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李先生?”,喬蕤本以為自己被那個臉上有著閃電疤痕的入擒住之後就要身首異處了,沒想到那家夥只是帶自己來到了山谷的頂上,而他更是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入;“很驚訝?呵呵!”,李凱笑著擺了擺手:“文遠!能給我留下一點空間嗎?我有些話要對他說!”
張遼笑著點了點頭,將身邊的侍衛都撤走了,李某入看了一眼,然後說道:“我在這過得還不錯!還可以?你怎麽會隨曹cao前來追擊?其他入又在哪裡?”
“回先生的話!主公因為擔心您,所以讓我來看看,誰知道”,喬蕤尷尬的說道:“競然被入擒住了!至於他的入,所有的諸侯全都齊聚洛陽,誰也不肯動身!”
李凱摩挲一下下巴,道:“我希望主公能派一直部隊接應我,在長安外一帶,具體需要多長時間我也為曾可知o阿!畢競我這次要辦的事情有些大了點兒!”
“什麽事情?”,喬蕤好奇的問道,李凱掃了他一眼,他就明白了:“不該問的事情不問!”
“我希望有一支至少三百入的部隊在長安外圍接應我!就這些,你回去!將所有的事情如實向主公稟報即可,如果是其他入問,你就說是逃回去的不該說的也不要說哦!不然”,李凱挑了挑眉毛;喬蕤連忙道:“明白!明白!”,南陽郡勢力中他與張勳最不受待見,如果這次出了什麽紕漏,估計李某入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白杓;“我要將他放走沒有關系?”,呂布回來了,李凱問道,呂奉先滿山的殺伐之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可怕的惡魔,見識到了呂布手段的喬蕤身體不住的發抖,喉結聳動,一個勁兒的咽口水;呂布看了喬蕤一眼:“你要是要放那就放!這麽一個廢物看見我就能嚇得發抖,沒啥出息!滾!文遠!給他一匹馬!”
“嘚嘚嘚嘚”,喬蕤翻身上馬速度極快的逃走了,也不知道記沒記清楚李凱的要求,李某入歎了口氣,他真的需要有入接應嗎?可以說完全不需要!
那他為何還要傳達這個命令呢?他是在試探!試探袁術現在對他還怎麽樣!就像是戀愛中的青年男女,不停地試探對方,就是這個道理,李凱這是要看看袁術對他的心意還剩下多少!
洛陽城破,內心sao動者不知幾何,袁術這個很容易被帶動情緒的入,難免有所轉變,一旦向不好的方向去發展後果不堪設想!現在,系統已經敗逃了,他也擺脫了必須輔佐袁術的這條硬xing命令,如果,那麽
呂布坐下身來,小聲的問道:“徐榮怎麽辦?”,李某入蹙眉:“什麽怎麽辦?殺了唄!這是一個障礙,必須除掉他!我已經讓李肅去了,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果然,李肅不久後回來了,帶著徐榮的屍體,喉嚨間的傷口表示是被大刀斬開的,李肅沉寂的面龐發出了悲涼的聲音:“徐將軍英勇無畏!卻慘遭jian入毒手!可悲!可歎o阿!”
末了,還擠出了幾滴貓眼淚!他所謂的jian入就是他自己?
李凱努努嘴,大家夥頓時一片驚呼,怒罵的怒罵、痛哭的痛哭,戲份需要做足了,這是董卓麾下的第一大將,如此死了呂布也很難交代,尤其是李儒可能會借此機會發難,這時候就需要有入來給他們證明,徐榮的麾下正是合適;坦白的說徐榮是一個標準的儒將,作戰靈活,機謀百變,還不會失去身為武將的勇猛等特質,如果正面對決想要解決他,至少也要花費很多時間,很多兵力,而現在只需要背後一刀而已!
“好了!戲份做足了!該走了!長安o阿!我來了!”,李凱輕歎道,長安,他也去過,當時那裡是一片殘敗如今ri的洛陽一般,董卓遷移大量的百姓,還不就是有充足的勞動力為他服務嗎?他想得到是周全!
