,找死嗎?”一個手下叫道,醫生剛想反駁,看到那男人抖動著胸口上嚇人的胸肌,什麽話也說不出了。
見江小夏老抱著老大哭也不是回事,最機靈的也就是大聲叫冷梟暈倒的那個手下,推了推江小夏的胳膊,江小夏睜著朦朧的雙眼,不解的看著他,“幹嘛?”
“那個,嫂子,你別抱著老大哭了,趕緊讓醫生看看老大的情況吧!”
江小夏這才想起冷梟受了傷昏迷不醒,‘哦’了一聲,隨手一放,冷梟的腦袋就結結實實的撞在地板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狠狠的瞪了手下一眼,手下心虛的別開臉去,一臉無懼。
他算是看清了老大對這愛哭的迷糊小女人的寵愛,以後有了靠山,還怕老大找他麻煩不成。
眾手下七手八腳的把冷梟抬進病房,放到病床上。
醫生用聽診器聽了一下冷梟的心脈,又用手指撥弄著冷梟的眼皮,“好像沒什麽事……”
“沒什麽事嗎?”一個手下惡狠狠的看著醫生,又抖動著他胸口上壯碩的肌肉,醫生慌忙重新聽診,聽了好一會,又撥弄著冷梟的眼皮好一陣,才說道,“這位病人就是情緒太過激動,以致暈倒,一會就會醒的,病人醒來後,注意別讓他受刺激,不然……”
“不然怎樣?”
江小夏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醫生的臉驟然在江小夏眼前放大,聲音詭異飄忽,“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聽到沒有,嫂子,呆會老大醒來,你記得別讓他情緒太激動,不然,老大會有生命危險!”手下們起哄道。
江小夏連連擺手,“我不是你們嫂子啦,你們誤會了!”
“你不是我們嫂子?那你幹嘛不早說……”一個長得高大威猛,但看樣子就是腦子缺根筋的手下吼道。
“怎麽會不是我們嫂子呢?”另一個機靈的手下見冷梟睜開眼,一臉暴怒的樣子,連忙撞了前面禍從口出的兄弟一把。
“你幹嘛撞我?”
“你不是要去夜總會玩嗎?忘記了?走啦走啦……”
“我說過嗎?怎麽沒什麽印象了?”
“走啦走啦……”
倆人推推搡搡離開了病房,其他幾個手下見狀,也跟了出去。
病房裡剛安靜不到三秒鍾,那幾個手下又衝了進來,抱歉的衝坐在病床前守著冷梟的江小夏笑笑,一個手下把坐在冷霜病床前的江小冬揪了出去,另外倆個則推走了冷霜的病床。
怎麽可以讓老大和嫂子的私人空間有第三者和第四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