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黑巾軍後陣,緩慢的鼓點在空曠的平原大地上回蕩,黑巾軍聽從命令慢慢地調轉馬頭向後方調轉,距離黑巾軍一裡左右的荊州軍眼看黑巾軍退走,也不做追趕,直接撤兵回了營寨,這下子李凱鬱悶了;
他打的主意是試探一下如果他們撤走黃祖會不會出擊,如果黃祖出擊,急速行進中他的部隊很可能不能保持嚴謹的陣型,會被黑巾軍掉頭反咬一口,顯然黃祖是軍中宿將,通曉其中的道理,直接撤兵了;
對此,李某人只能伸出大拇指讚歎一句:“厲害!”,想想也是黃祖如果沒有這麽厲害的臨陣決斷能力,沒有超強的統禦能力···他怎麽壓製的孫堅這頭猛虎?
劉景升上任荊州之後孫堅也曾去拜過山,只可惜熱臉貼了冷屁股,劉表不待見他,至於劉表為何不待見他,可能是覺得孫堅另有心思?不管怎麽說就是不喜歡他;
之前孫堅就被劉表派到黃祖的手下,黃祖壓製他讓他沒有任何施展的余地,只是後來西涼王國叛亂,他被推薦前去西涼平叛,親手斬了李相如、黃衍等叛軍首領,立下大功,朝廷封他為長沙太守;
江夏郡比鄰長沙,因此劉表一直將黃祖放在江夏,黃祖也沒有辜負他的信任,無時無刻的不在監視孫堅,孫堅不敢有何異動,這麽一個猛人怎能小視?
或許李某人真的是受到了那些所謂的歷史傳記的影響,將黃祖看成了一個卑鄙惡劣,只會yin謀詭計的小人物了?實際上黃祖絕非如此人物!
他是一個軍中良將,沙場宿將,與士兵同甘共苦,勇敢、堅韌、聰明一切成為將軍的必要條件、閃光點,都能在他的身上體現···
“看到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將!就憑他這個軍陣,面對兩倍的我們也是毫無壓力!”,某男趁機教誨身旁的面癱熊孩子:“你將來就要允文允武,文武兼備!這才能成為大將!”
熊孩子翻了翻白眼,很不給面子的回答:“您說啥?我沒聽清楚···”
“呃···好!你還是先專心的提升武藝!有時間跟王越、黃忠學學,這兩位都是厲害的角se!”,李某人豁然想起系統的主線任務是——天下第一武將養成計劃!是——武將!武將也可以成為戰將,意思就是單挑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貨se,如同呂布那樣;
“小先生!黃祖治軍嚴謹,觀其士卒鬥志高昂,士氣很旺,我們恐怕不能與他們正面交鋒!只能進行遊騎戰或者突襲戰!”,黃忠打馬過來拱了拱手說道;
紀靈在一旁抖了抖眉毛,因為不斷的人員加入他們這個圈子,他發現自己從原來的袁術麾下第一人,漸漸地變成了第二人、第三人、甚至是···第四人!
李某人的位置別說是他就是毛玠這個實乾家,黃忠這個超級武將都不能撼動···毛玠目前給那些流民又當爹又當娘還當騾馬,出se的實乾之才,將流民治理的井井有條,至少在袁術心中超過了他;
而黃忠···好!作為一個風華正茂彪悍勇武之人要有尚武之風,紀靈對黃忠這個貌似宗師的家夥發起了挑戰,很顯然黃忠只是白了頭髮,顯得老態,實則是個四十一歲正值巔峰的超級武將;
結果很明顯,就算是切磋,黃忠在七八十招之內也能完爆他,若是戰場搏命,恐怕會縮短一半的回合數,再看看黃忠對於戰場形勢的觀察,說明他不是簡單地武夫,而自己···腦子貌似不太夠用啊!
“紀靈將軍!紀靈?虎來?紀老兄···”,紀靈神遊天外被召了回來,有些尷尬的拱手:“小先生有很吩咐?剛在走神了,實在抱歉!”
李某人笑了笑並不在意,沉聲說道:“黃祖如此作為看來是打定主意要步步為營、穩扎穩打了,我們在曠野上因為人數的差異並不能奈何他,所以只能對他們進行突襲、伏擊!
先使用疲兵之計,派人分隊晝夜不停的敲鑼打鼓擾亂他們的生活,等他們疲敝了之後再進行突擊,屆時則可以收獲不錯的效果,紀靈將軍,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辦了!”
疲兵之計一向都是最難以防范的一個計策,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能對敵人進行極大地打擊,可以逐漸消磨敵人的銳氣、士氣,達到想要達到的戰術效果;
僅僅三天時間荊州軍就沒有了先前的銳氣,黃祖明知道這是敵人的計策卻無能為力,他手下僅有一千騎兵,而對方過來進行sao擾的也有兩百余人,如果他將這支騎兵派出去,很可能被後續的敵人包圍吃掉,畢竟對方都是騎兵機動能力遠遠強過他們;
黃祖不敢輕易的派遣出這一千騎兵,這些騎兵幾乎構成了他整個部隊的耳目,偵查、預jing都需要這些人來維護整個大部隊的安全,黃祖猜測這很有可能是敵人看出來了,想引誘他的騎兵一舉覆滅,正因為有這樣的思考他才沒有派遣騎兵;
然而士兵得不到充分的休息戰鬥力直線下降,每個人都掛著一個黑眼袋,jing神萎靡,黃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xing,思考了很久才決定——退兵!
不錯,他決定違背劉表的命令,在這麽拖下去,只怕對方會吃掉他,孤軍深入本就是兵家大忌,他的糧草補給帶的也不多,是時候收手了,就算劉表懲罰他他也認了,總不能讓這些兄弟死的不明不白;
“小先生!他們撤兵了!怎麽辦?追還是不追?要不要用尾行戰術?”,紀靈得到黃祖撤兵的第一時間前來報信;
李凱有些錯愕,隨即釋然,並且在心中高看了黃祖一眼:“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黃祖果然有魄力!寧可讓劉景升處罰,也不願意如此敗掉···倒是厲害!不過嘛!也不看看這裡是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哼!準備追擊!”
李某人大袖飄飄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黃祖,軍營外邊兒卻奔來一人,遠遠地就喊:“禍事了!禍事了···”
“聽著就覺得喪氣!把他帶過來,怎麽回事兒?叫喪呢?”,李某人斥道;
前來傳訊的是袁術的近侍之一,李凱見過,此時這小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對!就是···叫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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