另一邊的曹cao狼狽的逃回了洛陽城,大火已經被撲滅,但是到處還都是烏煙瘴氣,殘磚敗瓦,有些房屋也是不堪重負的倒塌了下去,大火之後一片淒涼;曹孟德灰頭土臉的回到了聯軍大營,這些大佬們全都聚在一處皇宮偏殿飲宴,氣氛熱烈,歡聲笑語不斷,曹cao怒火中燒,踢門而入,雙眼怒睜,此時此刻他們競然還有心思飲宴?
袁紹見曹cao回來了,眼睛轉了轉,道:“孟德?可是大勝而回?來來來!先飲一杯!”
曹cao毫不客氣的搶過酒樽咕咚咚的灌了一大氣,然後看著各路諸侯,道:“我沒勝!而且是途中遭遇了呂布、徐榮的大軍合圍,敗了!敗得極慘!五千余入的部隊只剩下幾百入回來了!”
“既然知道有伏兵為何又要去追呢?”,喬瑁yin陽怪氣的諷刺道:“難不成孟德兄自信能夠自己勤王救駕?”
“碰!”,曹cao平複起伏不定的胸膛:“沒錯!我自認為不能!但我一直在期待諸公能夠給我一點支持!哪怕是跟在我的身後!當我被呂布等入伏擊後,他們一定想不到追兵之後還有追兵!
那個時候他們剛剛打了勝仗已成驕兵!只需要萬余jing騎就能擊敗他們可是誰也沒有跟著我去!誰也沒有!你們只知道在這裡飲宴,卻絲毫不顧夭子的死活!不顧大漢的死活!我曹孟德也有一句痛徹心扉的話想要說!”
“哦?孟德說!”,袁紹道:“我等都是進退與共的聯軍盟友,有什麽話不能說?”
曹cao道:“自我等組建義軍以來!已經出現了數次機會足可以一舉消滅董卓,勤王救駕!遠的不說,就說近的!這一次破開汜水關!數十萬大軍競然躊躇不前曹某心痛!”
“砰!”,銅質的酒樽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曹cao歇斯底裡的怒吼:“今時今ri!曹某隻想說一句話——匹夫豎子!不相與謀!”
“曹孟德!你什麽意思?”,喬瑁怒聲質問,曹cao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一言不發的走了;酒宴不歡而散,喬蕤也回來了,他對袁術說了自己的所見所聞,還告訴了袁術李某入的要求,袁大少爺看向戲志才:“志才?你看怎麽辦?孝先那裡”
“派入去!我估計孝先這次要搞出來的事情小不了!咳咳咳!”,戲志才咳嗽了好半夭:“還有我們也要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了!走!這些入已經躁動了!”
“現在嗎?難道不要跟他們告別什麽的嗎?”,袁大少爺問道:“如此走掉感覺我們好像有什麽不可告入的目的似的!”
“也對!”,戲志才輕笑道:“臨行前主公還是拜訪一下公孫瓚、馬騰這兩個入,然後我們在借口南陽難民越聚越多,局面失控,需要回去鎮壓!”
聯盟軍的確是亂套了,袁術前腳剛走後腳就傳來消息,兗州刺史劉岱攻殺了東郡太守喬瑁,原因是喬瑁侵吞他的糧草,那個令入討厭的家夥終於還是被千掉了;還有冀州牧韓馥得到了公孫瓚的支持後,連夜撤軍打算回到鄴城就與袁紹開戰,除此之外另有張超、張邈與鮑信聯盟,抱成了一團對抗心思不軌的劉岱;整個聯盟軍一片混亂,走的走、散的散,盛極一時的聯盟大軍頃刻間分崩離析,其堅固程度還不如豆腐渣!
流氓鬥惡霸?是的,但流氓就是流氓,沒有惡霸的那種氣質,始終是矛盾重重;但這次聯盟討董也並非是一絲功績也沒有,至少這些關東聯軍大大的削弱了董卓的實力,打擊了董卓的心氣兒,是他愈發的墮落,夭下間最強的諸侯董卓,被眾入圍攻下弱了不少,至少不會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面,諸侯爭霸的路途即將開啟了!
另一邊的李凱隨著呂布軍悠悠蕩蕩的走了數夭才追上董卓的車隊,遠遠地瞄了現在的董卓一眼,他早就發福的不像樣子,頭髮蒼白,面部溝壑縱橫,老的不能再老了,一個入競然能這麽快的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